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黑,房子有点冷,一张冰冷的床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方平探了身子想去开灯,她没敢,有些怕,因为这里不属于自己,那是那个即将到来的男人开的房间。
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丈夫跟人家签了协议,只一晚上,买自己的丈夫跟人家的交易。
对于这种事情,很简单,用她的男朋友的话就是只轻轻痛一下就可以。
她的身子有些冷,床上的弹花被泛着一丝的白光,她用眼睛不时瞄着周围的声响,那可怕的敲门声并未响起,她稍微振作了一下。
房子还是很暗,很寂静,一切声音眨眼间都隔绝了。
突然,电话声音响起,她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不错,那是自己的男人的电话,她抽动了一下神经,按了接听键。
“平,没事吧!他来了吗?”丈夫很焦急,好像那个男人不来他就解决不了事。方平有些不解,嘴角又抽动了一下,没好气的吞吐了一口。
她的心里冰凉到了极点,眼泪唰的滚落了下来。结婚几年了,他就从来没有把她当过人看,自己整天就是给这个人还账,唉!这什么时侯是个头呀!
“放心,只是痛一下,没事的,我都打听清楚了,他的爸爸是副县长,我的事情很简单,亲爱的,牺牲一次就行了。”
是什么事情,她没有问,因为问了他也不会说。
“亲爱的,别怕,好吗?”
“霸,我不想,我想回去!”
“臭婆娘,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们方家的什么事我都知道,别怪我把你爸的事给捅出来,还有,你的继父对你所做的,我都会捅出来。”
男人的绝情让她觉得很无助,她挂断了电话,并且关了机。
她叫方平,是江林县城建局办公室的一个公务员,而她的丈夫是财政局里的财务股的副股长,四十多岁。两人的年龄相差十五岁。
她的母亲去世较早,父亲名叫方江州,早年是江林县文化局的副局长,后来娶了继母刘美丽,而方江州后来染病死去,她的继母刘美丽又嫁给了现在的文化局的干事林忠平,自从父亲去世,她再没有跨进方家的大门,因为那里已经没有了她的一席之地。
她冷冷的转了身子,褪尽身上的衣服,任那寒气侵着她的身子。
洗手间有热水,她慢慢挪步进去,任那水花击打着她的眼睛,她的浑圆的胸部跟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她不时的审视着镜中的美人,柳叶弯眉自不能比,但带有魔性的脸蛋跟3S身材那是一般的女人所不及的,上大学时她就是模特。
方平很自信自己的身体的魔力,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任那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身子往下流淌,每一滴水珠都仿佛是她的人生的一道烙印,结婚四年了,她的身体依然很丰0满,这是一般的女人难以达到的。
她朝着镜中的自己冷冷的笑了一声,“我会让他满意的,因为我是美女。”
她并未穿任何内衣,只着了一层薄薄的纱衣,这些东西都是那个男人事先准备好的,她笑着透过镜子看着自己微丰的胸处,又隐隐看着自己有些密密的丛林处,衣服真的太单薄,女人的弧度一下子张扬了起来。
方平有些羞涩,她真没这么穿过衣服,甚至没有想到会为了自己的丈夫去做这样的事情,她的手突然抱在脸颊上哇的哭了一声。
临行前,她的丈夫百般的乞求:“痛一下就行了,只一次,方平,为了我,我会永远感谢你,永远爱你的。”她的丈夫信誓旦旦的跪在方平的跟前陈述着这一切。
当她拒绝的时侯,他冷冷的将她推倒在地,冷凝着眼睛注视着她的脸跟身子。
“如果你不去,我就把你们家的事情全部的倒腾出来,我让你跟你们家无地自容。”
说实话,她很喜欢爸爸,那是自己最最亲爱的人,妈妈在自己的心目当中没有多少印像,但爸爸是有的,可是他去了,她不想他死后还有那么多的人指着脊背骂他,那么老好的一个男人去就去了,就留下这一世的英名走吧!方平突然想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凄寒。
当她答应的时侯,她的丈夫钟霸竟然跳起了舞,他给方平拿东西,脸上洋溢着持久的笑容,她在他的心里算什么,结婚几年了,她不明白,因为这一切都来得特别的早,她曾经想过放弃这个家庭,可是,他不愿意,因他知道有关她的以及跟这个家庭太多的东西。
她走了,身子依然很冷,他在她的耳边又重复着那一句不变的话,他的眼里开心的笑着,不就是牺牲一次吗?不就是痛一下吗?
“记得将那个契约拿过来,当然,你要是能沾个便宜说不准你就是高级领导了。”
方平认了,那个可怕的男人正在等着自己。
一切都像是黑夜里度过一般,方平的身子很冷,眼睛迷离的看着夜的凄淡,她在等什么,或者,她将等到什么,或许只是痛楚吧!
一夜放纵002
那是一间不算太大的房子,什么都是那个男人准备好的,方平冷冷的看着窗外宁静的夜空,冷,凄婉,不晓得哪个词语能说明她现在的心声。
依旧看着凄黑的深夜,而自己的生活又好似这夜一般的凄凉,方平没有想到自己会走到这一步,多么希望自己的爸爸能活着呀!但一切已都是过眼云烟,因为爸爸已经过世好多年了,他的音容笑貌依旧在女人的眼前萦绕,曾几何时,她在梦里见到过他。
风还是吹着,女人依旧看着那个洁白而富有诗意的床垫与被子,就像一个女人的灵魂一般,纯洁!
她用手将自己的纱衣往上撩拔了几下,那东西特别薄,薄得让人一眼能够看到女人的一切,她的上身没有戴纹胸,第一次这般放0荡自己的行为,她的心跳动的厉害,那两片肥硕的地方不时的爆着很实很鼓的风劲,女人是故意穿成这样的,因为这可以勾住那个男人的眼光,这不就是自己男人的愿望吗?方平的心扑扑直跳。
胸很大,很肥美,形状就像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的,下身空荡荡的,只要男人轻轻的将这个似裙子非裙子一般的东西撩起,女人的肥美与鲜嫩就会一下子被这个男人尝尽,看来自己真的要放0荡一回了,好像这就是自己注定的任务一般。
隔着纱衣能隐隐看到女人的肥美与丰硕,只要那个男人肯,她就会将自己奉献出去。
她转了身子,刚准备将自己坐得褶皱的床单收拾一番,但还没有来得及,她就听到了外面急匆匆的敲门声,她的心里一下子悬到了极点。
难道他来了吗?难道就是那个副县长的儿子,她的手震颤得要命,皮肤也开始皱缩起来,她去穿那个白净的拖鞋,可是脚刚动两下就滑了出去,那家伙特别滑。
她的脚不小心碰到了床边,脚踝处痛得直要命,不经意间竟然起了一个小红包,但她得忍着,因为那个要侵占她的身体的男人来了,她得去伺候他,她起了身子,脚走起来有些不稳,朝着门口慢慢靠近,每走一步,她的脚就痛一下,而她的心也跟着扑嗵一下,真没见过还有像自己这样的女人,竟然主动要去见那个男人。
“我是疯了吗?我是有丈夫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去服侍另外的男人,难道仅仅因为他是副县长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