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男孩女孩都已经完全成熟,男孩对女孩的生理结构了解
多少,就成了评判自己是否牛B最佳砝码。我们班那些帅哥见到我和
阿飞(我一铁哥们),就说xxx的胸是旺仔,xxx的下面又少又黄。
这深深打击了我俩的自尊心。也勾起我俩强烈的求知欲望。怎么办
呢,去找女朋友不大可能,相对帅哥我们长有点谦虚,万一找到了
也不好一步到位。为了咱也有谈女人的资本,我俩决定去找妓。
处男去找鸡,那心情是及其复杂。
首先资金落实到位,我俩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省下200块钱。想着
这是家人流血流汗挣来的钱,我俩还要流精子把它花出去。
其次找鸡窝,这个就不好意思找亲戚朋友给张罗了,甚至连那些
玩的好的早辍学在家的哥们也没法说,原因咱带着近视眼睛啊,再
过几个月说不准还能受高等教育呢,不能有污点啊。我们俩也有经
验,挨个理发店问,每次都TMD的给骂出来。阿飞说:没天理了,起
码咱们是消费着是上帝,好歹给咱说句人话啊,我严重同意他
的观点。吃了晚饭,就坐在广场的一棵大树下休息,正琢磨着改变
方针找洗脚城呢,突然一30岁左右的妇女闪在我俩面前,我俩还没
回过神来,她冒出一句:50带套,怎么样小伙子。我俩一愣,她看
出我俩还是嫩草,就语重心长的解释了一下,戴着避孕套50块钱一
次,行就跟我来。天上突然掉下个老林妹妹,我俩就梦里雾里的就
跟在她后面走,在小巷子里阿飞挤在我前面,生怕我超过他。
到了鸡窝门口,鸡说:你们俩谁先来?
阿飞一张嘴,连着几个我我我我我 。TMD生怕我吃了头份羹。
但那个时候脑海里没有玩3P这个概念,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他啊,都
渴的没有人样了。
鸡说,那好,你在路对面等着,别在我门口,会引起别人注意,他
出来了你就上来。我也连说几个好好好好好。
老鸡把阿飞带到2楼一靠窗户的房间,我看到那盏小红灯一直亮着,
心里那是又惊又兴奋啊,像尿憋的一样跳来跳去。
突然嗷的一声划破长空,虽然我在隔有7.8米的马路对面,但还是清
楚的听出这个熟悉的声音。
不好,是阿飞叫的,阿飞出事了。
我急忙跑上楼,老鸡已经站在门口了,看到我也有点失措,阿
飞杀猪般的嚎叫也是她所预料不及的。一步跨进屋,看到阿飞双
手捂住命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呻吟,三步远的距离让我脑海里闪过
一个镜头,阿飞木有小JJ了。很恐怖啊!走到床边也不好一把把他
裤头扯下证明自己的想法,只好扶住他来回摆的头说:真没了?怎
么回事啊,是剪掉的还是弄折了,阿飞说:折.....折了。我扯下裤
头一看,小JJ瘫痪的一塌糊涂,全身通红,包皮水肿的厉害。我大
呼:飞哥,这以后还管用吗?去看医生吧?阿飞龇牙咧嘴的说:回
去再说吧。老鸡也很有职业道德,没给阿飞提钱的事。下楼的时候
我提了一句说:飞哥,咱们让她赔医药费吗?阿飞挪着半个楼道宽
的八字步说:算了,这事不好说谁对谁错。
这是事关下半身,下半辈子的大事,我认为必须叫来他家人,
然后去市人民医院叫来最好的泌尿科大夫,做个B超C体什么的,这
要是留下后遗症,做为最好的朋友,我也不能帮上忙啊。提出这个
想法以后,阿飞想都没想就否决了。说:丢不起这人,如果以后不
行了就去练葵花宝典,我说也是,省的自宫了。
就近找了个诊所,是一个60岁左右的赤脚医生开的,沾了古都
历史悠久的光,家里的祖传秘方数不胜数,拿着阿飞的小JJ翻来覆
去的看了一番,点了一支烟,给阿飞分析了十几种后果,每一种后
果都能找到祖传秘方解决。那是相当厉害。这些我倒是没听进去多
少,因为我把注意力一直放在他那夹烟的手上了,两根手指头在嘴
上一放,两个肉皮加紧一吸,张开一吐,一支烟没了。但还是忍
不住说:大夫,刚才你摸过阿飞的JJ后忘了洗手了。
大夫的回答着实让我长了见识。他说:小孩的JJ不脏,一下
午割了三个火厥子(痔疮),别说洗手了,连口水都没来的及喝。
阿飞马上问:火厥子传染吗?我接过来说:怎么会传染呢,听你爸
说他就有,你看你们家其他人都没有。他想了想,回答说:也是。
大夫笑笑说:小孩什么都不懂,不是什么病都传染的,但小姐身上
的淋病梅毒传染的很厉害,你们不要去学坏找小姐。我俩马上回
应,不会不会。老大夫好像想起什么了,扭头问阿飞,小JJ怎么搞
成这样了?阿飞支吾了半天说,被自行车撞了一下。我窃笑,还不
如说被驴踢了。又一想坏了,老大夫要是知道是被鸡搞得,就会联
想到这鸡有梅毒,梅毒传到阿飞的JJ上,JJ上再传到他手上,手上
再传到嘴皮上。哎呀,相当严重啊,我和阿飞马上说走。老大夫
说:给你点秘方吧,就拿了两片膏药给阿飞贴上了,看着我就想
笑,搞的跟裹尸木乃伊一样。阿飞也挺不信服这老操蛋的,但又感
觉自己有可能会把梅毒传染到老大夫嘴上,心理有亏,也不好说什
么,在那一躺想,刚才被强奸了一次这又被强奸了一次。阿飞提上
裤子交了钱,我们匆匆离去。
回学校呢,还说回家呢,我和阿飞分析着其中的利弊。
回家,家人必问:你裤裆怎么了,叉开那么大,快合上,丢风化。
能回答吗?不能。能让他们看吗?不能。那就只能合上了,能合的
上吗?阿飞说不能。那这条路是绝路。走不通。
那就回学校宿舍吧。回去的路上我问阿飞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阿飞
点了一支烟,如噩梦如烟的回忆起来。
阿飞和他上了楼,老鸡看他是雏儿,俨然一副家长加爆他菊的嘴
脸。阿飞不知道啊,以为吃人家的嘴短,日人家的胆短,比待宰的
羔羊唯一不同的是憋的老出汗。激动啊。
老鸡说:把衣服脱了,阿飞那个速度啊,像变脸一样衣服就没了。
啪的一套仍到阿飞怀里,自己开始脱裤子。
阿飞对这个不陌生,以前天天带身上,他的话说,未雨绸缪,只要
有女孩想和他做,就立刻就地解决。在兜里踹了3个月,外包装的字
都磨没了,也没有女孩主动和他说过一句话的,除了学习方面的。
他很恼啊,当着我的面把TT吹爆了。
年轻人就是血气旺,看见TT,下面硬的都一塌糊涂了,坚挺如铁,
势如破竹的样子。戴TT也很麻利,这些我俩都演习了很多回了,有
次我俩看电影神枪手,比赛看谁装枪快。受了启发,比赛看谁装TT
快。最后还输给他一份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