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写下这样的句子,我是黑夜里孤独的潜行者,夜有多深我就能潜行多远。我明白了为何如此钟情黑夜,因为我可以这样安静得想你!
我时常把爱情比作一块硕大的麦田,而相爱的两人分站在两边,彼此张望。张望春天的萌芽,夏天的成长,秋天的收获,冬天的荒芜。爱情本是生长到荒芜的过程,相恋甜蜜,相处执拗,相离苦涩,没有永恒的青葱。最终在一起的两人必是冲破了荒芜,待到春天的复苏。现在的我,似乎越来越受不起经年的诱惑,蚕食青春,昂首阔步踏上了不知道方向的路,那个冬。夜对我来说太漫长,我已来不及等待。
你曾说我文字带着很浓郁的忧伤,我曾苦苦寻找忧伤的根源,在无数次近乎游离般的思索中,我明白这一切与你竟是如此的休憩相关。忧伤是一计持久的慢性毒药,你把我和你的故事熬制成忧伤的毒,裹在箭头射向我,正中心口。于是我任由毒性潜伏,在不知道何时何地会发作的情况下探索性的生活。我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被吞噬,无怨无悔。我想我这辈子爱上了孤独这玩意,如同香烟,抽了会上瘾。余杰说,孤独是因为对世俗的抗议。我没有抗议什么,却还是摆脱不了。
我躺在床上听雨滴拍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在这样寂寥的夜,那声响让我感到如此安心。脑子里始终漂浮着残存的记忆,如同忧伤,突兀的来,却从不轻易走。时常清晰,时常只见轮廓。其实我早已把关于我们所有的记忆典藏在心里的最深处,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那时候的爱纯情的像孩子,所有世俗的装潢只会玷污了圣洁。只是我没想到,会有顽皮的偶尔冲出来,跳动着闯进我的心。仿佛今夜,我又被记忆俘虏,思绪像断线的珠子,滴滴嗒哒敲击灵魂。我知道,我又开始了无休止的想你。
想你此刻在做什么,想你有没有想起过我?想你想得我痛彻心扉,想你心疼得我泪流满面……
梦中,你用严厉的语气告诉我: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然后我又开始疯狂的全世界找你,那种绝望的心情和八年前是何其的相似。我不敢去回忆当时的情景,可梦境卻要我去重温,难道这就是最后的结局?我的心还能再次承受这样生离死别的痛?我无法想象,也无从去想象。
朋友总问我是否过的好,我说真的过的挺好。我不至于在得不到解脱的时候死去,一则我没有勇气,二则我舍不得你。我会一直留着一口气,在这样的夜里,听风,听雨,也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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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决定再去海边走走,然后就往家返。
今天风停了,太阳也出来了,阳光洒在海边上,波光粼粼的,很是漂亮。我们脱了鞋,沿着海岸线往前走。先开始,我们手牵着手漫步其中;然后,他在前,我跟在后,我的脚丫再放进他的大脚印里。感觉,很唯美。
走了一会,到一堆乱石头边,那里有好多人在那捡贝壳,抓螃蟹之类的。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居然有人在那烤玉米。大叔很惊讶,估计也真想吃了,跑过去问:“多少钱一个?来一个。”两美女看着大叔笑了笑,直说:“不要钱,不要钱,送你一个。”大叔也不客气,拿了一个,给两美女侃了几句,反正都是哈哈大笑的。大叔就是那么有人缘,任何时候,都能得到这样的待遇。依他助理的说法就是:Z总气场就是那么大,走哪吃哪。
我们小心翼翼走过那段礁石,往山上一个亭子走去。站在上面,看着波涛汹涌的大海,忽然真的觉得好渺小。大叔走到一个相对平坦又安静的大石头上,招呼我过去,我走到他面前坐下,他在后面抱着我,我头靠在他肩上,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眺望着海的尽头。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做,就这么相互依偎着,静静的。
忽然一个金发外国人走过来,给了我们一张照片,说了一句什么英语来着(原谅我啊,英语真是白痴啊。现在想着研究生英语要复试了,更是头疼。)然后大叔就用英语和他很热情的聊起来了。然后我一看:靠,两个盲人嘛,在那傻坐着。(我们都戴的很深颜色的太阳镜)等那人走后,我是哈哈大笑。大叔说:你严肃点,好不?人家老外都说这副画面很唯美,就帮拍下来了。
我晕倒……
工作两秒钟回来,才发现童鞋们为我操心孩子的事啦。哈哈,谢谢大家啦!
