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再次花枝乱颤:“咯咯咯,对,对,你这智商只能上那种野鸡大学。”
虽然不同意四娘的观点,但小雨也忍不住咬着嘴唇笑起来,如并排的薰衣草一般精致。
“哼哼!四娘,你这多少年不收拾,挺上脸啊,我瞧你是哪个地方痒痒了,需要治治。”林一凡口出恶语,眼睛贪婪的望着四娘那一对丰硕的胸脯,缓缓的活动着脖子。
第一次林一凡见四娘,是刚在非洲的杀手组织训练了一年,回来给小雨送钱。
当时的林一凡经过365天的魔鬼式训练,魁梧的身躯弥漫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深的四娘的喜欢。
四娘用成熟的身体引诱着林一凡,肆意的风韵挑逗林一凡每一根神经。
那个时候林一凡是个雏鸟,被撩拨得几乎无地自容,落荒而逃。
如今习惯在酒吧猎艳的林一凡,自诩经验老道,这一次过来也要挑战挑战四娘,报当日的一箭之仇。
“哼哼,老娘是痒了,缺男人呗?咋啦,要试试?你下面毛长齐了吗?”四娘肆无忌惮的说道,用三年前的眼光瞧着面前这位身材高大的男人。
言语上刺激还不够,四娘缓缓的扭到林一凡的面前,修长的手臂弯住他的脖子,酥胸圆润如水流打磨过的卵石,表面缓缓磨过林一凡的大臂,挑逗意味浓烈。
“来呀,男人,尝尝你四娘的味道?敢嘛?擦!”四娘骨子里骚得可以,却只对上眼的男人骚。
如林一凡这般强壮坚实、散发着原始蛮荒气息的男人,更是值得任何女人发骚。
林一凡的眼神中瞬过一丝阴鸷,瞧向小雨:“四娘这些年是不是都吃素啊?这见不得红烧肉的面?”
小雨嗤笑着:“肉没尝过,倒是有几个不长眼的苍蝇,吃四娘的做的豆腐不够,还想着尝尝四娘的真豆腐,都被四娘骂了回去。”
“很好!”林一凡咬牙切齿:“我先拱了这娘们,再谈怎么回抽那些不长眼的苍蝇。”
“拱?哟,小阳子,厉害了?还知道弄女人是靠拱?”四娘嚣张的伸出了纤纤细指,勾住了林一凡的下巴,同时用指肚来回摩挲着林一凡古铜色的肌肤。
林一凡坚毅的眸子里燃起篝火,而四娘便是篝火旁的姑娘,奔放、热烈、风味十足。
嗯,风味十足。
在林一凡心中,骚并不是贬义词,和女人味等同,不是每一名美貌的女子都懂得如何勾起男人的渴望。
只是美貌却无法勾引男人的女子,在林一凡心中,始终差了一份味道。
林一凡强有力的左臂勾住了四娘的腰,恶狠狠的拉到自己的胸膛上。
两人之间再无一点空隙,四娘丰满的胸部被压得扁扁的,四娘的心中还真升腾起了火焰,野蛮粗暴,最能激荡起原始的热烈。
“小雨你继续睡觉吧,我去外屋办点事!”林一凡给小雨招呼了一声,颇有力量的手臂箍紧四娘的丰臀,丝毫不费力的将四娘扛在宽阔的肩膀上。
“走!”
林一凡扛麻袋样的,扛着肩头风韵的四娘,关上了木门,拉好了隔帘,将四娘扔在破烂却干净的沙发上:“上次让你这娘们占了上风,待会,你就等着吧,非拱得你下不来地。”
四娘被这一摔,屁股都快成四瓣了,尾椎骨火辣辣的疼,捂着臀部,吃痛看着林一凡,嚷嚷:“你以为老娘这沙发带软垫的?比不了你在国外的设施,这他妈是硬板,屁股都摔成两半了。”
“嘻嘻!是吗?那我给四娘揉揉?”林一凡点着了烟,半笑着看向四娘。
“滚犊子!别拿你那脏爪子碰老娘的屁股。”四娘余气未消,嘴里骂骂咧咧。
说不让碰,她还真有些舍不得,刚才林一凡力量感十足的拥抱,挤压自己的胸脯,还真让她心里来了些麻麻的感觉。
这会说要给她揉揉屁股,四娘嘴巴上不乐意,心里是真想,真想让林一凡那双大手摸遍自己的任何一寸土地。
这么多年没男人,四娘也是正常的女人,林一凡她是绝对上眼。
“不让碰?我看你分明想让我碰。”林一凡斜着身子靠在墙上,吐了几个烟圈,眼神肆意在四娘的胸前、大腿、裆下扫过:“要是憋不住,何必硬撑呢?苦了自己,郁闷了我?对吧?”
说着下意识的朝着四娘努了努嘴巴,眼神中情意流动。
四娘有些好奇?不会吧?他怎么知道我想要?我的脸没有红吧?一双细嫩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不发烧啊?
她已经极力在掩饰着渴望,生怕在这年轻男人面前丧失了主动,可是看到对方那种痞子样的邪笑,总感觉不对劲?猛的一低头,望到自己裆下,才发现了问题。
原来她可以掩饰面红耳赤,却掩饰不了身体的生理变化,裆下潮湿得可以,将天蓝色的裤裆打湿了一小片,变成深蓝色,十分显眼。
看到这一幕,四娘有些羞愧难当,扭过脸去:“咋的?都这样了,还不过来给四娘败败火?”
“败败火?我要是玩嗨了,可就不是败火那么简单了?”林一凡弹飞了烟头,大摇大摆的走到沙发边,右手抓住了四娘的背心,狠狠一惯。
四娘顿时扑卧在沙发上。
四娘猛的睁眼,四五个痞子气味浓烈的男人走了进来。
林一凡却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将四娘稍稍往胸前搂了搂,确保露着一半的酥胸不会走光后,轻轻的吻了吻四娘胸脯,笑意十足的问道:“这些人是谁啊?你的老相好?”
“呸!老娘猪八戒转世也看不起这一群王八羔子。”四娘翻了翻白眼,从林一凡的身上下来,背着身,扣好扣子。
四五个人中,带头的那人方头方脑,打着赤膊穿西服,本来便方方正正的脑袋剪了个寸头,活像某些本身天生丑陋的女人,一点也不知道害羞,张扬的在村子里面裸奔。
林一凡将烟盒递了过去:“抽烟?”
“切?”方头不屑的撇了一眼林一凡手中十块钱一包的香烟,又摸出了自己二十块钱一包的黄鹤楼,刁一根在嘴里,根本不理林一凡,目光滚烫的瞧着红霞未消的四娘:“四娘?哥们几个可是看上你好久了,瞧你带着个残废生活也不容易,也没打算强干你,这下你倒是不自觉,主动偷汉子啊。”
“我偷汉子管你们毛事?”
“行!”方头狠狠嘬着湿润的烟嘴:“是没我们毛事,不过咱哥们几个也喜欢你,平常摸摸你屁股、**,也没干太出格的事,这次我们就要点报酬了?”
四娘的嘴唇有些颤抖,平日里这些家伙过来买几杯豆浆,吃两碗豆花,还想着在自己身上蹭蹭油呢,这回来真的了?莫不是瞧着林一凡进来了,这些人按捺不住了?
“滚你妹的。”她朗声骂道:“老娘又不活该欠你们的,平常吃着豆花也尽是赊账,到我这里耍什么横啊?有能耐公安局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