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鸡看见阿飞脱的溜光,就哈哈的浪笑了几声。
这一笑,激动的阿飞差点爆血管,从没有见过女人溜光,颤着大乳
房在面前笑。这是何等的壮观。阿飞情不自禁的流着口水往前凑。
老鸡像指使自己的小孩子一样说:躺床上去。
阿飞二话没说呈“大”字往床上一躺,JJ和身体呈90度铁铮铮的指
向天,也是很壮观。老鸡通常不是这样的,惯例就是双方各露出下
半身,能干事就行了。鸡在下客在上做活塞运动,这样鸡就比较被
动,通常处在被骑压的地位。
她今天看到阿飞,突然有一种骑压男人的报复心理,阿飞是第一次不
懂这个啊,还以为男人天生就在下面呢,再说了,这个和自己妈妈
年龄的女人在阿飞心中还是有威望的,这和阿飞从小经常挨他妈打
有关系,看见老妇女就变乖。
看见阿飞一切就位,老鸡女就笨手笨脚的爬到他身上,不知道她想
学哪位观音姐姐的坐法,就呈拉屎状蹲在阿飞的下半身,两只大乳
在面前晃来晃去,阿飞有点眼晕,还没待老鸡女下命令,他就伸手
去抓奶,老鸡女正忙着下面对齐呢,没防备出其不意的手,就一屁
股蹲了下去,接着就是穿过一条街的惨烈叫声传到我的耳朵里。按
照阿飞的描述是,就在他伸手触奶的一刹那,一股电流直冲全身,
全身颤抖,双眼迷离,就在如梦如仙的时候,听见咔嚓一声,下面
被重臀压顶,拦腰折弯。
但到底有没有咔嚓一声,我和阿飞争论了很久,据我所学,JJ应该
是软骨,不像木棍断折一样有咔嚓的声音,阿飞不这样认为,据他
和经常玩斗鸡的老爸所学,JJ和斗鸡的脖子一个样,前几天他爸的
鸡被斗断脖子,就听见咔嚓一声了,所以他爸逢人都讲自己的鸡被
咔嚓了,没想到阿飞的J也被咔嚓了,但没他爸咔嚓的爽,他爸还能
宣泄一下,阿飞有苦难言。
我最终还是相信了阿飞的咔嚓一声,因为只有咔嚓的惨烈,才有血
紫浮肿的JJ和那刺穿一条马路的叫声。
但回到学校老师同学问起来怎么说呢,我和阿飞又陷入沉思中.....
回到学校已经10点多了,我搀着阿飞一步一步挪到宿舍,宿舍住8个
人,其他六个也是淫乱的要死,只要一下晚自习,回到宿舍的第一
件事就是脱的一丝不挂,然后拿着脸盆去水房,几个人对着泼水,
严重扭曲了傣族的泼水活动,更有甚者连泼带摸,泼完回来,我们
宿舍的小胖胸肌都是伤痕累累,屁股上还有几个巴掌印,灯也没开
不知道谁蹂躏的。有一次小胖差点没被爆菊,气呼呼的拿瓶开水准
备去泼,还好被我及时拦住才避免了一场毁灭性的灾难,从那以后
我们关注小胖的行踪比关注考卷上的题目还要认真。
他们几个还在水房,我把衣服脱了,把阿飞安顿好,他只能
躺着睡,看着自己的JJ,想着偷鸡不成,反把自己的枪搞折了,也没
有感觉女人是啥滋味,唏嘘不已。这时其他人回来了,看见阿飞的
JJ如此包装,都有点不习惯,其中一个问是不是被狗咬的?阿飞大吼
一声:出师未捷鸟先伤。哦,大家这才明白这不管狗的事。
记的三个月以后高考,期间阿飞的JJ换了几次膏药,最后进
考场的时候还要时不时的用手扶正,怕裤档勒着,考试的时候监考
老师都怀疑他档里有东西,他坚持说没东西,也不好检查,就让他
混过去了。我俩成绩都是二流,最后进了同一所二流大学,同一个
二流专业,还是同一个心愿,实施下一步破处计划。
我俩一块去大学报名,因为学校就在家所在这个城市,也没有费什么事,把衣服什么的裹到被子里,抱着被子坐着公交车就过来
了,到了宿舍铺上就睡了,玩了一夜的游戏实在太累了。大约晚上9
点多才醒,把阿飞拍醒,我俩坐在床上点了一支烟。看到其他四个
小伙子在忙着收拾,阿飞说,兄弟们都到齐了,自我介绍一下被。
从一号床开始,俨然一副老大的样子。一号床说了,我叫XX,82年
的,家是XX的,很是老实。二号床接着说我是85的,叫XXX,阿飞打
断说,别装嫩啊,实话实说。二号床说我真是85年的,你看我身份
证,阿飞提高嗓门说,别JB给我装了,看你那张老脸,还85年的,
我看像58年的,来点实在的,不然宿舍就不编排你了。我们几个哈
哈大笑,这时他在口袋里摸一手机,我们还以为他拨119呢,谁知道
是装B的,来了一句,不知道出省了打电话贵不贵。也一下把我和阿
飞给唬住了,我靠,这小子是有钱的主啊。阿飞说:这好,把手机
拿来,我问问你妈你几岁了,这招狠,那小子乖乖说自己83的。这
一下我俩兴趣全在手机上了,二号床拨了几个电话全是不在服务
区,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呢?
移动1860还是能拨通的,一个小妹妹甜甜的说,该号是受区域限制
的,出了本市就无法使用。我和阿飞感觉面子上挂不住,一破蓝屏
砖头手机,一出了本市就无法接通的移动号,就让我俩羡慕不已,
这把我俩的小市侩心理体现的赤裸裸啊,阿飞狠狠的吊了二号床小
胡一顿,我们几个也附和着,一个集体要想和谐必须牺牲一个人做
笑料,胡大吹就担当这个角色,而且相当称职。有次我们十几个同
学吃饭,我一提胡大吹的事迹,立刻笑岔气了4个。
阿飞在大学里修养生息了半年,下身也能随心所欲的活动了,起初
是经常通宵上网看A片,这也不能怪我们,大学生活太没有意思
了,不干点自己喜欢的事业,日子还真不好打发。看A片也是很考
验人的,一段时间以后,只要看到是母的,活得,都想过去QJ。
这可不行啊,我和阿飞坐在火车道旁边抽着烟商量。我说:要不再
去找鸡,反正咱俩也有先前的经验,这次应该不会吃亏了。
阿飞突然很高尚的说:你是不是大学生啊,还受过高等教育呢,能
不能做点对的起脸上这幅眼镜的事。我靠!阿飞你妈个B,还有脸说
我, 上次去找鸡,到手的馒头你都没吃到,害的我也没吃到,一直
憋到现在,要是当时你不抢在我前头,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阿飞
也有点懊恼自己。我接着说,到现在,再去找以前的老鸡吧,你看
见就阳痿,我看见她也有点害怕。就这一个头绪还短了。阿飞若有
所思的说:这可怎么办好啊。我俩各做沉思状。火车鸣着喇叭飞快
的穿梭眼前的桥洞,两只淫乱的狗在桥上打野战,屁屁连在一起,
这不是明显在我俩面前显摆来的嘛,阿飞飞快的爬到一棵树上掰下
两木棍,我俩飞快的跑到桥上,朝中间连接处,也就是公狗的JJ一
顿乱打,公狗嗷嗷直叫,那叫声穿过田野直达村庄,引起村庄的狗
直叫,阿飞一看动静不小,直接来了一招开山劈石,棍子打断,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