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房间是按两男两女安排的，小徐两人拿了房卡却飞也似跑了。我和她一步一

挪，像爬一座山。小徐探头看我们转过拐角，披着浴巾跑出来塞给她一盒东

西，白晃晃的乳在浴巾下如小兔一样跳动，同事骂了声“疯了呀”伸手捂我的

眼，待看到拿到手的东西时，像握了蛇一样扔了，欲追，小徐早关门上锁。我

弯腰拾起那个小盒，转身对着她立定。

“不要。”她颤抖着声音醉态可掬，“你是小徐，我是和小徐喝酒，你只是在

我梦里出现，你不会害我，我们还有几十年的路要走。”

“我不会害你的，”我把那东西扔到垃圾桶里面，扶住她摇晃的身躯，“我会

陪你一直到老，在我们临死的前一天我才会要你，即使我们老的不能动了。”

我把房门打开，对她道：“现在，让我抱你进去，我怕到那时没有力气抱你

了。”

她乖巧地让我双手托起，像没有一丝重力，她的手挽着我的脖子，脸仰起对我

道：“我那时会好好满足你，你想跑都不行，但今夜，只是你我限量的青

春。”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吻她的长发，然后侧身躺在床的另一半，她的头枕着我

的臂弯，闭着眼体会对方的心跳。

隔壁房间山摇地动，床碰墙的声音咔咔响，夜太静了，小徐也不知道是痛苦还

是舒畅的声音震我们耳膜，我怀里的她身体颤抖起来，我立起身用拳头猛敲隔

着我们两屋的那面墙，那边才安静了下来。

手机响了，她猛地起身，看了一眼号码，奇怪地指了指隔壁房间，“小徐？”

“大姐，”电话那头喘息着，我立着能听到隔壁的声音和电话同时发声，“别

让姐夫敲了……啊，慢点……你们进行你们的，我们没有和你们交换的想法，

……啊，不要……”那边挂了电话。

我们两个像经历了一场战争，虚脱了一样，大汗淋漓。我和她的眼里都有了一

丝迷乱，我伸出手粗暴地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捧起她的头。

我吻了她，我们的唇舌纠缠，她唔唔吱吱想说却说不出话，慢慢，她安静下

来，和我厮吻，直到我头脑有了一丝清醒。

我低着脸退了两步，捂着头道：“晕，真的喝多了，我先去洗澡还是你先

洗？”

“你，你先去。”她坐在床上，“困死我了，都不想洗了，就想睡。”我们顾

左右，言其它。

我把上衣脱了放在沙发上，走进洗手间，将水调的很凉，雨一样的水滴落下，

我才对刚才的冲动感到后怕，人都说色胆包天，果不其然，定好的约束在那一

刻荡然无存。我的身体一直敏感的突突跳，让冷水浇也松弛不下去。

我没有穿回裤子，套好丨内丨裤披着浴巾走出来，她已经调暗了灯脸向下趴着，不

知睡着还是醒着。我说了声：“我好了，你去洗吧。”她嗯了一声也不看我，

走进里面。

我捂上毛毯，背对着她的床睡觉，说实在的，我们确实喝多了，好困好困，要

不是美色当前，估计我早已鼾声如雷。我听她窸窸窣窣出来闭了全部的灯，上

床躺下的声音，心跳的要蹦出来。

悄悄我脸侧向了她那边。她脸依旧向下睡觉，我幻想那应该是我在一个特定时

候才用到的姿势，那会她应该在我身下。

“好渴。”我自言自语，起来倒了杯水，“你喝吗？”我轻轻喊了声她的名

字。

“嗯。”她梦语一样应了声，声音被枕头捂住含糊不清。

我端过去蹲在她的床前，她的长发湿漉漉对着我，我陶醉着呼吸她的体香。

“给你水。”我低低轻唤。

她再无言语，好久，在梦里翻了个身，毛毯脱落下来，露出晶莹剔透的身躯，

她的上身只戴了丨乳丨罩，丨内丨裤朦朦胧胧遮盖着私处。我端着的水晃出来一半，我

呼吸急促，慢慢跪在她的身前。

我没有开灯，就这样静静欣赏，我的头伏在两峰之间，那里是那样高傲，我忍

不住悄悄扯去笼罩，我的舌尖流连忘返，那是我梦牵魂萦的珍珠；我的右手沿

光洁的缎面滑下，那里隐藏着茂密的丛林，它的主人并没有给它华丽的蕾丝，

就普普通通，浇灌出旺盛。我呻吟一声，离开那粒珍珠，吻向我的森林。

我在林间穿越，仰望间高峰巍峨，俯首溪谷涓涓，在黑夜里晶莹闪亮。

我如夸父追日饮光了黄河之水，我没有俯下我的身体，我们自欺欺人可以，但

最终的碰撞会让我们蒙上阴影，我呐喊着转战山峰，控制不住要败下来的时

候，她半梦半醒地醒了，“热，我要喝水。”

她生疏地张嘴，发着呓语。

我强忍着败离了航向。

她又睡了过去，我给她轻擦印痕，她在梦里感到痒一样，拂开了。我没有回我

的床去睡，依偎着她躺下，我的梦里她抱紧我，就用泪将我们的一生粘在一

起。

梦里，她在我耳边说：“这只是个梦，醒来就该遗忘的梦。”

四时左右，隔壁房间又经历了一场暴风骤雨，断断续续持续一个小时，我瞠目

结舌。我知道她也醒了，但我们都闭目佯睡不愿将这个梦完结。这段时间是生

理课上讲过的晨勃，加上隔壁高亢声音的刺激，我一直倔强地站立，为我挣足

了面子。她迫不得已要去洗手间的前几分钟，小心翼翼碰了一下，发出吃惊的

呻吟，我期待更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她决然起身，我知道这场春梦结束了。

我没有等小徐两人，他们起床估计日上三竿，我和她客客气气道别，彬彬有礼

间，昨夜远去，岁月会让这晚变成一杯美酒，且愈久愈醇。

73.

我又变成单纯的读书郎，心如止水,目不斜视，直到将本该掌握的东西装进脑

袋，我结业了。

从前一天晚饭后到第二日十点，我补齐了这半辈子亏欠我的觉。星期日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