于是我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指导性意见,那就是去我们家对门的宾馆开房,房费可以全免(那个开宾馆的学员以后我还会介绍,跟我关系很好,而且我们一起偷窥过很多开房的人),这个指导性意见让当当很难接受。
“哥,你好歹也是山大毕业的本科生,没听说过那句话么?远嫖近赌,我跑你家门口开房,遇见姑姑怎么说?”当当很是鄙视我。
“擦,”在那一刻,我的大脑迅速运转,拿出鸟一个说服当当的理由:“你了解嘎嘎吗?”
当当摇头。
“如果嘎嘎跟你开房,背地里算计你,搞仙人跳怎么办?”这个理由让当当若有所思,他点点头:“哥,还是你考虑完善,那就按照你的说法这么定了,去你家门口的宾馆。”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然后我开出了第二个指导性意见:“你办事儿的时候,记得要开点窗帘。”
这个理由有点操蛋了,当当不同意:“让人看见怎么办?给我拍照了怎么办?”
我很是愤怒的回答:“擦,他妈的,难道你办事,还得让哥在楼下守着?我给你说,你开一点窗帘,要是一旦出了问题,你全拉死窗帘,我就知道你遇险了,就去救你。”我继续忽悠。
但是当当还是拒绝了我的提议。
没关系,你小子那点心思,能斗得过你哥?擦,你哥当年爬到男生宿舍楼顶偷窥一楼MM的时候,你丫还在中学里背课文呢。跟我斗?我提前跟那个开宾馆的学员打了招呼,让他给当当开房的时候,开在二楼,而我家住在七楼,从我这个角度,用高倍望远镜可以很轻松的俯视房间的全景。
更重要的是,当当那间房子的窗帘,是不完整的,我特意让那个学员摘掉了两三个窗帘上的挂钩,虽然窗帘可以完全拉死,但是从上往下恰好可以留下几个缝隙。
当当兄弟,别怪哥哥不仗义,实在是哥哥寂寞啊,180G的电影,哥都看了几十遍了,就让哥哥看一次现场直播吧!
那天晚上,当当这厮居然真的约上了嘎嘎,我作陪,三个人喝了很多酒,然后我假装不胜酒力的回家鸟,然后当当跟嘎嘎把我送回家门口。
等俩人一出门,我迅速拿上望远镜进入阳台。
哈哈,当当的泡妞有水准,居然在我们家门口就上演鸟激吻戏,然后,我就看到当当拽着嘎嘎进鸟宾馆。
我当时那个鸡动啊。
但是木想到的是,餐具就此发生鸟。
嘎嘎那天拿了一个很夸张的大包,我一直很纳闷为啥会拿那个大包,后来才知道,这包里,装了太多让当当受伤的东西了。
跳过那些繁琐的程序,镜头切换,当当跟嘎嘎进了宾馆,然后当当这厮急不可耐滴将嘎嘎扔到床上,上下其手,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我擦,你他妈的跑到上海,就这么泡妞啊,不知道前戏啊,我一边看一边骂。
但是嘎嘎显然是各中老手,她推开了当当,说了些什么,于是当当就出去了。据我的猜测,当当是去洗澡了。
此刻,嘎嘎做了一件很雷人的事情,她自己脱了衣服,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大堆的东西,我能看到的有皮鞭,蜡烛,眼罩,还有一些女孩子自慰的工具。
我擦,难道是传说中的重口味?
如果我此刻停止了窥视,最多这件事只是一部爱情san级片,但是因为我看下去了,所以这是mao片,而且是重口味的mao片。
然后嘎嘎开始穿衣服,等她再度出现在我的望远镜里的时候,这厮已经换上鸟一件很性感的内衣,戴上了黑色的眼罩,而且手持皮鞭。
女王 嘎嘎出现鸟。
我很难想象当当看到了这一幕的第一反应,反正当当出来后,就开始对嘎嘎动手,但是嘎嘎似乎很是抵触,并且抬手打了当当一耳光。
我擦,真当自己是女 王了?当当可木有虐恋的倾向啊。
果然,挨了一耳光的当当暴怒鸟,一巴掌打在了嘎嘎的脸上,嘎嘎也不含糊,九阴白骨爪直接攻击了当当的脸,毕竟是在上海上大学的人,当当没有过分的殴打嘎嘎,而是抓住嘎嘎的双手,妄图霸王硬上弓。
小时候,我曾经教过当当几招擒拿手,这几招都是我从老叔那里学来之后,又根据自身情况改编的。但是当当学的很一般,很显然,这厮早就忘记了我教他的一个基本要素:“男人打架要护dang中央”。
当时当当背对我,我没看到咋样,只见当当忽然倒下鸟,捂着自己的肚子。
擦,笨蛋,被人偷袭了吧。
如果故事到这里的话,这最多只是一部武打片。
但是很显然,此刻占据了上风的是嘎嘎,她此刻挣脱了当当的魔爪,然后转身去包里找东西,等丫在出现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
手铐。
我擦,当当被制住了。
丢人啊,我当时很悲愤的想。
然后我就看到恢复过来的当当开始挣扎,但是很遗憾,嘎嘎似乎是个中老手,居然反着铐住了当当。
现在就算是换了我,也只有挨打的份了。
可怜的当当,只见嘎嘎先拿着黑色的鞭子在当当身上游走,然后当当苦着脸闭着眼,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如果我此刻能够想起,躺在床上挨宰的是我的弟弟的话,或许我就会冲出家门去解救他了。
但是我超高的RP让我忘记了当当的身份,在我眼里,他跟嘎嘎是平等的,都是我的学员,我怎么能够照顾我的弟弟走后门呢?不能,坚决不能,我要坚决的杜绝走后门之风。没办法,RP高的人都这样。
当当挨了几鞭子后开始说话,估计是求饶,然后嘎嘎扔了鞭子,拿起了蜡烛,点燃,然后用红色的蜡烛油一点点的给当当滴蜡。
刺激。
太刺激了。
但是很显然,嘎嘎疏忽了当当的本领,就在她走到当当下半身,并且准备滴蜡的时候,原本躺在床上的当当忽然间动了。
双腿动了。
当当一脚踢飞了嘎嘎手里的蜡烛,紧接着双脚夹住了嘎嘎的脑袋,我擦,这不是我在WWE里看到的送葬者的地狱之门么,这可是绝对的必杀技啊。
但是很遗憾,当当对这功夫的使用不是很纯熟,俩人打着打着就滚到了床下。
我当时很郁闷了,妈的,那个角度我啥都看不见,于是我回屋子泡茶,准备喝点铁观音。
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打电话的是开宾馆的学员:“刘队,你介绍那俩人是干啥的啊?快过来吧,俺宾馆快被俩人拆了。”
我这才想起来,当当是我的弟弟。
擦,肯定出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