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燕子翻身就压在素素身上了。嘴巴照着她的双唇就印了上去,也不知道是素素病到无力抵抗还是压根儿就没打算反抗,就任由我轻轻的在她的唇上有节奏的点击。
几下过后她突然咬了我嘴唇一下,急促的痛感直钻心里,咱能吃这个亏吗?接着痛劲儿下意识出了必杀技双龙探海,颤动着把手伸进素素衣服里婶婶滴感受到了她温热圆滑的皮肤和体温。
实在是这个姿势比较别扭,笨拙地努力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胸罩的挂钩,这脑袋瓜子一片空白也不会琢磨事了。就在这接骨眼上,电话响了。叶子打来的。
天啊,雷公电母,劈了这只孽障吧。
素素也被电话的铃声弄清醒了马上很用力的一把推开我,背对着我说,接电话吧。
我愣了愣,咽了咽口水接起电话问,什么情况?
叶子说,告诉你个好消息,没有万一。
我说,艹,谁把我的一等奖弄走了?
叶子说,市场那边的一个快退休元老,貌似是内定了。
我说,打倒一切暗箱操作,鄙视一切无良老板。然后挂了电话。
素素回过头对我一笑,这一笑让我浑身发麻,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它,是暧昧还是遗憾?是理解还是庆幸?
素素精神恢复了常态说,我要洗个热水澡。
我说,你发烧呢,还洗澡?
素素眨了眨眼说,你先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热水澡可以刺激淋巴排毒。
我这时才想起她是干护士的,我再怎么样都是班门弄斧,只能不死心的问,要不一起洗?我也跟着排点毒?
素素做了个切的手势,然后说,你去帮我热热那面条吧,我洗完了出来吃。
我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素素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我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说,没想到啊,你竟然真的会做饭。
一股刚洗完澡的芬芳气息拂过我的耳垂,我没回头说,我曾经在一个婚礼上亲眼目睹新娘和一个厨子置新郎和亲朋好友于不顾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和新娘乱搞!当时我就震撼了,打那会儿起我就发誓要成为一个大厨。
素素捶了我一拳,乐着说,你嘴里就没有一句正经的话吗?
我说,有啊。
素素说,比如呢?
我说,我喜欢你。
素素迟疑了一会,问我,小才,我比你年龄大。
我说,那就让我嫩草吃次老牛。
素素说,你了解我吗?
我说,边爱边了解嘛。
素素说,你会爱我?
我点点头。
素素说,会一直爱吗?
我使劲点头。
素素从后面抱住我说,会爱到死吗?
我迟疑了一下,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说,我会。
她松开了我,说,你撒谎了。
瞬间,空气好像凝固了,我不敢回头看素素的脸,我怕看到她的表情。
还是她先打破了沉默,说,小才,再不出锅面就糊了。说完转身出去了。
从她的语气中,我深深感觉到她的失望,她是女人,理应有女人所应有的警惕。她很漂亮,理应有漂亮女人所应有的挑剔。她很成熟,理应有成熟女人所应有的从容。
突然有那么点恨自己,为什么要迟疑那一下。我这段轰轰烈烈恋爱难道就被这小小的迟疑轻而易举的毁灭了吗?不行,咱得亡羊补牢。
孔子他老人家在洪兴社堂口开会的时候对陈浩南讲过,错就要认,打要企定。
我端着面条就跟端着神主牌位似的走到素素面前说,客官,您的面儿来了。
素素一口气连面带汤全干掉了,我说,哎,你慢点吃行不,不怕烫啊。
素素拿纸巾抹了抹嘴说,我真饿了,两天没正经吃过东西了。
所谓吃人的嘴软,我趁着这时机问她,我想知道,你怎么看我的?
我们别聊这么沉重的话题行吗?前几天有一男的在QQ上跟我表白,他说,他不能让我幸福,但能让我舒服。我一激动差点儿就答应他了。素素有个优点,就是大气,转眼就把刚刚的尴尬气氛化解的无影无踪了。
我假装生气的说,请正视我的问题。
素素想了想说,我本以为男人这锅汤里都是含铅量超标的粉丝,谁知道还真的有几根象你这样的真的鱼翅呢。
我很无耻的说,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凑合凑合得了。
素素严肃的说,我的爱比较贵族,属于奢侈品,玩物丧志那种,一点也不考虑昂贵与否,合算与否。那怕是浪费了也心甘情愿。
我说,我也从不把女人当作洗衣工,勤杂工,炊事员或者寂寞排解员,喜欢你,不是因为实用,而是因为喜欢,不是因为功能齐全。这点上咱俩一致,咱们又是一伙的了。
素素轻轻地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说,别说话,别动。
我就傻忽忽的被她抱着,感受着她的呼吸和体温,两只手悬在空中也不知道是放下还是也抱住她。就这样静静的站了不知道多久,素素松开我说,我该回去了。
我这抖了抖因悬空而发麻的手说,我送你回去。
素素说,不用了,我打个车就行了。
我说,那我送你到门口打车。
素素像相恋了很久一样的恋人那样挎着我走到小区门口,这种感觉很美满,我内心祈祷这条路能够长点,再长点。。。
目送素素上了车,对着渐行渐远的车影,我遥遥的对她说了句,素素,你引以为豪的胸部弹性仍然很好,像毛主席保证我没摸过,但我仍然婶婶滴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