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快到了这两个敌人尸体近前。吴江龙他们还是不敢大意地站着走过去。虽那个活着敌人可能跑了。但跑了也不会太远。吴江龙心里非常清楚,即使是一个微的失措,都可能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毕竟有一个敌人在虎视眈眈。一旦敌人看到有机可乘,很有可能向这里开枪。别管是树林内,还是树林外。在这么近的距离上,对于一名狙击手来,『射』杀对手都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给他目标,他就能办的到。因此,吴江龙决定还是爬过去稳妥。
吴江龙先是来到那个越军队长尸体旁,蹲下来,开始检查他是否真的死掉。吴江龙伸出手把尸体翻过来一看,在他的前胸口上『露』出一个大洞,血『液』早已凝固。
见他死了,吴江龙开始放心大胆地在他身上翻,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出些有价值的东西来。
死尸上衣兜里有张女人照片,裹在一张地图里。吴江龙通过夜视仪看了看照片然后扔掉,把那张地图折了几折,放在自己衣兜内。然后继续翻那些没有翻到过的地方。
似乎在尸体上寻找东西有些不道德,但这是战争,没那么多讲究。此时,吴江龙非常想从这个尸体上找到密码之类的东西。这对于我军来太过于重要了。如果有了密码本,敌人在电台里的任何指令,我们不都能听得到吗!这样的情报太有价值了。
可是,吴江龙翻了一通后,大失所望,这个敌人特工也太清贫了。除了那一手把枪,两颗*和一些子丨弹丨外,就什么都没有了。狙击手也兼着特工职责。他们早想到了被抓的可能『性』,因些,他们在出来完成任务时,身上不会带有价值的东西。
吴江龙白忙活一场,什么都没得到,他这才把注意力转到那支狙击步枪上。
吴江龙从地上拾起狙步枪,在上面看了看。这支枪跟他原先使用的狙击步枪一模一样,还是苏式的,因此也没有引起吴江龙多大兴趣。
冯军儒爬过来,问:“吴排长,这枪怎么样?”
“不行,跟咱的伙伴差远了。”吴江龙,“看来越南人真是不行了。这么多年了,他们一点长进没樱枪还是原来的枪,跟m82就不是一个档次。”
“那咱还要吗?”冯军儒问。
“要啊!”吴江龙,“这是咱的战利品。”
接着吴江龙和冯军儒又来到阮玉尸体旁。
冯军儒『摸』着黑,就要伸手去搬弄尸体。
吴江龙用话制止:“别动,这龟儿子脑袋已经烂了,心弄脏你的手。”
冯军儒一听脑袋烂了,恶心的扭过头来直想吐:
“吴排长,你咋不早,差一点恶心死我。”冯军儒想抱怨。
“这也不晚,你不是还没碰到他身上嘛!”吴江龙只是用夜视仪在阮玉身上巡视了一遍,手脚并没有向前靠近。
夜视仪从阮玉身体离开后,就落到了那去*上。吴江龙抻手抄起来,递给冯军儒,“拿着。”
冯军儒接过枪,在黑暗趾摸』索,“吴排长,这枪跟刚才那支一模一样。”
“没错,他们都是同一种枪。”吴江龙,“看来,越南人真是给打穷了。他们除了过去那些陈旧装备外,怎么就没有新东西呢!”
