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说:“没一个好东西,真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王祖成说:“等着看好吧,曾南江挨打就这两天的事。”
45.
还真让王祖成给说着了,第二天傍晚时分,由于常小丽出去办事,回来时已经有点晚了,平时在食堂里就餐,这会儿食堂已经关门了,不过关门了不要紧,想到还有彭寒杨,她又可以放心了。
当常小丽进了彭寒杨宿舍时,彭寒杨一付心不在焉的样子,常小丽说:“我还没吃饭呢。”
彭寒杨说:“早给你打了饭我热一下。”
常小丽说:“老公你真好。”
彭寒杨说:“表示一下。”
常小丽果然在彭寒杨脸上先亲了一下。彭寒杨这才心满意足去热饭。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很快就热好了,放在桌子上,常小丽又吻了一下彭寒杨以示鼓励,男人就像狗一样,时不时得哄一下。
然后吃饭。平时如果是这个情形,彭寒杨肯定又会上前来动手动脚,探胸摸乳什么的,可是今天的彭寒杨坐在对面很老实,什么也没做。
正是这个什么也没做,让常小丽感觉到不对劲,说:“寒杨,你是怎么啦?”
彭寒杨说:“今天,曾局长被夏启敏老公打了一顿。”
常小丽说:“啊?什么时候?”
彭寒杨说:“就是下午三点钟的时候。”
反正常小丽对局长老曾也没什么好大感觉,而且,老曾看人的时候一付色迷迷的样子,让常小丽有些害怕。
常小丽说:“打了就打了吧,用什么打的?”
彭寒杨说:“夏启敏老公带了一根这么长的擀面杖,藏在袖子里,谁都没看出来,进了办公室就对曾南江一顿毒打。被人发现时,曾南江已经倒在地上。”
常小丽说:“被打得不轻吧?”
彭寒杨说:“可以说相当严重,后来小刘他们几个把他送到医院了。”
常小丽说:“你没去送?”
彭寒杨说:“去了,可是我又回来了。”
当时的情形看起来局长老曾是被打的不轻,彭寒杨也去扶曾局长去医院,好在不远处就有一个中医院,虽然比中心医院差点,但可以救急,况且曾局长也就头被打破了点儿,流了点血。
安顿下曾局长,彭寒杨又回来了,临离开时,曾局长什么也没说,只冷冷地看了彭寒杨一眼。
正是这一眼,让彭寒杨想起来心里升起一股寒意,老曾那眼神分明是可以杀人的啊。
常小丽还是一付不以为然的样子,说:“打了就打了吧,又不是你打的,瞧你吓的那个劲儿。”
彭寒杨说:“要不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呢,你不懂啊。”
常小丽说:“怎么了嘛?”
彭寒杨说:“你是没看到曾局长看我那一眼啊,像刀子一样,我现在心底还拔凉拔凉的,他肯定是以为我把他跟夏启敏的事传出去的。”
常小丽说:“你传没传嘛?”
彭寒杨说:“肯定没有啊、”
常小丽说:“还是啊,那你怕什么呀。”
彭寒杨说:“我在想啊,老曾早晚得对我下手啊。”
常小丽说:“别想那么多了,我吃完了,先去洗碗,一会儿我来安慰你。”
说完,还冲彭寒杨一笑,还特意强调“安慰”两个字。彭寒杨当然明白这里的安慰是什么意思,当然是身体来安慰,而且一直以来他和常小丽在一起,也是饮食男女,从来就是先吃饭,再做男女之事。
在一起不是一次两次了。
46.
亲爱的读者,下面我们再来详细说一下当时曾南江局长被周正涌打得头破血流的事儿。
我这样颠三倒四地讲故事其实是故意的。但同时,我觉得周正涌打曾局长这一段也实在过于有趣。当时,周正涌先在家里打了老婆夏启敏,几个嘴巴下来,马上把夏启敏扇得找不着北,平时夏启敏还挺凶的,这会儿却再也不敢说话了。
周正涌说:“你不是会叫吗?再叫啊,再叫给我听听啊。”
可是夏启敏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用手捂着自己的脸,生怕周正涌又打过来了。还真被周正涌打怕了,周正涌站在一边喘着粗气,打完老婆,同时也感到胸中一股豪气倍增,打算找曾南江算帐。
这时,周正涌跑到厨房里拿了一把刀,夏启敏一看刀,这时真吓坏了,以为周正涌要杀她,反而是夏启敏跪在地上,说:“老公,我求求你,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周正涌莫名其妙。
后来,周正涌明白了,原来夏启敏怕他杀了她,又笑了:“你以为我要杀你?”
