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倒是算安稳了,一直到早上将近9点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其实平常我醒的还算早,因为上学的习惯我一般6、7点都会准时起床。奈何我昨天实在是太累,半夜三更又被婴儿给吵得不得安宁,所以今天才会起的这么迟。
起床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女婴怎么样了,发现她睡得比我还死之后我算是放心了,此外我还喜出望外地发现昨天女婴身上长出来的红色斑块已经完全消褪了,白嫩如雪的皮肤在穿过玻璃窗户投进卧室的阳光照耀下变成了粉色,仿佛一块晶莹剔透玉脂。
那一刻如梦如幻。
我看着女婴,然后目光下移,突然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晨勃。
当然,晨勃纯粹只是自然反应,而不是因为女婴,而且只是看女婴的脸是不会有任何的感觉的,因为新生儿的外表是男女难辨的。
好吧……当然我有那么片刻的yy。那是肯定的。但是我臆想的对象不是我眼前的这个女婴,而是更遥远,在更未来的那个我幻想出来的女孩。
随着晨勃的消退,我也振作了一点,打了个哈欠,我的目光从女婴的脸上移到窗外,阳光照得我眼睛生疼,这时神智才清醒多了,昨天的一幕幕也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我去洗手间解了解手,洗了把脸,然后就看着镜子开始刷牙。
刷着刷着,我脑海里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或许我可以给这个女婴取个名字。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再也难以消除,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旦一个想法从脑海里蹦出来,如果不去解决的话,那么就会一整天都徘徊在我那个想法的阴影里。
虽然我并不是这个女婴的真正父母,但是是我捡到了她,或许……我可以给她取个名字。
一边照着镜子刷牙,我一边这样对自己说着。
但是,取什么名字好呢?
我脑海里闪过无自认为算是比较优雅的字,一般来说,女生的名字都是比较有诗情画意,比较美的,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纯真或者冰冷圣洁型的女人,比较讨厌事业线太强的女人,这或许是男人的共性吧。男人基本上都是讨厌强势的女人,就动物学的原理来说雄性在交配过程中要让雌性绝对配合才能交配成功,否则女性太强一旦反抗的话则是会导致交配失败。这也是男人征服欲的根源,所以我不喜欢女生名字里出现军、强之类的字眼,当然我也不是很喜欢春、英、燕之类的字,我总觉得那实在太土气,感觉像是40岁左右的大妈。
我比较喜欢的是雪、梦、心、樱、雨、爱之类的字眼,因为我觉得那样的名字光是听字名就很容易让人产生美的联想。而至于颜色,我喜欢女生偏向白、蓝、紫、粉这几种色彩。
想了半天,各种名字都被我一一想出,又一一排除,一直到牙刷完了我还是没有想出到底该给女婴去什么名字。于是我又在我的记忆力找,我的初中有几个美女,算是我喜欢的类型,其中有一个最漂亮的还是我曾经暗恋的对象。虽然说初中暗恋有点早熟,但是每次我见到那个女生的时候我都会不自觉地移开我的视线或者低头看着地面,然后等她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又会回头偷偷看她的背影。
那是我难以忘怀的感慨经历。
想起初中时期的暗恋经历,我也是有些是精神萎靡。刷完牙,我一边深思着一边走出厕所,回想着初中的生活。
还有那个几乎了让我沉迷了三年初中生活的娇美女生。
那女生的名字,叫做——
就在这时,那个女婴的哭声再一次响了起来,惊得我的思绪一片混乱,而我脑海里徘徊的那个女孩的背影也和女婴的哭声也就在这一刻彻底地重叠在了一起。
“嘉琪?!”
对,那个女孩叫张嘉琪。
一个常见,但是非常可爱又顺口的名字。
同时,我也没有忘记,嘉琪,是家妻的谐音。
我也没预料到那个女孩的名字会脱口而出,但是我的确很难忘记那个女生,那个女生真的很可爱,她出自一个很富有的家庭,资产甚至比我家还要雄厚得多,而且那个女生长得非常清纯,讲话也非常单纯,口音里总是带着点儿话音,而且有点嗲,但是那个嗲绝对不是故意表现出来的那种嗲,而是心性单纯的表现,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用“呀”“啊”“哦”之类的语气词,真的是萌翻了。
追求她的男生很多,但是因为我是一个很胆小害羞的人,虽然小学的时候我可谓是胆大包天,但是到了初中之后或许是因为发育原因性格大变,变的很是内向,也很少与人交流了。
因此,我从未追求过那个女生。
而最终有一个人却是成功追到了她。
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很讽刺,那个是我初中三年的同桌。同时,也是初中关系相对来说跟我最好的一个同学。
初一的时候,我跟他就是同桌,两人经常打闹,有的时候还互相摸对方的敏感部位开玩笑,算是一向内向的我在初中交的为数不多的朋友。
但是自从初二他开始追求张嘉琪之后,我和他,就很少交流了。
他和张嘉琪两人家世相当,又郎才女貌,他们的字都写得很好,他们一起参加书法比赛,他们一起谈天欢笑,他们一起出去郊游……然后,就自然而然地走在了一起。
而我,被隔绝在外,或者说,一开始我就没有入局。
而也是在那之后,我便有意无意地和我的同桌从此疏远开来,直到初中毕业,两人也很少打闹了。
初中,我错过了一段爱情,也遗失了一段友情。
想起来,也算是一段深刻难忘的往事了吧。
现在我会突然叫出那个女孩的名字,我想或许就是因为我难以忘记我初中时的那一段难忘的时光吧。
那一刻,我突然就觉决定把女婴叫做嘉琪。没有姓,只有名,就叫嘉琪。
我走到卧室,看了看女婴哭的原因,擦,发现她又尿床了,这次我学乖了,急忙胳膊底下夹着一包尿不湿就把她抱到了厕所马桶上,拆下纸尿布,让她的尿液都滴在马桶里,然后把纸尿布扔在垃圾桶里,再用卫生纸擦她的屁股和处丨女丨地。
我擦,不止有尿水,还有不少大便。还好我早有准备。憋着气我迅速地用纸巾擦掉了被我叫嘉琪的女婴屁股上的大便,用力地放水把纸给冲了下去,然后再给她换上新的尿不湿。
重新抱回卧室放在箱子里,我又几乎是习惯性地泡了奶粉,喂给嘉琪。
说起来,似乎给她换一次尿布就喂她一次奶,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我没想太多。
喂好了奶,小嘉琪又沉沉睡去,不知死活。
而我则是收起了奶瓶、奶粉袋,尿不湿,然后把包装袋和用过的沾着大便的尿不湿都集中倒在一只统一的塑料袋里,准备到时候去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