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脸上全是问号,why?Why?Why?
她暧昧的笑着说,殴斗,爱来客油,百特路死啃挠特川剧。
虽然我不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从她古惑的笑容中我已经明白事情的真相了。
真TM天黑路滑,社会复杂。但咱不能丢中国人的脸啊,抬头欣然的笑笑,口中唱着: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那怕有一天会跌倒。。。。。。打开门雄赳赳气昂昂踏着小正步走出了房间。
回家路上我长吁短叹黯然神伤,一边后悔上学那会儿就顾着早恋了也没好好学习英文一边啪啪抽自己大嘴巴对自己的品位和原则悲恨交加咬牙切齿悔恨不已。
回到家小体格有点疲,毕竟刚刚进行了场国际友谊赛,泡杯茶坐沙发看会电视当休养身心吧。
打开电视,一大群老爷们操着吴侬软语:讨厌,你怎么用我的?嘻。我的让我老爸用了。吓我一跳,现在的电视台都直接播乱伦的广告了。赶紧换台,一个美少女甜蜜抱着一个帅哥,而且帅哥满脸心情轻松写意的表情,广州女子医院,无痛人流,让你轻松解决烦恼。我艹,这不是变着法儿鼓捣蹿达大家乱搞嘛。
我是良民,继续换台,有个娘娘腔的四眼猥琐男大声吆喝着:百分百南非真钻,只要998您就可以马上拥有,快播打屏幕下方电话吧,机会只有一次。。。。。。这种台湾腔调句句透着发自内心的变态,让我听了不寒而栗顿生恐惧,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婶婶滴尿噤。
通常人受到了外界刺激都是蛋疼,而我却突然肾疼。一阵阵揪心的刺痛弄的我满屋子乱窜,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老有要发上一阵疯的冲动。
紧接着开始大腿内侧向上15公分可以涨着疼,总是有要上厕所的冲动。这种冲动是彻斯底里的,不可理喻的。如果继续在在家待着的话我很有可能会把房子烧了。于是我决定出去,烧别人的房子总比烧自己的房子要好,起码自己安全。
在黑漆麻乌的小区里晃来晃去,一对情侣坐在假山前长椅上预习生理健康,看得我两眼发直。疼痛感猝然减低,难道这就是周星驰007里看A片取子丨弹丨的精神转移大法?
起初还有点效果,但几分钟后疼痛再次来袭,疼的我胡思乱想,该不会得了电线杆上的病吧?没道理啊,就算中标也没有这么快发作,潜伏期这点词咱还是懂滴。
毕竟我没有星爷那么牛B,医院看来是不去不行了。看看表,凌晨1点,现在去医院还行,至少可以不用没完没了的排队,挂号,坐冷板凳。
打车到岗顶医院时我已经是疼崩溃了,一路上只能借着梦幻般哎呦声来舒缓我在现实中的难受。声音之哀怨程度导致司机大佬都没好意思问我要车钱。
走进门,右边有个半人高的圆台,后面坐者几位装束整洁的护士,侧面长长的走廊,上面挂个绿色牌子:急诊。我一头钻进急诊往那床上一趟就不能再动了,医生看我小脸憋的蓝哇哇的也急忙把我身体掰扯正:躺好,腿伸直。
那儿疼?
我说肾疼,膀胱好涨,想尿又尿不出来。
那医生点了点头,然后摸摸我的肚子,这儿疼吗?
我哼哼,不疼。
又反过来捶了捶我的背,疼吗?
