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些贵,但考虑到第一次和她交媾时,宛如悟能兄弟吃人参果,有囫囵吞枣之感,于是,决定再花1000,细致体验一下。另外,这次她答应1000元过夜,我一想,睡前一次,第二天醒来趁着晨勃,再做一次,也还算值得,于是答应了1000。那次,交媾的时候,我使出浑身解数,把她弄得终于有了快感。但我相信她没有高潮。根据我的经验,19岁的女孩子,普遍很难有高潮。24岁以上的女人才有可能对性痴迷,和19岁的女子交媾,实在并非愉快之事。我突然感到很累,想,是不是搞反了,明明是我在花钱,却反而要陪着小心伺候她,这是什么世道啊?
那次,交媾的时候,我换了几个姿势,其中包括背入式。灯光依然被她坚决熄灭,所以看不确切她的肉体。但臀部的轮廓很美艳。另外,那次,特别真切地感到她乳房很挺拔,不算非常大,但形状特别象一只梨,握在手中有一种胀胀的肉感。
那次,在我进出她的时候,故意逗她在床上说下流话,但她却不说。比很多良家妇女都更为淑女。我问,“有人说你是魔鬼身材吗?”她终于回答,说,“以前有好几个男人这么说,和你做爱肯定很爽”。我一听,器官仿佛立即又涨大了一轮,是啊,多少男人意淫她,却只有三个男人进入了这具无数男人一见就渴望插入的肉体。从这个角度讲,我是幸运的。在我用力进出她的时候,她并不怎么呻吟,甚至突然特别平静地说:“我以后都只和你性交,好不好,虽然是收钱,但我不想和很多男人性交”。这是她的原话,我惊诧于她如此冷静地选择了“性交”这个词语,而非做爱,或者其他。这让我感到,这个女孩子不简单。这么年轻,就这么清晰地区分了性和爱,并且懂得用性赚钱,而非廉价地被男人用语言骗取肉体。
但是,每次一千,哪怕我不太穷,也不可能给一个不复有新鲜感的身体这样的价码。1000毕竟不是小数字,如果买不到新鲜感,我不会出1000。但她,以我的了解,很难放低身段,接受1000以下的开价,所以那次,我已经预感到和她可能是最后一次交媾了,所以,我狠狠地撞击她,在静夜里发出啪啪的脆响,可以想象她的身体会泛起雪白的臀浪,但因为她任性地不准开灯,我却无法看清楚。这是我经久的遗憾。那时我或许应该更强势一些,这样,才可以在灯光下细看她被男人性器抽插时的表情,遗憾的是那时的我却放弃了这个机会。而这机会,此后不复再有。
那天夜里,她最终还是食言,不愿意过夜。
我历来不忍难为女人,因此,凌晨两点多,还是忍住疲乏将她送回去了。她走的时候亲了我一下,说,大叔,你人真好,下次好好陪你。我的心却很凉,想,不会有下次了。对于不遵守承诺的人,我不会当场和对方翻脸,但事后我绝不再多交往。
后来,她果然主动打电话给我,问是否性交。我说:“700元”。
她"啪"地挂了电话。年轻人,还是气盛啊。
多少有些奇怪的是,杨杨后来很少去飞天了。2007年10月后,我没再在飞天见过她。再以后,我逐渐浪迹于成都其他各大贴面舞厅,也从来没见到过她。至于她的电话,不久后也停机了。
杨杨就那样,象一滴露水,在白日下蒸发了。不过那时的我,不可能预料到未来再也见不到她了,我还以为不久后她又会出现在舞厅,所以我并不在乎。而且,07年10月,我在飞天又有了一个交媾女郎,这也是我在那时忽略杨杨的原因之一。
《砂舞》
----回忆混迹成都黑灯舞厅的日子
作者/雷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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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再在看到杨洋,但贴面舞厅就是有这个好处:总是后浪推前浪,不断把新人推到你的面前。2007年10月,还是在飞天,我认识了石梅。
通常,我绝对不找那些每天准时出现在舞厅,仿佛上下班一样的职业舞女。任何东西,一旦成了个职业,就没味道了。妓女之所以不令人向往,就是因为性在妓女那里成为了一种职业行为,于是便失去了交媾所具备的性的原始生命力。
另外,职业的舞女,看尽了各种各样的男人,往往对爱彻底死了心,她们根本不再相信爱的存在。而一个不相信爱情的女人,我认为,会缺乏女人的风情。我可以允许一个不爱我的女人与我交媾,但我不能允许一个不相信爱情的女人与我交媾;我可以自己不相信爱情,但我不愿意对方不相信爱情。
同样,尽管我早已经不相信有爱情,不相信有正义,不相信有公平,不相信有道德。但是,我希望对方相信。
任何一个文明形式的公众文化,从来不会真实地告诉大众没有爱情没有正义没有公平没有道德,因为,明白真相的人越多,上层阶层存在的合法性和合理性就越低,欺骗和蒙蔽底层的成本就越高。不管是民主文明还是集权文明都发明了一整套道德或价值规范,用来作为思维控制工具,在东方文明中叫做人心,西方则称之为:自由,民主,爱情的至高无上。
甚至那些貌似叛逆的思潮,其实也从来不是揭示真相的,例如娱乐主义,个人主义,这些都能有效地防止真实。
西方的自由翻译过来,最经典的莫过于这段话,你有生的自由,死的自由,你不能干涉他人的自由,你有不为他人牺牲的自由,也不能要求他人为你牺牲,除非他愿意这么做,在资本社会形态下,统治者的利益在自由核心的文明下得到了最大的保护。集权文明,有太多的根据家庭伦理发明出来的条规和道德,翻译得直白一些,每个人都需要在必要的时候听指挥,如果你愿意为他人牺牲,你的行为将是被鼓励的,一部分人可以代表大多数人的名义消灭任何一个局部的人,简称代表月亮消灭你们,这种代表是合理的,合法的,必要的,大家都应当支持的,主流文化喜欢宣传社会极端案例作为人的行为楷模,实际上没有几个人能做得到,这恰恰构成了对所有人的行为的降级和否定,你不是英雄,所以你不够好,你有自由,但是,你在一个显性的被明文规范的区域内有自由。
正因为以上种种,社会于是复杂纷繁而又坚如磐石,当你试图以一种迥异的方式生存的时候,你就会发现那些坚如磐石的东西是如何的坚不可催。因为那些东西已经化为我们主要的方式和习惯,无所不在:在思想里,在行动中,在一切的一切。并且,这种习惯统一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形成更为稳定的文化和传统。
所以,我知道,阅读我这些文字的多数人,你们天然地会反对我,蔑视我,否定我,因为我触动了你们的磐石。
但是,我不在乎,相当于你们的赞美和贬低,我更在乎那些曾真实地给我温暖的身体。思想从来不能温暖我,在那2007年10月夜凉如水的秋夜,命运把石梅推进了飞天舞厅,推到了我的跟前,那时,她18岁,刚从天津来到成都。
6天津姑娘石梅,有着南方女孩少见的率直.性格真诚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