夏启敏说:“老公,我错了,我求你千万别杀了我。”
周正涌说:“怕了?”
夏启敏说:“怕了。”
周正涌哈哈大笑,同时心里暗暗得意,这女人啊,还真要天天打着些,从前自己只顾得惯着这个女人,结果惯得不成样子,让她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把自己欺负成那样。
所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女人就要天天打着些,女生天生有被虐待的倾向,你真对她好了,她反而看不起你的。
周正涌说:“我不是来杀你的。”
夏启敏说:“那你要杀谁?”
周正涌说:“我要杀你的姘头。”
夏启敏说:“老公,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说着,夏启敏还抱住了周正涌,不让周正涌去。周正涌推开她,同时心里也想了想,自己就为这点事杀人?好像有点不值哦,而且,自己老婆偷人,自己去把曾局长给杀了,自己脸上就光荣了?
传出去又是一个笑话。
这样一样,周正涌又回到厨房,换了一根擀面杖。然后就出了门,还是直接到的到的交通局,虽然交通局门口也有保安,但都认识周正涌,还跟周正涌笑着打了招呼。
这样一样,周正涌又回到厨房,换了一根擀面杖。然后就出了门,还是直接到的到的交通局,虽然交通局门口也有保安,但都认识周正涌,还跟周正涌笑着打了招呼。
周正涌直接上了三楼,去到局长老曾的办公室,老曾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正在玩电脑游戏打麻将,那会儿网络还是那么普及,也就是单机游戏。
曾南江看到周正涌没有好脸色,心里也是一紧,但毕竟是当过多年领导的,还是装出一付镇定的样子问:“小周,你过来啦?”
周正涌说:“找你有点事。”
曾南江说:“什么事?坐下来说,来,抽根烟。”
说着,曾南江又递烟过来。如果是平时,周正涌也就接了,不过,今天周正涌不打算接曾南江的烟,一把推开了。
曾南江有些尴尬。
周正涌说:“老曾,得给个说法。“
平时都是叫曾局长,这会叫老曾。曾南江就知道没好事了,脸也变了一下颜色,但一想到周正涌是个软蛋,也没什么好怕的。
曾南江说:“什么事?什么说法?你得给我说清楚。“
周正涌说:“妈的,你还给我装?你干了我老婆,那不能白干的。”
曾南江说:“你有什么证据?”
周正涌说:“妈的,这就是证据。”
说着,周正涌就把擀面杖掏了出来,一棍子打在老曾的头上。老曾也是小五十的人了,几时受过这个罪,当即倒在地上,头上的血汩汩流了出来,老曾摸了一下头,吓了一跳。
曾南江说:“我赔钱,你说个数。”
周正涌说:“我不要赔钱。”
曾南江说:“我要你帮我调回到城里来。”
老曾又一下楞住了,本来以为赔钱可以解决的问题,没想到周正涌要的是把他调回到城里来。从城里调到乡下容易,从乡下再调回城里可就难了,特别是当老师的,现在听说价码已经涨到好几万了,给教委主任老刘送个几万块钱,才能从乡下调回到城里来。
再说了,自己只是一个交通局局长,跟教育界不沾边啊。
老曾说:“我是局长没错,可是我是交通局局长,不是教育局局长,怎么能帮你调啊?”
周正涌说:“你可以跟老刘说。”
老曾说:“我跟老刘不熟。”
周正涌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棒子又落在老曾身上,这次不是头上,而是背上,老曾一边在地上爬一边躲着,可是哪里躲得过啊。接着,老曾才想起来,可以大声喊救命,果然,声音惊动了隔壁的人,几个交通局的同事跑了进来,拉开了周正涌。
也没人顾得上报案。
抓紧把老曾送到医院。老曾感到十分沮丧,妈的,这弄的叫个什么事儿?自己一个局长,单位的一把手,丢脸丢到这个份上来了,可真够丢人的了。不过,也不能怪别人,只怪自己管不住自己jb,到处乱戳,现在好了,戳出事了。
老曾躺在床上还在反思,看来以后自己不是能再搞有夫之妇了,要考也搞那些没结婚的小姑娘,当然,一想到这些,又想到了单位的常小丽,常小丽那张白白的小脸蛋,还有那一段白白的脖子,就是不知道她的身体是否是一样的白,一想起来,曾局长身体马上又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