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飘飘然了,裸着上身,叼着香烟,扶了扶刚才没有被打飞的眼睛,绘声绘色的讲起来。
一曲歌罢,本来就不想唱了,有美女叫我我能不去嘛,但老板拉着不让走,农民兄弟也起哄,就又唱了一首十七岁,我是全为了给民工兄弟助兴。
谁知唱完了还要拉我再唱,这不是找不痛快嘛,我说别动我,再拉我就打你个鳖孙。
操蛋的老板那吃这一套,还以为我是工地上干活的呢,过来就动手。
我俩就扭打在一起了。
还好我打得早,要不然就不知道你们去哪儿了。阿飞瞟瞟我说。
花蕾蕾接过来说:怎么会呢,我们走也会给你说一声的,刚才看到你挨打,阿龙衣服一甩就冲上去了。都没顾上我。
我暗自庆幸刚才的装B起作用了,而且蕾蕾也帮我隐瞒了事实,难道
蕾蕾真的对我有意思了,难道不久的将来我就可以摸我身边这个...
哎哟,处日子终于熬到头了,就在我想的不可开交的时候。
蕾蕾说;到家了,谢谢你们两个。有空过来玩。
她住在学校给她妈安排的教师公寓里,在这偷情岂不更好,天赐的
机会啊,我沉浸在喜悦之中。阿飞大声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准备上她啊。
阿飞拍马屁的劲头赶上刚才的我了,看来是久旱逢甘雨,不是我一个人有想法啊。
花蕾蕾也迎合他说:没发现你唱歌那么好听,声音和刘德华的一样,什么时候偷偷练得呀。
阿飞还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说:以前就会,只是你不想我唱给你听。
哎呀,再不制止,刚攻下花蕾蕾的山头就被阿飞占领了。
别净捡没用的说。
阿飞今天碰到了好几个人生第一次,第一次有女孩给他叫好,第一次有女孩夸奖他,
开始飘飘然了,裸着上身,叼着香烟,扶了扶刚才没有被打飞的眼睛,绘声绘色的讲起来。
一曲歌罢,本来就不想唱了,有美女叫我我能不去嘛,但老板拉着不让走,农民兄弟也起哄,就又唱了一首十七岁,我是全为了给民工兄弟助兴。
谁知唱完了还要拉我再唱,这不是找不痛快嘛,我说别动我,再拉我就打你个鳖孙。
操蛋的老板那吃这一套,还以为我是工地上干活的呢,过来就动手。
我俩就扭打在一起了。
还好我打得早,要不然就不知道你们去哪儿了。阿飞瞟瞟我说。
花蕾蕾接过来说:怎么会呢,我们走也会给你说一声的,刚才看到你挨打,阿龙衣服一甩就冲上去了。都没顾上我。
我暗自庆幸刚才的装B起作用了,而且蕾蕾也帮我隐瞒了事实,难道
蕾蕾真的对我有意思了,难道不久的将来我就可以摸我身边这个...
哎哟,处日子终于熬到头了,就在我想的不可开交的时候。
蕾蕾说;到家了,谢谢你们两个。有空过来玩。
她住在学校给她妈安排的教师公寓里,在这偷情岂不更好,天赐的
机会啊,我沉浸在喜悦之中。阿飞大声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准备上她啊。
那是肯定得了,要不然我能费那么大的劲拍马屁嘛,再说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还不用花money。我回过神了说。
夜深了,天气开始变凉,阿飞在路边的地摊上花十块钱买了个T裇套在身上。
买了两个享誉当地的名吃肉夹馍,本来是馍夹肉,人们偏偏把肉放在前面,
估计是商家在你买之前先给你个淫想空间。
两片红扑扑的肉加一个膜,别说吃了,看着都流口水,让你扑上去就咬,咬了一口感觉不对,挣开眼一看,肉似隐似现的在馍里面。
但还是被我俩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饿很了,只要有肉,就不要嫌弃。
阿飞一抹嘴巴说:阿龙,好马不吃回头草,都老同学了,你下的了手嘛,咱俩还是找鸡吧。
别给我说这个,要不是高中的时候我心慈手软也不至于等到现在,最后让让那么多人
排在我前面,你说长毛,春哥,曾哥,辉哥以前天天在咱俩面前讲花蕾蕾的器官,我听着就猫爪。
那个时候你不是天天嚷着要去强奸吗?机会这不来了吗?我反问道。
注意素质,注意素质啊,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了,怎么还没有长进啊。阿飞又给我唱高调了。
这屌人就是这样,经常来些高尚的言辞刺激你,以掩饰自己的龌龊,他的话说是自我鞭策并顺带着提醒一下我。
我都不稀说他,以前看完毛片,出了网吧就摸JJ,边走边摸,到了宿舍包皮就水肿了,
还到处借清凉油擦,有次胡大吹不在,就拿了胡大吹的清凉油用。
胡大吹有个毛病,喜欢把清凉油涂在香烟上抽,这样有薄荷的感觉,谁知那晚他老感觉香烟有其他味。
就在宿舍大声问:今天这个清凉油味道不对啊,谁动我的清凉油了。
阿飞在上铺躺着,有气无力的说:JJ又肿了,用你的擦了擦。
胡大吹彻底恼了,烟一下摔出窗外,嘴里骂着,你妈个B,上床就和阿飞掐起来。
还好人多给拉开了,但消息不胫而走,班里都知道了这事。
贱人们经常问胡大吹抽精子的味道,给阿飞推荐各种各样的清凉油。
我俩一路互相调侃,不知不觉到了学校门口,阿飞去小店里买了瓶二锅头,两包花生。
宿舍楼的大门照旧紧闭,阿飞习惯性的走到门神老张的窗户旁,啪啪的边敲边喊:瘸子张,瘸子张。
他一听就知道是阿飞,全校除了我俩没人敢叫他瘸子的,匆匆的爬起来。
边穿衣服边说:你们两个小子又跑哪儿野去了,我是管不了你俩了,见了你爸爸我得给他说了。
又是这一套,我俩每个月都能听十遍,上了年纪的人就是一录音机,你一打开就是这几句。情绪都不带变化的。
他一开门看见阿飞手提的酒,立刻改口:你俩这么晚出去,我担心你俩出啥事,先进我这屋吧。
我说,去你那屋干嘛,我俩还得回宿舍喝酒呢。
瘸子张从我后边打了我一下笑着说::还跟你伯伯瞎闹。
我们三个跟往常迟到回来一样,一瓶二锅头下肚,都乐洋洋。
瘸子张大字不识一个,人长的矮丑,当年因为家里粮食不够吃,他爸就求爷爷告奶奶把他送
到部队了,在部队里干的就是电视剧{炊事班的故事}里的小毛的工作,喂猪蒸馒头。天赐良
机,越南战争爆发了,像他这在部队没什么用的,就被派到前线充人数,挡枪子了,别人打
梭子打累了,他就递过去个馒头,递馒头的时候还要认准人,要是递到南方兵蛋子手里,还会挨顿打。
按他的话说,在他上战场以后,家里人天天盼他死在战场上,这样,家就是英雄烈士的家,
家属就是英雄烈士家属,有名誉有补贴,他那些侄子啊,外甥啊都好找媳妇。谁知道一颗炮
弹像牛头马面把他们班所有的人全带走了,唯独留下了他,
但弹片在他腿上也留了记号,他说当时炸弹是把锅炸飞了,正好盖他身上。
我不信,我说,肯定是你把锅罩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