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掌拍下去后也是适可而止,没有加上后劲。刚一听到兄弟心脏异常,老大哥就住手了。老大哥心慈手软的『毛』病到啥时也改不掉。要是换个手狠的,早就掀翻了,让他调个个。
唉!真是没办法。
老大哥苦心孤诣地一心让兄弟改好,可他就是不理解。既然饶你一回,下次不犯,改了不就得了吗!他还不。老大哥一抬手,他就蹦起来,不但不领情,还追着撵着的在身后叫板,没完没聊吵闹。由此又引出了两山战斗,这是后话。
好人真是难做……。
再接上次话题。
上回,吴江龙用快速连『射』打倒了四个越军。
他这边打着,那边却在看着。隐藏在靳军方向的的两个特工见吴江龙一口气干掉四个同伴,真有点慌了。两人情知眼前中国军人不好对付,就是出来争面子也没啥好结果,干脆跑吧!
两个特工商量好后,隐身到蒿草丛中不出来。
吴江龙和靳军一边一个等了一会也不见草丛中有动静。
你不出来是吧!那我就去揪。
吴江龙向靳军打了个手势,意思是敌人在草丛中不出来,咱们进里面抓吧!
靳军回应了一个等等看的手势。让吴江龙再等等。两人又等了一会,还不见两个特工出来。吴江龙有些急了,再这样等下去,两个特工非跑了不可。
吴江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反正靳军不是我单位领导(现官不如现管),就是不服从命令,莽撞一次也没啥大问题。
想到这,吴江龙也不请示了,忽地站起身向草丛冲去。
靳军一看吴江龙起来了,一个人进去非出事不可。没办法,跟着站起来,从另一侧向草丛接近,掩护吴江龙。
两个人没敢直接深入草丛内,只是心翼翼地一步步向前『摸』。即使这样,其危险程度也是非常高。敌人在暗处,吴江龙和靳军在明处。万一敌人瞄准了,突然开枪『射』击,而且距离又不太远,他俩的『性』命能否保住还真难。
吴江龙很快到了草丛边缘,对着草丛大声喊:“孬普松空姆衣格!(缴枪不杀)”连着喊了两声没有反应,怕敌人听不明白,接着又喊,“日阿雷依!(出来),宗堆宽宏都奔!(我们宽待俘虏)”喊完后,里边还是不见有动静。
吴江龙这下可真急了,要是让两个敌人从眼皮子底下跑掉,那还真有点窝囊。于是,他什么也不管了,跳进草丛,挺着身子,直接向特工曾经出现方向搜索。
草丛内,一大片蒿草乒在地。顺着这片倒草,又有一拉留蒿草向两边分开,像被人踏过的样子。
吴江龙明白了,两名特工借着蒿草掩护,跑了。
“整个山头都成我们的了,你还能跑到哪?”吴江龙想到这,也不打声招呼,独自沿着草痕向前追。这回,他不再缓慢前行了,而是放开大步,狠着劲地向前。因为他知道,他们在土包前等得太久了,估计这两个敌人也跑了好长时间。如果再慢下来,敌人真的就下山了。
吴江龙顺着踏倒的草迹追出了草丛。
他一出草丛,就看见几个战士也从灌木丛中钻出来。他们也是在打扫战场,寻找剩余敌人。
“喂,看见两个越南人吗!”吴江龙向走过来的两名战士问。
“没樱”其中一个战士回答。
“这就怪了,满山都是中国军人,这俩家伙能跑哪去呢!”吴江龙一边思索,一边向前走。一抬头,看着眼前的灌木丛非常眼熟。眼中一亮,忽然明白了,“看样子,这两个特工钻洞了。”
“跟我来。”吴江龙喊过两个战士。
这时,靳军也赶过来了,问吴江龙:“找到没有?”
吴江龙嘿嘿一笑:“还没有,不过,我知道他们在哪!”
“在哪?”靳军问。
吴江龙举手向不远处山洞一指,“估计是钻洞了。”
“嘿,还挺会找地方。”靳军也笑了。
四个人来到洞口处,吴江龙向里喊:““日阿雷依!(出来),)
话声刚落,从里边扔出一颗*来,吴江龙急忙喊:“趴下。”别人趴下了,可他却朝着*跑过去,飞起一脚将那颗*踢开了。
里边的特工要是看见吴江龙这个动作,非后悔死不可。如果把拉着环的*再等一会扔出去,那怕慢上两秒中,也会让这个冒失鬼完蛋。
吴江龙一脚踢开*后,紧跟着趴在地上,*在六七米外爆炸。
靳军看见吴江龙倒地,急了,跑过来,拉起吴江龙查看伤势:“伤着没有?”
吴江龙在受伤耳朵上『摸』了一把,“没事,擦破点皮。”完又接近洞口。
一个战士火了,“都到这份了,还跟他废什么话,报销龟儿子。”着话,从身上摘下一颗*就要往里扔。
“别别,眼看到手了,还是活的好。”吴江龙急忙伸手阻止住那名战士。
靳军和那两个战士不解了,疑『惑』地看着吴江龙,意思是,“就你子能,不炸死他们,看你怎么把顽抗的两个家伙弄出来。”
吴江龙也不解释,对那两个战士,“你们俩跟我来。”
那两个战士还挺听话。因为当时部队没有军衔,只有四个兜和两个兜之分。虽然不认识吴江龙,但看他牛乎乎样子,即使不是干部,起码也得是个班长,最少也是名老兵。
吴江龙把两个战士带走了,临走时对靳军,“靳参谋,你在这看着,可别人他们跑出来。”
不一会,吴江龙带着两个战士弄回几大抱蒿草来。吴江龙一股脑地全都把这些草堆在洞门口,问:“谁有火。”
靳军掏出打火机。吴江龙接过来,就在洞口把草点着了。
由于洞子没有回烟道,火苗不往里走,烟也就进不去。
吴江龙脱下衣服,光着大膀子,抡圆了衣上衣,在门口开始扇风。经他这一扇之后,滚滚浓烟开始往洞里钻。
不一会,里边就传出被呛的咳嗽声。
两个特工见外边的人用烟熏他们,便一个劲地向洞外打枪。
你打你的,我扇我的。反正子丨弹丨又不会拐弯,怕你作什么。
吴江龙躲在一边可着劲地扇风。
烟越来越大,在风的鼓动下,一个劲地往洞里跑。
洞里的两个特工子丨弹丨也打完了,*也扔净了,实在熬不下去,只好乖乖地举着双手,从洞里钻出来。
钻出洞的两个特工满面灰黑,全无一点人样,只有两只眼睛还在发光。
外面的人一见,全都被逗笑了。
五十、十号公路
吴江龙一觉醒来,已变的如墨般污黑。他坐起来,仍觉困意缠身。转了转脖子,随之又伸了个懒腰,嘴张的很大,打了个带响的哈欠,眯眼看见几个人向前跑,嘟囔着,“还黑着呢!不睡觉干啥!”
话音没落,不远处响起紧急集合哨声,
“嘟、嘟、嘟”声音急促,震耳催人。
吴江龙听见急促哨音后,一个高从地上蹦起来,“我的妈呀!是真集合了。”
吴江龙睡的实在是太沉了。他这个人有一个特点,醒着时欢蹦『乱』跳,不知啥叫累,白像条龙。可一到休息时,只要他的头一接触地面,就变成一只猪。不管在哪,总是用不了一分钟就能睡过去。而且睡实了后,不踹上两脚,你还真弄不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