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淅沥沥滴下着小雨,配合着我的心情,回到家我把昨天买的三张A片仔细了研究了一遍,制服,束缚,亚洲,无码,强制,多P,天哪!看的我心情似乎舒畅了许多,从A片里我一样可以看到美好的一面,毕竟大多数时候还是满怀希望的。情,正义,光明,坚贞,血性,还有美好的春——天。
就在A片女主角把我调拨的极其浮躁滴时候,电话响了,一看是素素。老天爷也太抬爱我了吧,在这节骨眼上她打电话来,我的妈啊,RP大爆发呀。我忍不住抬头望了望天,难道我信奉的满天神佛都在集体保佑我吗?真是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啊。
马上接起来,电话那边说,喂,老才,是你吗?
我说,是我啊素素,有什么指示?
素素说,你方便来我家一趟?这问题问的,实在太对味了太应景了太匹配了太和谐了简直天造地设互为所生灵肉合一密不可分啊!!!
我鸡动滴说,方便方便,你在家等着,我马上就到。
现实就像是个巧合,恰到好处的在这里驻守。
出门—>出租车—>素素家楼下,刘翔没受伤以前的速度最多也就这样儿。
摸出电话打给素素,我到你们小区了,你住那个楼啊?
素素说,从东边数过来第个5楼509。
我听电话里的声音不太对劲,有点沙啊,她不至于比我还激动吧??
我强按着心头的小淫鹿口水咽的咕咚咚响找到了509,门虚掩着,我探身进去,里面的场面让我目瞪口呆晴天霹雳仿佛看到自己孩子管邻居叫爸爸那么心潮起伏思绪万千大脑停转手足无措。
孔子他老人家说的没错,现实是一个让我们极度疲惫的东西,给完希望,有让人彻底失望。
素素瘫坐在地上,脸上的妆已经花的看不出那还是张脸了,面部表情接近于中风脑瘫,我真怕她就此瘫痪,那我以后的性生活怕就只能自理了。
她怀里抱着一条哈士奇。哈士奇眼勾勾的瞪着我,一动不动。突然一阵小风,吹的我浑身鸡皮一劲哆嗦。
我连忙走上前去问,这是怎么了?
素素看见我,放下狗冲过来抱着我哭了起来,大花脸蹭我一肩膀妆。
我拍着她的背,不哭不哭,到底怎么了?
素素支支吾吾说,多多死了。
我暗想,多多?谁啊?然后看见地上那只哈士奇还是一动不动,突然明白了。我把素素扶到沙发上坐好,给她倒了杯热茶,然后又帮哈士奇瞑了目。
素素就唐僧跟上了身似的一个劲的说,都怪妈妈,多多,都怪妈妈,如果我不跟同事调班说不定你就不会死了,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眼泪就跟花木兰电影里陈坤手腕里的血一样,打开哗哗滴淌,收都收不住。
我用尽了所有我能想到的知识来开解她,什么进化论,宿命论,等离子体理论,黑洞力场论,风火轮,直到讲到米其林轮她才算是止住了泪水。
素素说,你懂的还挺多嘛。
我说,你以为我大学毕业证海印桥底下找人办的啊?
素素扑哧的笑了出来,气氛算是缓和了点。我指了指地上的多多问,你打算怎么安置它啊?
素素说,不知道啊,火葬场几点上班?
我。。。。。。。火葬场未必肯受理你这个业务啊。
素素说,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多多的死未必是坏事,你也节哀,它早死早投胎,下辈子找个有钱人家里做富二代去, 我们还是让它入土为安吧。
素素看着地上的多多,眼中满是内疚和不情愿,思想斗争了会儿后说,那让我再给多多洗一次澡吧。
我说,对!干净的来干净的走。
我把多多抱进卫生间,真TM重啊。。。。。。。素素在给多多洗澡的时候我找出了个大的黑垃圾袋。它的待遇也不低,耶稣有裹尸布,多多有裹尸袋。全部收拾妥当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
我们俩一人拽着垃圾袋的一边走出了小区。天上又下起了朦朦细雨,在门口等了很久都没有出租车,素素冻的手脚哆嗦,脸乍白乍白的。我问她,要不要回去穿多件衣服,她摇摇头说,没事。
终于,来了俩出租车,车往我们身边一停。我让司机下来帮忙把打开后备箱。我和素素把黑色的垃圾袋放进后备箱。
“咚”的一声。
那出租车司机被当场吓傻,动作凝固,目光呆滞,表情僵硬,跟被按了暂停似的。如果给丫抹上层水泥,怎么看都是一座纪念碑,可以直接放广州天河体育中心迎接来参加亚运会的各国体育贱儿了。
也不能怪出租车司机害怕,换你你也怕。一个面无表情满脸妆被眼泪水冲的乌漆麻黑浑身湿透的女人和一个黑衣黑裤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儿抱着个超大型黑色垃圾袋在一个下着细雨凌晨2点的夜里,不正和无数香港弃尸电影的场景一样吗???
我喊了句,愣着干什么啊?上车走啊。
出租车司机结巴着说,去哪儿啊?
我没好气的说,找个荒山野岭的地儿。就看见他双脚一软,差点没当场跪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