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爷,你真伟大!”大玉儿气喘吁吁的抱紧了李栋:“我还真的没想到可以利用战争做这么多有益的事,只懂得拿剑的人,只配做一个武士,而你是一个真正的智者”。
李栋沉稳睿智的神情不见了,大玉儿忽然变得娇媚姓感的神态,在这小小的车室中让他也变得动情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已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大玉儿的衣领,探进了她的胸怀。
抹胸被推了下去,****半露,那一片旖旎春光让李栋看的眼睛都直了:“大玉儿,你是我胸怀最宽广的女人。”
大玉儿的肌肤,鲜嫩而光滑!
随着李栋的一下捏弄,一声勾魂的呻吟从大玉儿的唇瓣间婉转而出,让人听了心旌荡漾。那双明媚妖异的动人美眸,深邃如琥珀,她娇喘吁吁地道:“别,这是在军中,老爷,这不是一个三军统帅可以做的事情”。
李栋被这尤物撩逗的****如焚,可他还没有荒唐到在万马千军随从下,在众多亲军保卫下的马车上纵欲行欢。李栋克制住心中冲动,轻轻自那温暖柔挺中抽出手来,替她掩好胸口,轻笑道:“人不轻狂枉少年,经过西域一场生死劫难,我已经不是昔曰心姓了,丫头,你可不要轻易惹火呀”。
大玉儿红着脸咬了咬嘴唇,忽地一翻身骑到了李栋身上,李栋被推的半躺在软卧上,他不禁直了眼:“不许我做坏事,难道你要亲自来?”
大玉儿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趴在他胸口娇媚地道:“被征服的大玉儿再也不是当年的大玉儿了,老爷,人家一定要把自已交给你,要把我们一生一世的名份定下来,这就是人家这次南下想要达成的心愿。”
“呃南下也不用现在上呀,唔唔唔。”
大军行进的速度缓缓慢了下来,前军将领驰至李栋车驾前,拱手禀道:“王爷,前方已到韩城”。
车厢内春光一片,二人虽未及于乱,可那亲热情景儿也够让人眼红心热的了。
“快快,整理一下,军容风纪要严整”,李栋悄声催促道,说完整了整袍袖,缓和了呼吸,清咳两声,威严地道:“大军在城中停下暂歇,然后召请张大狗和各位将军过来议事”。
车外将领恭声应是,一拨马头传达将令去了。大玉儿态若春云,媚眼如丝,一口雪白的贝齿轻咬着樱唇,睨睇着李栋妩媚地一笑,悄悄自袖中取出一方丝帕,轻轻掩在****红润的唇瓣上。
韩城也被闯王大军攻掠过,现在虽然没有匪了,不过县治一片混乱,当地官员一部分逃去了神木,其他的也谈不上管理地方了,不过西北大军进城,偌大的动静,这些官员自然听说,不禁欣喜若狂,连忙从坑里把官服刨出来,匆匆赶来拜见。
李栋简单问了问当地情况,要求地方官员各负其责,迅速整顿地方,然后便屏退众人与张大狗等人议事。
李栋将军事部署重新确定了一遍,然后朗声道:“李自成屡屡战败官兵,一是我们各地驻军各行其事,不能精诚合作,二是李自成大军多是骑兵,能战则战,不能即走,机动灵活远非我军所及。
此次汇聚各路兵马中的轻骑力量予以突击,以骑兵对骑兵,以快打快,李自成必重施故技,择路而逃。各路援军中的步卒分守各处要道、城池,设伏打击。记住,你们是步兵,他们是骑兵,所以我不需要你们完胜,更不指望你们全歼溃逃的李自成大军。
你们要利用设伏地点的地利,用火炮、火铳,地雷。铁蒺藜,尽可能的消灭逃窜的敌人,让他们成为过街老鼠、惊弓之鸟,让他们不敢在一座城池、一处山岭、一道河渠、一片丛林处停留,要让他们觉得处处有官兵、处处有埋伏,把他们变成疲兵、弱兵、怯兵!
现在,大军在此休息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本王爷率轻奇奔袭渭南城下,汇合各路援军攻打李自成大营。你们各自奔赴设伏阻击地点,李自成军来,就是作战命令,务必尽忠职守,英勇作战。”
众将领轰然应是,李栋扫视一眼,说道:“散了,各自准备去吧”。
知县衙门已经被闯王大军纵火焚毁,这里是一处红袖阁,酒楼中被洗劫一空,店掌柜也不知去向,所以被李栋暂时当成会议场所。部署完毕出了酒楼,只见满街大军来回调动,百姓拥挤在路边观看着。
大玉儿凑近李栋身边,低声道:“老爷,我和后勤处说过了,一会儿我跟你走”。
李栋把眼一瞪,斥道:“放肆,谁允许他做主了?我答应了么?”
大玉儿把嘴一嘟,倔强地道:“我就跟你走!”
李栋把虎躯一震,双目又使劲瞪了两瞪,见大玉儿毫无惧色,不由肩膀一塌,叹气道:“跟吧跟吧,你能,我是管不了你了”。
大玉儿闻言雀跃不已,欢喜地挽住了李栋的胳膊,李栋唬着脸不理她,大玉儿笑嘻嘻地浑不在意。
号角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点燃了火箭划破了夜空,照亮了一排排雪亮的兵刃。
战鼓声响起,士兵们发起了冲锋。
渭南城下,战事如火如荼。
夜战。
是李定国给李自成出的主意。
李定国是张献忠手下的优秀的中层军官,本来担负着使者的责任来到了李自成的军中。
李自成爱惜李定国的才华,将李定国留在自己的军中。
按照李定国的计划,先期每日都是白天攻城,夜晚休息可以麻痹敌人。
等到敌人习惯了白天战斗,夜晚休息的时候,夜晚发动攻击,敌人很难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夜战对于李自成来说,是利大于弊的。
首先在夜晚,城池上的守将根本就看不清楚李自成的具体情况。
这样敌人就不能在第一时间作出防备了。
事实证明,李定国果然是个难得的将才。
虽然是一群散兵游勇,但是在李定国的指挥下,攻击时而如同倾盆雨下,时而又格外的柔和。
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黑夜看不清楚情况。
那里是佯攻,那里是真正的进攻路线根本就看不清楚。
黑夜中被惊醒的士兵,很难做出最正确的反应。
李自成心中的耐性早就磨平了。
最早的意图,是以渭南为诱饵,迫使西安的守军出城与他进行野战。
而且逼迫当地的世家大族去陈奇瑜哪里烦陈奇瑜,逼他做出决定。
刚一开始陈奇瑜已经动摇了,但是却不料西北又派了一个主事人,叫王焕仁。
这下子有人背负责任了。陈奇瑜也硬气了,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巍然不动。
他从各地截获的物资,被自己几十万人人吃马嚼,早就给用光了,所以当下李自成的日子非常难过。
本来是李自成逼迫陈奇瑜,让陈奇瑜的日子难过。
这下反而成了陈奇瑜逼迫李自成,如果拿不下渭南,那么陈奇瑜就要全军没有粮食吃。
因此李自成这两天已放弃围城打援的计划,全力攻击渭南城,务必要拿下这座城池,用城中储存的粮食做为补给,以城中的财帛美女鼓舞全军曰渐颓废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