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我在三孝口租了间房,三室一厅每月300块,房东住我隔壁,是个寡妇。
她有个刚成年的女儿叫白墨,长的可带感了,我可没少偷看她坚挺坚挺的小竹笋。
可能青春期的女孩情窦初开,感觉对我挺热情的,周末老爱找我玩,不过我更想干她!
有时候想想,我真是贱的不行啊!
顺便说下,她父亲是年前死的,没人敢租她的房子,不然拉屎的厕所都没这么便宜呢。
可最近吧,我发现这母女俩怪怪的。
昨晚加班到十点多,浑浑噩噩上了回家的末班车。
到小区已经是凌晨了,楼道里漆黑的,物业太他妈不负责任了,灯坏了老长时间都不修。
没灯都不算啥,令我更难受的是,待会进屋还得经过房东她男人灵位,想想我都头皮发麻。
不过也是,谁让老子穷,买不起房呢!
平日里下班早点,赶在房东睡觉前到家,那倒也没什么可怕的。
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加班,就像今天这样,到家都听不见活人喘气。
整个楼道静谧的吓人,我打了个哈欠就掏钥匙开门。
钥匙刚顶到锁孔,我就听见“咯吱”一声,房门它自动开了。
倒没给我吓到,只是搁这住了一个多月,真没见过寡妇睡觉不关门呢!
寻思她该是想吃肉了吧,毕竟守寡大半年了都!
大厅也没亮灯,黑球黑球的挺瘆的慌,开门的时候,我还故意闹出了点动静。
想给寡妇提个醒,别整的大声叫唤,勾的我火急火燎的也想参战。
关了门也没敢在大厅逗留,几乎是小跑回了自个的房间。
路过房东屋子的时候,还听见“啪啦格机”的摇床声,听的我浑身都烫了起来。
抽了根烟,心里还痒痒的,寻思房东可真忍的住啊,折腾起来一点声都没呢,可别憋坏了。
平时就看她挺骚的,总喜欢穿那种吊带衫,还不喜欢戴胸罩。
经常能看到她胸前凸出的两点东西,让我感到老一阵尴尬了。
有时候她弯腰拖地,我都能瞅见那两东西在晃悠,特别的白。
想着我还就精神了,给手机掏出来看岛国电影。
看了两分钟刚上劲,准备拿纸巾的时候,我就听见敲门的声音。
接着房东女儿问我回来了没,声音非常的温柔,跟平时有点不大一样,嗲到不行。
我冲忙关了手机,给下边胀起来的帐篷强压下去。
问她有啥事,咋还不睡觉觉。
白墨说她睡不着,想跟我聊会天,让我给门打开先。
我一激灵,心说好事啊,大半夜很容易干柴烧成烈火的。
屁颠颠的我就给房门拉开,一股子冷气扑了过来,我打了个寒颤。
门口立着个人,漆黑的头发披散在胸前背后,乱的不行,低着头都看不见脸了。
我整个人都被震住了,脑子一片空白,差点一屁股腚子吓趴下。
愣了好几秒钟,我才问她干啥啊,是不是想吓死哥啊!
白墨现在的模样,确实挺吓人,不过仔细一看,我就膨胀了。
她穿的挺性感,白色睡衣的领口往下拉的挺低。
肩膀上没看见小bra的带子,估摸白墨里边肯定是真空的。
寻思难道她是来诱惑我犯罪的?
刚压下去的那股子滚烫的冲动,这下子又蹭蹭的蹿了上来,不过很快就软了。
我眼角余光,还能看见白墨父亲摆在大厅的遗像。
两根白色的充电蜡烛,正好照亮死气灰白的脸,总觉得他在阴测测的瞅我这边。
我赶紧扭头不敢看,给白墨领进屋,心里才踏实起来。
这会白墨倒是突然给脑袋抬了起来,给头发捋顺了,咧嘴就咯咯的笑。
还冲我皱了皱鼻子,说:“咋没吓晕你呢?”
我说:“想吓晕哥,好吃肉啊?”
白墨对我呸了声,说我是流氓,然后光脚跳上我床。
节能灯把她身体都照亮了起来,美的像女妖怪一样。
她脚踝上方缠了根红绳,上边还系了个小铜铃,叮铃铃的响。
白墨稍微动下身子,贴在她衣服上的两个圆点,也就跟着两边乱颤。
没把持住,顿时我就又硬了起来,还是硬得很难受的那种。
心说,天啊,难道今晚要老牛啃嫩草,做点禽兽都想做的事情?
不过想想,这种环境下办事,还真是飞一般的刺激呢!
我点根烟定定神,白墨说她妈出去打麻将,还没回来,自个在房间害怕,想找我说会话。
房东的夜生活,就是找麻友推牌,刚才我听到的摇床声,看来是误会了。
我嘴上说打电话喊她妈回来,身子却挨着白墨边上坐下了。
闻着白墨身上醉人的体香,我心窝里有点蠢蠢欲动,寻思她刚才在屋里干啥呢?
白墨双手抱着脑袋靠在床头,衣服被勒的更紧了,我眼睛很自然的瞅到她那玩意上。
她的胸型跟别人的不同,很特别,不戴bra都是坚挺的厉害。
白墨脸色微红有点羞涩的样子,她说:“管她呢,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说!”
我问她啥事,心说我进屋的时候,白墨莫非是在屋里看片,然后没满足感,就来找我解决?
有时候觉得自个想法太龌蹉了,不过我喜欢!
白墨头压的很低,有种想说又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羞涩的不行。
我就给她引导,说:“没事,跟哥说,咱俩关系有啥不能说的!”
白墨深深的吸了口气,快速的说了句本地土话,跟和尚念经一样。
我没听懂,瞪着两眼直迷糊。
她冲我眨眨眼,问我说:“没听懂吗?”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谁听的懂和尚念经啊!
白墨哎呀了声,死命的揪我床单,低着头脸都红了,看她这模样是真害羞的厉害。
过了好久,她才怯生生的说了句话,给我憋的差点笑出来。
白墨说她从没来过大姨妈,都没买过姨妈巾,问我说这是不是有病?
偷笑过后我就愣住了,倒是让我想起来了件事,顿时感觉非常的古怪。
我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在卫生间还真没见过带血的姨妈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