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来我一直都不能别人说出口的事情,今天我决定在这里用键盘写出来,你们可以选择不信,把此文当做一个三流写手的三流败笔。我只想说写作是唯一让我逃生的窗口,仅此而已。
有人说过,人生像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人生又像茶杯,本身就是个杯具;人生更像茶叶,终究要被浸泡在杯具之中。 杯具的人生,人生的悲剧,很多时候我都在给自己赎罪,为我的一切,为我的人生,而努力摆脱杯具的命运,可是此刻我却发现依然还沉沦在其中,无法倒出来,所以注定我的人生会是一个杯具。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完完整整的,持之以恒地用键盘一点一滴地敲打出埋藏在我内心深处的故事,我不是写手没有文字的功底,我也不是一个文人墨客,我只是尘世中一个迷失现实生活中一个迷途男人,随心,随性,随缘,就这样吧,岁月随心,终会淡然
我纠结着,要不要写,因为我知道,我写出我的故事,肯定会遭到全世界的唾骂与鄙视,你们可以说我禽兽,可以骂我是魔鬼。一念成魔,一念成佛,我只想说曾经我是一个受害者,后面因为仇恨,而做了一个罪恶之人。
我的故事很长,像一部长篇的电视连续剧。戏源于现实,现实又高于戏,为了不想给广大读者套上一个纠结的阅读枷锁,我在此申明,本文纯属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仅以此文,祭奠我那不堪回首的过往,我深深伤害到的所有人,特别是她。。
那个和我留着同一条血脉的她。
我叫寿,也许如名字所言,我真的是一个禽兽,一个不折不扣道德沦丧的罪人,我的罪恶是:我让我的妹妹爱上了我,是的,我不是在YY,倘若可以,我真的希望当我停下敲打键盘双手后,站起来然后望着窗口,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幸福气息,然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生活继续着。但我却不能,因为一切都真实的发生着,我回不去,我逃不了,身心继续承受着,我所作所为带来的恶果,灵魂被诅咒着,让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感到自熄,像一盏黑暗中孤独燃烧着的煤灯,一点一点燃烧着,直到尽头。
出生在南方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亲是一个老实本分的玻璃厂工人,是他含辛茹苦一手把我带大,他不能给我好的生活,但他却用他瘦弱的肩膀义无反顾地为我撑起了一片属于我们的家,我一生最爱的人就是我的父亲。而关于我的母亲,在没有我再去找她之前,我想她应该忘记了天涯的另一边有着我的存在,我像是她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她努力的曾去擦掉,遗忘,但我是人,一个活生生的真实存在的人,不是一个用橡皮擦就可以擦掉的书面上的一个污点,所以她逃不掉,我欠我的迟早要还。
小时候,我曾无数次的在脑海里闪现着和那个叫做我母亲的女人重逢以后的画面,我想她会哭,会落泪。。
后面若干年后的现在,事实上印证了我的假设,她确实哭了,哭得很彻底,因为我也毁了她一生最重要的一个人,但复仇的快感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大快人心,也许我真的错了,大错特错。
从小我特别羡慕那些有母亲的小孩子,同时不忍看他们一脸依赖满足地依偎在母亲怀里,因为每次看到我心里都像针刺一样痛。为此小时候,不懂事,我总喜欢问父亲,为什么别人都有妈妈,而我却没有,每次我都能清楚地看到父亲的眼睛透出一种失望的绝望,然后背对着不敢看着我,只是点起一支烟,默默地注视着远方发呆.小时候我也总会做着这么一个梦:梦里我母亲和我父亲手拉手站立在学校的门口,随着放学钟声的向起,我快乐地冲出门口,母亲俯下身子,抱起我,亲我的脸,而我父亲拿着我的书包笑着,最后在夕阳下,三个影子拉成一条线,向着家走去。
梦终究是梦,梦终不会复燃。那几年,学校门口的画面总是这样的:父亲一个人孤独的守望着,这时晚风起了,吹落了树上的残叶,他拉着我的手,镜头越拉越远,最后与残红的夕阳舞成一片,消逝在地平线.就是在这样的残缺生长环境中注定会造就我异于常人的性格,和别的单亲家庭长大的80后人一样,我沉默寡言,孤僻,我不喜欢呆在除了教室以外人多的地方,站在人多的地方我会特别不自己,一种本能自我保护意识把我关于围墙之内,与世隔绝.
生活很苦,我知道我们没得选择,我也不会逃避命运的不公,我始终坚持着古人的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然而就在我喊着这些苍白誓言的时候,一场变故却又突如其来,它彻底击破了我看似足够强大的内心防线,使我神形俱灭.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人流泪不外呼两个原谅,一个为爱,一个为情.我心已冷,虽已无情,但还有爱.在我高三的那年,我确确实实的面对天与地痛痛快快地因为父亲的辞世大哭了一场.父亲的病查出来是癌症晚期,他也放弃了治疗,他临走时跟我说,他真的是累,死对他来说也是解脱,他希望我带着快乐活下去,并且让我在家里唯一的衣柜里面翻出了,他和生下我的女人的一张发黄的黑白相片。
他也说出了藏在心里多年的话,回答了年少时的所有疑问,关于那女人的一切。如果把我的人生比作一部戏,那么她就像整部戏的开始,简单的说她像个迷一样出现在我父亲的世界里,有一天又像迷一样消失在我父亲的世界里,来无影,去留踪,留下的唯一痕迹就是我。
父亲说我母亲叫##,她来至S市,他希望我能找到她,有一个家…
我父亲就这样走了,我本就残缺的人生,从此彻底成为了一个杯具。我不知道大家是否相信命数,有人帮我算过,我的命就是“七杀,破军,贪狼,”这三个极其凶险的命数,一生会孤独而终…一年后高考,我以高出一本一百分的分数线被重点名牌F大学录取,大学四年的生活也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深刻的回忆,没有经历爱情,更不用说浪漫与刻骨铭心,也没有经历过论坛那种古惹仔的生活,觉得一切如旧,因为自己经济的拮据与性格的原因,看一切都是那么的淡然,旁人说过我冷,其实那只是一种自卑型的清高。
这四年中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在图书馆辛辛苦苦的学习。而当别人在喝酒上网泡妞花前月下的时候,我却早已要为养活自己而战斗着,轻松点的家教,饭馆服务员,发传单,累的送水,我都做过。
有人问我累吗,累…有时候我会觉得不堪重负,生活压得我喘不过气,但每当我失去信心要轰轰烈烈的倒下去的时候,父亲的遗言都会响起,它时刻激励着我
07年我大学毕业,意然放弃了读研的机会,接受了一家国企伸出的橄榄枝。为此我沾了母校F大学的光,在这里我没有任何眩耀的意思,因为历届毕业的同窗确实曾被誉为“天之娇子”,可和他们比,我就是一个骗人的痞子,我只是表示我的忏悔,仅此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