不疼。
那没什么大事。肾结石。先去打针止疼吧。
拿了药到注射室排队打针,发现打完针出来的人一个个都带着哭腔,一脸的苦大仇深跟刚刚从风声的那个刑讯室出来似的,而且都用看见杀父仇人的眼神回头看一眼那个打针的护士,我顺着他们的眼神望过去,一个比张飞稍稍瘦弱一点的护士,把丫放倒,完全可以在上面熨冬装。看皮肤就是刚刚挖完煤出来的,一脸厌世相,眼睛通红通红,火气也大,脸上那痘都能连五子棋了。
看着她我差点当街跪倒,我可是要打三个屁股针一个吊针的,估计挺过来也是植物人儿了。。。。
轮到我前面小男孩,丫哭嚎着死活不愿打针,他妈苦口婆心的又是麦当劳又是动物园的玩命许愿,整个一圣诞老人范儿,可小男孩不鸟她,继续哭着喊受不了打针,结果装b未遂被他爸一个大悲千叶手的内家劈拳彻底放挺了。丫可能是看革命片看的多,瞬间脑袋和手都使劲耷拉着,做牺牲状。我眼巴巴看这小男孩被抬走注射室外了,自叹演技不如。
我以前在家地位就低,如果养个狗,我就铁定排老四,从没这么多娇惯毛病,人家能挺住的,我也能挺住,在心里一直安慰自己,忍忍也就过了...
也不哪尊菩萨显灵,轮到我上刑的时候护士换班了,张飞走了,貂蝉来了。
就那么一秒钟,我愣了一下,瞬间整理了一下已然破散的思路,还过魂来,诸神归位。
刚换上来的护士五官精致,一头黑发全部盘在脑后,姿态挺拔如同小松树,这样的美女自然要多看几眼,越看越仔细,越仔细就越觉得眼熟. 这不是素素嘛,真是踏破铁鞋都不费工夫啊。
见到她穿白大褂的样子,显得我的休闲装很是邋遢。我说,怎么是你啊?
她说,你别激动,先打针。
我说,你在这儿上班啊?
她把食指放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闭嘴。我很享受的在素素的手里完成了“帽子戏法”,这三针是帮你止疼的,现在我扶你到那边打吊瓶,是帮你消炎的。
白衣天使就是天使不是别滴。我依偎着她走了一段很是舒坦的路,她让我趟到沙发椅上帮我扎针,用可以把我化成一摊水的眼神看着我说,躺好,这针不疼的。小嗓子那个甜美,小模样那个清纯,我彻彻底底从她身上找到杨过的感觉,而且还不用残废。
素素帮我拉过被单,你睡会,天亮了再去照X光。
我借着病态拉住她的手说,你别走,我没你不行。
她轻轻的把我的手塞进被单里说,别闹,乖乖睡觉,明天下班我再来看你。
为了表现的和其他病患更加搭调,我嘴上哼哼唧唧的呻吟,心里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在这全国形式一片大好的情况下,借着我这破肾一定要乘胜追击,能拖就拖绝不积极调治病,争取出院前和素素达成共识建立关系,在药力的促使下,我嘴角带笑迷迷糊糊进入了睡眠状态。
也不知道几点,电话响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着电话,一看是阿明,咋了?
那边急呼呼的说,老才,咋还不来上班啊?今天老板来视察工作。
我说,噢,对了,你帮我请假吧,我肾坏了,在岗顶医院躺着呢。
这么严重啊,那我跟叶子说吧。
挂了电话继续睡,疼了一宿刚刚可以消停会,电话又响了。
喂。谁啊
老才,我叶子啊,咋了?听说你肾坏死了?
你才肾坏死呢,是肾结石,我请假,住院。
嗯,我已经跟上面说了,中午下班来看你。
好啊,带点好吃的,我得补补。
刚进入迷糊状态电话又来了,没办法,是客就得接啊。
艹,还让睡不让睡了?
老才,咋了?听说肾给割了?
你TM肾才被割了呢!说完挂了。
我把被单往头上一蒙,手机一关,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了,就听见旁边床的那个陪床的女的说,老公起来把,下床活动活动,你看旁边那个靓仔都起来了。那老公说,我要再睡会,这家伙今天一大早电话就响个不停,加上昨天晚上我就没睡着,他呼噜声太大了,吵得蚊子都不咬他。
我装没听见,继续睡觉。混沌中我想素素了,素素具备我心目中理想女性的一切特点:美感,动感,性感。总之,她令我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