“对了,他们整打东打西的,闹的四临不安,谁待见啊!”冯军儒,“多亏咱们跟他们也翻了脸。不然,有多少好东西都得给他们。”
“好了,不要发感想了,拿上枪,回家。”吴江龙把身体站直了,开始往回走。
吴江龙走出好远,冯军儒都没有动。冯军儒对吴江龙的举动感到十分意外。
“嘿,你怎么不走了?”吴江龙不解地问。
“那个逃跑敌人咱不追了?”冯军儒有些怨气地。
“追你个头。”吴江龙底气十足地,“这么黑,树林里什么都看不见。咱万一要是进去,还不给他们哥俩一样被人家给收拾了。”
冯军儒想了想,“也对,不追,还算安全。只可惜,那个逃跑的家伙,就这么检了个便易。”
“不会有便宜。”吴江龙开始抬脚向回走,一边走一边,“放心,这龟儿子的明还会来。
农烈飞跑进树林后,并没有一鼓作气跑走,而是找了一个有利地形先隐藏了下来。
农烈飞一边按着嘭嘭直跳的心脏,一边想“你们不是打了我们个伏击吗?老子也要打你们个伏击。让你们也偿偿被动挨打的滋味。”
农烈飞借着一堆灌木掩护,把身体隐藏起来,枪口冲向吴江龙他们可能出现的地方。自言自语地,“只要你们敢过来,就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
农烈飞做好一切准备后,专等着吴江龙他们过来。可是左等右等也没见有人过来。眼见得『色』大亮,再等下去也是徒劳,甚至极有可能受到对面炮火的打击。因此,他只好悻悻地选择离开。
此时,受到吴江龙他们伏击的农烈飞早已没有了前进到主峰上进行狙击的打算,但这样空手回去又不好向上边交待。农烈飞一边想,一边向越境一方退却。当他走到十号高地时,又产生了在这里狙击*士兵的想法。
目前,他的上级还不知晓他们这次狙击失败,凭着越军带有恐怖『性』的严格纪律,对于失败的军人,追究起来麻烦的不的了,总要上纲上线,还要把祖宗八代查个六透,唯恐他们当中有人投敌判国。
一想到这些,农烈飞就感到非常害怕。眼下他们来的三个人两个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个,而且一点伤没樱这样回去怎么能的清。不清那就是问题。凭着这个现状,自己就是有十张嘴也不清。
农烈飞不敢朝回家方向走了。可不回去又怎么办!他坐在地上想了一会后,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为了不让上级对自己也有这份猜疑,农烈飞还是想在最后的关头捞上一把。
于是,他绕了一个弯,悄悄向我军守护着的十号高地『摸』了上来。
十号高地靠近松『毛』财岭一线,是我军守护的老山阵地的最前沿。敌人如果想攻打老山,首当其冲的必是十号高地。在我军内部,还有另一个叫法,就是根据它的高程,把它称为一九六高地。
时间已经进入后半夜。晨雾开始从最高的主峰上一点点地压下来,渐渐地,十号高地已经笼罩在一片浓雾之郑夜本来就很黑,在加上雾的缠绕使高地很快进入了鬼魅世界。黑暗中加杂着冷气,雾霭中渗透着阴森。微弱的光线透进来后,让所有突出部分都拼入了神密『色』彩。
在这个高地上,前出十号高地的哨兵何传修裹了件雨衣,潜伏在高地下方靠近越方一线的一个长满蒿草的山坡上,这里是十号高前沿的最前端。
另一个明哨赵杰在距他十米远的地方持枪蹲在一块岩石旁。一明一暗的两个哨兵分守在在一条羊肠道的两端。
此时,他们已经站了快两个时的岗,专等着下一班替岗的人上来。
农烈飞借着山坡下蒿草的掩护,渐渐接近了哨兵所在地区。作为一名参战多年的老兵,农烈飞有的是渗透经验,因此,他很快就从这种寂静中看到了危险。于是他停下来,想先探探这里有没有哨兵。他不相信中国军人会大意地让自己人『摸』上去,在这里连一个哨兵都没樱
农烈飞停下后,把身体尽量压低,努力地向四周观察。尽管农烈飞使劲向前看,可在他眼前什么也看不到,除了雾气就是黑暗。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樱
农烈飞从地上检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块朝着山坡上扔过去,他想来个投石问路。
石头被投到山坡上,先是砸在一块大石上发出清脆响声,然后又滚落进草丛里,落到何传修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