特务叔,我昨天还是崇拜你,今天也是膜拜你了。我相信相信你的话赛过大师,呵。
关于孩子,去年的时候大叔提过,但那个时候,我的心情很不平静,严重患得患失,所以我拒绝了。后来我们在圣诞左右,闹过分手,后来在大叔的坚持下,把我追回来了。所以,我更不会轻易的去要一个孩子,而且我自己都很没安全感,谈何给孩子一个家。今年,歪打正着,考研成了擦线党,如果复试过关了,估计这两年更不可能要孩子了。
特务叔,你咋这样说我呢。我就是敏感了点而已嘛,还有就是从小决定的忧伤气质,所以偶尔会闹别扭下了。
工作的事,确实是Z不让我辞职,我提过多次。他说怕我过去不快乐,怕我过去心里失衡,怕我日子久了会后悔,所以,他认为这样挺好。
孩子的事,他曾经是提过,尤其是他父母强烈要求他生,好不容易由一个不违背政策的儿子,就希望他多生。
话说他的家庭,说起来真是庞大啊。七兄弟,两姐妹,真实人丁兴旺,我真实佩服他的父母啊。相对比,我这边呢,感觉就可怜。再说他们呢七兄弟呢,只有一个生的儿子,其他全是女儿,所以他八十岁的老父母,总是唠叨,希望多有个孙子多好。
如真生,那也是亚历山大啊。虽然,大叔超级喜欢他女儿,他女儿也和他很亲,但我……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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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过后,突然发现上面还有一个庙宇,突然想到台湾大师的话,我拉着大叔就往山上走,说要去算命,要重新算算。于是我们沿着阶梯往上走,到了庙前才发现哪有什么大师啊,就一个烧香的坛子,要烧的话主动自觉投点点香钱。
虽然很失望,我还是投了点钱进去,然后拿了两柱香,递了一柱给大叔,点燃,插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许了两个愿望:一希望我和大叔能永远走下去,二外公外婆身体健康!
下山的时候大叔问许愿了吗?我说许了啊。大叔说我也许了,本来我一向不相信这个的,但还是为我家宝贝许了,一希望宝贝开心幸福,二希望考研成功。本来听了第一个愿望,我心里特别开心;可第二个愿望一出,我就在想:大叔啊大叔,你可不可以浪漫点啊,这个时候还想到考试读书。
走到车前,大叔问饿不饿,我说不饿。于是,开车出发,决定回城吃顿好的,犒劳犒劳下自己。
在回去的路上,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未来的规划。我说:要想一段恋情得以长久,除了固有的“爱”以外,要不得有共同的孩子,要不得有共同的事业?你怎么看呢?
大叔想了想,说:等你安心考试完再说吧,到时候再详细规划。
我说:既然今天聊到这块了,就随便聊聊啊。
最后,得出初步规划是考完试后我们两合伙做公司,我具体操作,他投资。然后我提议,说我们先一起买套房吧,一人一半钱,起码算有了一个共同的家。他表示同意。
然后我们决定改道去珠海,说他已经好久没去珠海他公司了,趁假期,过去看看。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大叔除了CEO身份外,在这边还有公司。也是他投资,做大股东,然后他同学是小股东,负责经营。说已经做了快十年了,他一直等盈利能到*百万,他就辞职不干了,然后他再去把它做大。可这么多年,就是盈利上不去,没亲自去经营,一是因为觉得公司太小,放不下那身架,二是觉得少了CEO这份收入可惜。所以今天趁假期,也趁我在,一起过去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