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被这个爆炸性的消息震撼了一下。老姨不是姥爷亲生的?
原来,老姨其实是姥爷战友的孩子,这个战友曾经和姥爷一起参加过上甘岭的战斗。呵呵,或许在这里提起这场战争大家都觉得太遥远了。其实我也是听妈妈讲的,那时入朝部队很多,并不像影视作品里的那样都与美国鬼子白刃拼刺刀,姥爷的部队就是负责给一线部队运输给养的。但是即使这样,姥爷和他的战友们也可以算的上是九死一生的战斗英雄了。
回国后,姥爷和他的战友都转到地方当了干部,但是这个战友因为性格耿直刚烈,得罪了人,在十年浩劫中死于非命,老姨的妈妈也是一个贞烈女子,不愿屈从对丈夫的背叛,也跳了楼。只留下老姨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姥爷就把她领回家里,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养活。
听着这段曲折的故事,我顿时觉得老姨挺可怜的,想起自己对老姨身体的YY更觉得自己不是人,在心里连骂了自己无数次畜生。
不过,得知了老姨的身世后,仿佛又让我心中另一种负罪感轻松了许多。
九月很快就要到了,老爸老妈亲自送我去大学报到,很多亲戚都到车站给我们送行,我完全不理解大人们看我远走高飞的复杂心情,只是自顾的憧憬起大学生活的种种自由和新鲜。这也是我那一年最后一次见到老姨。
在一堆亲友中间,老姨并没有抢在前面给我什么嘱托,只有趁等火车的时候偷偷把我拉到一边。我不禁心中一动,不知她想要干什么。老姨站在我身边,她用手比划了一下,“呦,小炎又长高了啊。”
有意无意的,她站在我的面前量我的头顶,看看我们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她靠的我很近,为了摸到我的头顶还轻轻点起了脚跟,她的脸离我的脸很近,我几乎感觉到她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我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从她的呼吸中品尝到了一种甜甜的味道。
高考体检时我已经1米78了。老姨大概穿了高跟鞋,头顶刚好到我的眉头。很久以来我第一次又这么近的欣赏着老姨美丽的脸庞。老姨的眼角似乎出现了微微的细纹,但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依旧水汪汪的似乎隐藏了很多心事。
那一年,我18岁,老姨32岁。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一定都深有感触——到一座遥远的城市,结识一帮狐朋狗友,度过一生中一段最难忘的时光。
通常的规律是这样的:
第一个月,两三天给家里一个电话,告诉老妈,军训教官很严厉,早晚操练很辛苦,我很想家。
第二个月,一周一个电话,告诉老妈我一切都好。
第三个月,老妈一周一个电话,问我好不好,我往往不是在和一个寝室的哥们忙着打牌,联机玩游戏,就是租个影碟看电影,接到电话时总是显得忙忙碌碌的说,“妈,我一切都好,这边太吵了,我找时间再给你回电话去。”
……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到了期末,慌慌忙忙的抢座位,通宵上自习,把一个学期的课程用两个礼拜搞完。
当然,这里还是有些事情不得不提的,一个是军训的时候,虽然大家都被剃了和尚头,但我们寝室自封的少林六大帅哥按年龄排了座次;二是有一次寝室的老六接个电话,大喊“老三,电话!”
我从床上跳下来,一般接过话筒一边问,又是我老妈?老六摇摇头。
对着话筒喂了一声,一个相隔很远,分别很久却又是最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炎,听出我的声音来么?”
“老姨!你怎么有我的电话的。”
老姨显然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其实她怎能想到,很多次梦中她都对我喃喃低语,我又怎么会听不出这个让我迷恋的声音呢。
“你妈告诉我的啊,呵呵,听你妈说,你在大学过的很开心,连老妈都忘了啊。”
“哪有,老妈乱说的,我可没有忘记你们。”我特意用了你们,想听听老姨的反应。老姨还是那么迟钝,没有接话,而是嘘寒问暖的和我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意外接到老姨的电话,我兴奋了很久,那天晚上,我连切老大,老二和老六每人三盘星际。战果让他们大吃一惊,问“老三,你今晚磕什么药了,这么神?”
第一个寒假来的比预想的还要快,考完试,我们就各自回家过年。
没想到家里除了老妈,竟然还有另一个人在等我,这个人也不是在部队的老爸。
老姨给我开的门,老妈还在厨房烧菜。老姨帮我接过行李,问我第一个学期的感触和轶事。我挑了一些搞笑和新奇的事情讲给她听,老姨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断就事情的细节问个没完没了。
等老妈把饭菜端上桌,我又把学校的见闻讲了一遍,老姨还是听得津津有味的。直到收拾完毕,晚上临睡前,老姨去卫生间洗澡,我才有机会问老妈
“老姨怎么在咱家?”
“哎,还不是又和你那个酒鬼姨夫吵架了。当时只怪你姥爷催得紧,把你老姨逼急了就结了婚,谁知变成这样。”
我忿忿的说,“当时你不是也一直逼着老姨嫁人么,怎么现在倒怪起姥爷来了。”
老妈赶紧打岔,大人的事小孩别乱插嘴。
老姨洗完澡出来了,我和老妈赶紧转移话题,老姨还像我小时候一样,一屁股坐到我和老妈中间
“大姐,你去洗吧,水可真热。”
老姨只穿了一件小睡袍,两根细细的吊带挂在肩头,胸前的开口几乎露出大半个丨乳丨房,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睡袍的布料紧紧贴在还有些潮湿的身体上。老姨比印象中的她丰满了一些,坐在沙发里的时候小腹也呈现出饱满的褶来,但是这略显丰腴的曲线却让我觉得更加性感和诱惑。老姨总喜欢用很烫的水洗澡,这使得每次出浴,她裸露的臂膀和大腿都显出微微的红色,老姨看我又在盯着她看。
一边拿着遥控器拨着频道,一边问,
“对了,小炎,大学女生多么?什么时候领回一个漂亮的女朋友让老姨看看啊”
我看着老姨的身体,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上的是理工科啊,哪有几个女生啊,压根儿就没见一个有小姨这么漂亮的女人。”
“呦,小伙子才出去这几天就油嘴滑舌了,将来还不知要骗到几个小姑娘呢,可不许欺负人家小姑娘哦。”
“我哪有。老姨,你身上还是那么香啊。”
“胡扯,我连肥皂都没有用啊”说着她还特意低下鼻子闻了闻。
我往前凑了凑,
“不是肥皂,就是老姨身体上的香味。”
老姨往后躲了躲,继续疑惑的往自己身上闻,“是么,我怎么闻不到。”
老妈洗完澡出来了,我们一起看了会儿电视,就各自回房睡觉了。
接下来就是忙着办年货,从早到晚,老妈在厨房煎炒烹炸忙个不停,我和老姨就负责到市场上大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