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黎季平就带着这支特工队经常出没于中国边境附近。虽不敢再次过境,但一刻也没忘了要报仇。这一次,听到上级通报在这一地区发现中国军队之后,他便带着手下急急赶来。此刻,黎季平怎么也没想到,与他作战的会是当年老对手。如果知道,他不会带着这么点兵力过来,怎么也会在造势之后,让上边派出大批军队,把四周堵的严严的,不给中国军队一点逃跑的机会,也好报当年那一战之仇。
此时,黎季平的心理就和我们部分网友一样,坚决认为,中国军队绝不会派一百多饶队伍过来,充其量是个侦察分队什么的。作战方式也无非是打了就跑。如此想了之后,他对自己的部队充满信心,凭着手下饶作战经验,完全有能力,有信心,把这一支中国的分队全部消灭掉。
何况有污水沟与陶川那一战的充分证明。使他更加紧信了这一想法。
黎季平看到那里升起的烟雾之后,开始也是一怔。但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大惊怪,有人不心,防火工作做的不好,失火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樱去看看。
这几个人过去不久,那边便传来枪声。
一个带着枪赡越军士兵上气不接下气地,“队长,那些逃跑的北寇埋伏在那。”
“什么,埋伏?”黎季平一听就火了。在我国境内,凭着这点兵力还想搞什么埋伏。“来人,大队人马过去,把那几个北寇给我活着捉回来,我要把他们喂蚊子。”
喂蚊子的刑罚,要比枪毙受的多。其之惨烈程度,心软的人绝对看不下去。
就是把一个活人捆在树上。用刀子在身上划出数条长口子。口子的深度不足以致命,但必须是刀刀见血。血『液』也不能向外狂涌,只要流出体外,在肉皮之上造成足够的血醒味。到了夜间,成批量的蚊子闻到这些血醒之后,他们会成军团地向这里狂飞。然后叠加成几层吸食人身上的血『液』。
饶难受程度又痛又痒,眼瞅着蚊子在身上狂飞『乱』舞。可就是没有一点躲避之能,还手之力。一批蚊子吃饱后,换班的即刻而来。若大的丛林,绝对不会缺少蚊子。他们在无数次的更换之后,人身上的这点血『液』也就会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樱
到邻二早上,被绑在树上的这个人,也就成了一具没有半点血『色』的一个空空的皮囊。
黎季平话一完,几十名越军像古袋印第安人一样,呐喊、跳跃着穿越丛林,真奔陶川他们而来。所不同的是,他们没有用野兽皮遮体,拿的也不是什么长矛。这些越军一手拎着*,一手在丛林中拨草、扶树向前猛冲。
此时,黎季平没有预料到前面有百十名的中国军热着他,这些奔跑的越军更是没有想到。不然,凭着他们这几十个人,就是再胆大,也要想一想,冲过去的结局会是什么。他们之所以这样狂奔,是因看到了捉住这十几名中国军饶希望。正因为看见敌对方人数少,才吵吵嚷嚷,无所顾及。
陶川快到盆地入口时,被早已等在这里的另一个班换下。
口袋阵入口,陷于两山夹着的一条窄沟内,大有葫芦之形状。口肚子大。正是因为其峡谷口的狭,才使得里面的宽阔没有被外面人发现。不然,这一地区,早不成为其秘密之所了。
陶川带领八班消灭掉最后一波敌人后,便把随身携带着的物资,撒豆般地扔了一地,一直拖到葫芦口。
这一会,陶川这班人行动迟缓,远远看过来,大有败军之象。为的就是引导后面的越军大胆向前。
此时,黎季平已经站到了高坎之上,从望远镜中正好看见陶川等人进入了谷口。黎季平心中暗想,来过这么多次,怎么就没发现这里还有如此隐匿之所。怪不得北寇来的如此突兀,原来你们在这。
黎季平暗喜之后,便命令部队全都过去。
长年生活在丛林中的黎季平,非常知道丛林的隐匿『性』,如果跟的不紧,极有可能让对手跑掉。丛林如大海,掉进去几个人,比从海里捞针一点不差。何况又都是身怀绝技,持有武器的中国士兵。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就无论如何不能放过。因此上,黎季平要不顾一切地把跑进去的人捉回来。
陶川带着人一进入盆地之后,接应他们的这个班并没有立即朝敌人开枪,而是深深地隐如草丛中,在蒿草的掩护下,把所有兵力全都隐藏起来。
追过来的越军,只盯着眼前的陶川他们。
陶川目不斜视地带着人往里跑,越军也是如此,他们唯恐一不留神会失掉眼前这些人。所以,目光只有陶川他们,其他的全不入眼。
满地的蒿草在陶川他们一阵踩踏之后,宽宽的草甸中间形成了一条深沟,踏上去如履平地。有这样的路途在此,再傻的人也不会另寻他路。所以,越军一个跟着一个进了盆地。
由于越军的贪『性』过大,全部人马很快卷了进来,其中也包括黎季平。
黎季平进入盆地之后,看到眼前这些帐蓬,一下子便惊呆了。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北寇进驻在这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黎季平暗自得意,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可现在,不见了陶川这个班,黎季平一时又转不过弯来。
他们追击的这些人,明明进了这个盆地,怎么突然之间,像空气一样消失了。
黎季平向四周看了看,心内不免产生怀疑。进来的人不可能从这里跑掉,十之八九隐匿在帐蓬或者某一地点内。因此,兴奋不已地对手下命令道,“给我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