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荡起几丈高的浪花,她像一个发狂的母海豹,肆无忌惮的嚎叫,我紧紧追随着她,顶,用
吃奶的力顶。十八年集聚的疯狂一下薄发出来,是何等的恢宏,当墙上的沐浴露,洗发水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的时候,我龇牙咧嘴的射了。无法形容的彻底。
像战士一样,感觉征服了整个宇宙,女人在我胯下,地球在我脚下。看着黏糊糊的东西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我说:你自己洗一下,我去抽支烟。
离开了终点又回到原点,我还是对阿飞有深深的自责,对数学老师的不揭发之举感到内疚。随便擦了一下,穿上衣服准备走,蕾蕾从里面有气无力的出来了。
她愣了一下问我,你想回去吗?
我知道日完就走很不道德,但还是诚实了一回,说,回家还有点事…………….
这样和畜生差不多,比如两家发春的狗碰到了一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搞,搞完以后就各回各家吃饭。
蕾蕾一下哭的很厉害,赤裸裸的趴在床上哭,可能她看出我和春哥,曾哥的想法一样,日完就走,再一次受骗伤心欲绝;也可能是犯了一次错,拿泪水洗刷一下自己的罪过。
但不管怎么样,她的哭声对我还是很震撼的,从小到大,没有那个女孩为我这样痛快淋漓的哭过。
她这样一哭,搞的我手足无措,双手在她裸体上抚摸,这是一种安抚,记的小时候睡不着,我妈就是这样安抚我的,我想把她尽快安抚睡,自己就可以走了。
她翻过身紧紧的抱住我,躺在了一起。
我给她讲了很多自认为是成年人才讲的话,给她开拓和我做完爱以后,无后顾之忧的思想,大致意思总结为,我的精子不是精子,是白面糊糊,不会导致你怀孕的废话。
她很乐意听我讲,嘴角还挂着笑。
这时让我想起了一个笑话,四岁的男孩亲了三岁的女孩一口,女孩对男孩说,你亲了我可要对我负责啊。男孩成熟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笑着说,你放心,我们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了!
果然起效果了,蕾蕾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很欣慰,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自己的人生前进了一大步,嘴角挂着笑也恍恍惚惚睡去。
梦里隐隐约约听见蕾蕾在呻吟,但又感觉和做爱的呻吟不一样,这不是梦,我睁开眼看见蕾蕾把枕头放在头上摆来摆去,发出低沉的声音。
突然有一种闯了大祸的感觉,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蕾蕾情况越严重,开始上吐下泻,而且发烧的厉害,脸色煞白。
心想,蕾蕾这是怎么了,千万不能让我日过去了,到时候不得判我先奸后杀啊。
蕾蕾已经难受的有点昏厥的感觉,我心想,这下完了,还是以大局为重吧。
我抓起电话拨了宿舍的号,给阿飞说,XX医院,多借些钱,情况紧急。
他问谁出事了,我说蕾蕾,还想再提醒他不要声张,已经是盲音了。
我也不知道这事求助阿飞,是不是在他伤疤上撒盐,我也感觉到不妥,但碰到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只有他了。
我搀着蕾蕾打的直奔医院,这时有一种长大的感觉,有些人需要我照顾,有些事必须承担后果。
值班的护士看到我俩小青年半夜往医院跑,并且没有家长陪同,很是鄙视,都不正眼看我一样,像我QJ了她女儿一样。
阴阳怪气的问,怎么回事啊,妇科病吧。
我正想发火,顺着护士的目光看去,蕾蕾双手捂着肚子,而且有点靠下。
我不忿的说,捂哪儿就哪儿病啊,看痔疮的都捂住屁眼了。
老护士脸一横,大声喊,张医生,病人。然后一屁股蹲在凳子上,扒在桌子上装死。
医院的那些更年期老护士没有医生的医术,却有医生的嘴脸,除了她妈住进来,要不然看谁都不顺眼。
张医生睡眼朦胧,估计是困的不想说话,拿着蕾蕾的脸部器官看了一下,测了一下体温,躺在床上让他捏了几下。一套下来终于开口了。
漫不经心的问,是不是受凉了?
蕾蕾说,是。
受凉引起的急性肠炎,先输水吧。边说边写。
我感叹这个医生牛B,看来,传奇都是在半醒半睡中发生的。要是他能说出是和我洗澡受凉的,我就给他跪下拜师了。
不一会蕾蕾就扎好了针,我坐在旁边看着,这个时候是体现温柔的时候,虽然意义不大,但对自己的良心来说,还是能自我安慰一下。
老远都听见匆匆的脚步声,我知道阿飞来了,他瞪着炮轰的两眼珠嘭的一声推开门,说,很严重吗?
还没来的及回答,看见尾随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恩人,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目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我的屁股一下从病床上弹起来,想说,我也在医院看病,很巧碰到了蕾蕾,然后……….。嘴张了一下还是合上了。
都捉奸在床了,还能解释什么,虽然是病床,但时间,地点都能铁铮铮的证明这不是简单的病床。
并且和阿飞一道,不知道阿飞怎么给数学老师说的,我感觉脸热辣辣的,估计是红了又绿,绿了又黑,太难受了。
我又向门口望去,没有别人了,还好她们没有报案,要是再尾随着警察叔叔,那我直接就瘫在地板上了。
老师一把把我从床边推开,我知道她想让我离蕾蕾远点,以前在妈妈面前犯错就抱着妈妈的腿哭,现在我要是用这招恳求老师原谅,估计她会猛踹我两脚说,怎么,你TMD还老少通吃啊。
后悔至极,这一炮打的,我想死的心都有。
蕾蕾也会和她妈圆,说,自己病了,怕耽误妈妈明天讲课,就给阿龙打电话了,是他带我到医院的,还很镇定的,费力的抬头给我说谢谢。
我是彻底无语了,这戏演的,我,阿飞和数学老师脸部严重扭曲,做什么表情呢,无法描述。
俗话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棉袄再脏再破也是在自己身上,你要扯下扔掉,那就赤裸裸了。估计老师想到了这点,这没好发作。看的出来,她憋的恰如其分,姜还是老的辣。
阿飞是抬着头看着灯泡叹气,无奈到极致。
我心一横,破罐子破摔吧,反正事已至此,她问我就坦白,不问我就装糊涂。
先抽支烟吧,我走向门口。
我前脚出门,阿飞后脚就跟上了,怎么着,还想找我单练啊,正好,TMD打晕了就问不出什么了。
回过头正准备摆姿势,阿飞说,给个火。
拿出打火机扔给他,他点着后狠抽了两口。接着说,我看着你俩进屋的,你知道吗,当时我很难受,刀扎进心脏也不过如此。
他抹了一下眼睛,应该是泪水,这是第一次看阿飞这么痛苦的流泪,以前我俩和别人打架,头爆血流还能讲笑话。
是阿飞出问题了还是我出问题了,以前天天牛B哄哄,走路像史泰龙一样,从没想过泪水会这样轻而易举的弹出。
我可能真的伤到阿飞了,很深,像刀子一样深。自己却感觉不到。
阿飞说,我真的很爱蕾蕾,爱一个人的滋味你不懂,很难受。这难受都是因为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嗓音越来越嘶哑。
该来的迟早要来,我理亏,应该让他先出手,在我低头踩灭烟头的时候,阿飞抓住我的头发,在我脸上,猛的就是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