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直静悄悄的,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猜想这老姨下一步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我的爸妈,告诉我的同学,或者干脆直接报警。我胡思乱想着,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一直傻傻的站在床边。
房间里死一样的沉寂,电视里还在不断变换着画面,过了很久,老姨终于开口说话了
“小炎,你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点点头。
“是不是你在学校里碰到了什么事情?”
我摇了摇头。
“你已经是大人了,有这样的感觉是正常的,是老姨不好,不该这么晚了还留你在我这里。小炎,忘了这件事吧。我是你的长辈,这样是不对的。”
我的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
“老姨,我不是因为欲望才这样的,我其实一直都在偷偷的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不是因为欲望而渴望你,是因为你才有这样的欲望。我老是想你,想你的全部。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忍不住,老姨。除了你,我再也喜欢不上别的女人了。”
又是一阵沉默
“小炎,我相信你,我感谢你给我的这些热情,只是不知道你竟然对老姨投入这么多的感情,这样做不值得。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小伙子,将来会有很多合适的姑娘让你选择的。”
老姨叹了一口气,又沉默了一会儿,就用床单裹着身体到卫生间里去洗澡了。很快,哗哗的水流声响起,我不知是该走该留。
突然我发现卫生间里的灯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老姨竟然忘记了反锁卫生间的房门。
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我拉开了卫生间的门,里面是一个玻璃隔断,老姨背对着房门正在冲洗着身体,热气沿着她的身体袅袅上升,带着朦胧和神秘的色彩,我突然觉得这样一具完美又圣洁的身体,我真的有资格拥有她么?
但理智的围栏在身体的升温下脆弱不堪,我还是把手轻轻搭到老姨的肩上,老姨的身体抖了一下,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因为别的。她用手掌把脸上的水流刮去,扭过身来,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小炎,快出去,老姨在洗澡呢。”
我突然又毫无征兆的猛地吻起她来,任由那滚烫的水流肆意冲刷着我们两个的身体。没想到这一次,很快得到了老姨的回应,她慢慢的把胳膊环上了我的脖颈。
我把她顶在浴室的玻璃门上,疯狂的吻她,从额头,到脸庞,到脖颈,我一边吐着不断涌入口中的水流,一边一路吻下去,水流的冲击下,老姨的身体彻底的瘫软到了我的怀里。我顾不得那许多,把老姨抱起来就放到了旁边大理石洗漱台上的床单上。这次我们的身体上流淌的除了汗水,更多的是淋浴下冲在我们身上的热水。我们都很快进入角色。可能是因为第二次的关系,我坚持的很久,老姨还是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她嗓子里却不断涌出一种舒畅的呻吟,我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在她身体里出出入入的样子,而她不时的把整个头发甩到镜子上,头向后深深的仰去,脸颊和脖颈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显得棱角分明。我用力抱着她的腰,狠狠的撞击她的身体,直到自己再一次在她的身体里迷失。年少轻狂的热情,终被老姨的绵柔和宽容化解成最完美的交融。
澡是洗不成了,我用床单包着老姨,把她抱回到床上,老姨此刻娇羞的把脸藏到我宽阔厚实的胸膛里。这一次,我和她赤裸着相拥在一起。看我还在不停的看她,她扭过身去,背对着我,任由我从后面贴上她的后背,双手贴在她的胸前。
“小炎,你已经是大小伙子了,你要明白这些事情的后果,我不想你沉溺在这件事上,要找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老姨,其实当初你还把我当成小孩子抱着的时候,我想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呵呵,小屁孩子,你懂得什么是爱?”
“爱就是看不到她的时候,会想她,想得有些心痛。爱就是得不到她的时候,会难过,又不想让她知道。爱就是除了她,眼睛里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经过。”
老姨不说话了,也可能是白天爬山游湖加上刚才的连番大战,她真的累了,很快发出沉睡时平静而均匀的呼吸,我用手指拨开她鬓角的发梢,确认她睡着后,把单子盖上来,床单下面,是两个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身体。我很快也睡着了,没有留意到枕头上留下了老姨伤心的泪水。
这一夜注定像一幅油画一样永远的挂在了我脑海深处的,这一夜我从一个用性幻想和双手慰藉自己那冲动的青春的小处男,完成了到一个真正拥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男子汉的蜕变。我甚至盲目乐观的认为从这一刻起,我对老姨的感情就不再是阴影里来回躲闪的小兽,而是阳光下迎风怒放的花朵。
老姨原本计划第二天去上海大舅那里的,但经不住我的厮磨纠缠,直到下午大舅打来电话,还和我在床上缠绵。
接电话的时候,老姨示意我不要说话,并调低电视的音量。
“大哥,是,嗯,我买的火车票赶不上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我改签到明天,对,没事,明天我到上海自己就能去找你……”
老姨要多留一天,我在一旁听到这个消息内心一阵狂喜。
我抱住老姨就又想把嘴凑上去,老姨一推我的脑袋
“好啦,小屁孩,别贪得无厌了,小心身体啊。”
“不,老姨,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要你多少次也不够。”
“好啦好啦,别贫嘴了,走,该吃午饭了。”我这才不情愿的陪着她一起出门。从房间里出来,仿佛一下进入另一个世界,明亮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街上人来人往,我们就像是剧院里从后台转到前台的两个演员,又进入了老姨和小男孩的角色,我对她言听计从,一起去新街口的必胜客吃了一顿披萨,连吃的内容都要她来给我指定,饭后陪她在新百和金鹰逛了逛,最后去超市买了些零食,就回到了酒店里。房间已经打扫过了,老姨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自己往床上一躺,
“哎呦,累坏了,南京的天气可真热啊。”
我连忙讨好的凑过去,“老姨,累了吧,来我给你捏捏脚。”
老姨也不客气,把高跟鞋踢掉,连丝袜都懒得脱,把脚往我的膝盖上一搭
“呦,我们家小屁孩还会心疼人了,来,让老姨享受享受。”
我双手捧起她腿上的丝袜,隔着光滑的丝袜,像模像样的给她揉起脚来,老姨闭上双眼,“嗯,小屁孩还真有两下子,舒服。”
我揉着她的脚,看着她的双腿被这双黑色丝袜包裹着更显诱惑,揉着揉着,手就不安分的慢慢上移,用按摩做掩护,慢慢爬上她的小腿,膝盖,一直到到大腿。老姨的短裙本来盖住膝盖的,被我轻轻撩起,一路揉搓到她的大腿上。我偷偷瞅了一眼老姨,没想到她竟然正用眼睛盯着我。
“我说小屁孩,你是不是现在满脑子都是坏水儿啊。当年我那个纯真的小男孩哪里去了。”
我老脸一红,把头低下去,“老姨,你不要这么说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老姨一看我认真了,就赶忙说,“这么小心眼儿,老姨是逗你玩的,老姨要是不喜欢你,也不会特意留下来多陪你一天的。”她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绷了一下嘴唇,下意识的就拿遥控器去换台。我继续按摩着老姨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空调让房间很快清凉下来,可是我的身体却又越来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