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发觉自己的曲线全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她双手紧紧抱在胸前遮住外露的春光,声音颤抖地对我道:“傍晚时候我妹妹突然发高烧,我们村又没有赤脚医生,我只好背着她来镇上,伍院长不在这可怎么办,我妹妹刚才又淋了雨,会不会加重病情啊,你不也是大夫吗,你快给她看看啊,求求你了,求求你快救救我妹妹,我俩从小相依为命,我不能没有她的。”
刚才在门口我把衣服也全淋透了,一阵小风吹来不由的打了一个大冷战。还救人呢,搞不好自己也要大病一场。
我对那姐姐道:“我可不是医生,只不过是个打杂记帐的收购员,平常只负责医院里鸡毛蒜皮的事儿,治病哪行呢,我看你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姐姐突然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求求你了,这周围三十里就这么一家医院,你让我再上哪里想办法,我妹妹不过是感冒发烧,你跟在伍院长身边这么长时间,一定有办法给她退烧的,求求你,只要你治好我妹妹的病,你让我干什么都成,做牛做马做你老婆我都心甘情愿,求求你了大夫。”
她这一跪把我的心都跪碎了,我最不见不得这场面,赶紧扶她道:“我也是刚来没多长时间,这里又没有西药,中药治疗成不成我没有把握。”
姐姐看了一眼床上因为高烧昏迷不醒的妹妹道:“治好了我妹妹我们终生感激你,治不好那是我们的命运,我们谁也不怨。”
这要是在县城或者是我京城的家里,随便找几片退烧药片给她吃应该就能解决问题,可这个山区却是我见过最偏僻最落后的地方,周围除了我们这个小医院,再找医院就要去三十多里外的大镇。
这三十里可不是城里走马路,山路难行况且又没有得力交通工具,这种天气想去那家医院根本不可能。再说看躺在床上妹妹的脸色,只怕烧的不轻,转院耽搁了时间烧坏脑子也有可能。
今晚这病号我不接也得接了,虽说我没学过医,可这段时间的打杂工作没白干,不就是个发高烧吗,想办法给她退烧不就行了。
说干就干,我吩咐姐姐道:“赶紧先把她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这么穿在身上会加重病情,我这里有几套干衣服还有毛巾,你给她擦一擦身子把衣服换上,我去药房找点药,很快就会回来。”
姐姐接过我递过去的衣服感激地道:“谢谢你了大夫。”
我有些局促地摆手道:“别叫我大夫,你还是喊我名字好了,我叫赵钱。”
姐姐有些意外:“呵呵,那我们还算一家人哦,我们也姓赵,我叫赵芬,我妹妹叫赵芳。”
赵芬这半带苦楚的微微一笑差点把我看呆了,灯光虽然昏暗但她的容貌却在这刻让我看了个一清二楚,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整个一超级卡通成*人娃娃。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的样子怎么看也是个可爱的小女娃子,可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打死我也不信还是个小孩子,该瘦的地方没有一点赘肉该胖的地方爆人眼球。
光顾着看赵芬一转身差点一头撞在门框上,还好她在忙着脱妹妹的衣服根本没有留意我的丑态,我随手抓起门后的一把雨伞冲出房间。
在药房里翻了一通,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一粒西药片都没有找到,一来这里进西药非常不方便,另一个主要原因,伍院长这老家伙太怪僻,治病不喜欢用西药,大小症状他必用中药治疗,所以这里从来没有过西药片。
不过我记得前段时间也有个感冒的病人,伍院长给他打了一针自制注射液,然后又让我用生姜大葱食盐混着捣成糊,给病人擦全身发汗,病人一觉醒来烧就退了,当时我还对伍院长说没想到生姜大葱有这等妙用,那今天我也试试这个法子。
生姜大葱和食盐在我屋中就有,现在就要找那针注射液了,伍院长的药箱放在桌子上,我打开翻了一下,找到了注射器,还找到了几个密封的小玻璃瓶,上面贴着标签。
一瓶写着复方柴胡注射液,一瓶写着马齿苋注射液,最后一瓶写着癫痫灵注射液,后一瓶肯定不会是治伤风感冒的,柴胡和马齿苋都是无毒的中草药,马齿苋能治拉肚子,这点常识幸好我还了解,那肯定是复方柴胡注射液了。
找了块油布把药箱包好,冒着风雨我又回到卧室,赵芬立刻从里面开门迎出来,“怎么样赵大哥,找到药了吗?我妹妹的身体比来的时候还要烫,她会不会有事啊。”
我把药箱放到桌上,从里面翻出一支体温表,递给赵芬道:“快先给她量一**温,我这就准备给她打针。”
学着伍院长的样子,我先用夹子从消毒盒里夹出一个针头,呵呵,这里条件确实落后,连一次性注射器都没有。
把针头镶在注射器上后,开始从玻璃瓶中抽注射液,应该抽几毫升我没数,估摸着针筒里的药水和平常自己所见的差不多就停了下来,然后学着医生的样子把针筒里的空气排净。
不一会儿赵芬把体温表抽了回来,我对着小煤油灯仔细看了一下,妈呀,四十多度,这可不得了,再烧下去真能要了她的命,不死也要落个脑痴呆,要赶紧给她退烧。
从小到大我让人打过的针不计其数,可给别人打针这却是头一次。捏着针筒端着煤油灯来到床前,不待研究怎么下手,却被床上躺着的人吓了一大跳。
之前一直没有看清赵芳的脸,而此刻她的脸恰好朝外,灯光又在近前,这一见之下我以为自己见了鬼,这张脸分明是刚才和我说话的赵芬!
赵芬怎么会这么快又躺到床上了呢,为什么我一点没有察觉,一回身却见赵芬怯怯的站在我身后,昏暗的灯光照着她那张孩子般的脸庞,跟床上这张一对比,除了脸色略有些不同外,两人分明一模一样。
世上哪有这么像的两人,我心底竟然升起个荒唐的念头,这么大的雨她们来治病,会不会是一对狐狸精啊,故事上说深山老林里多有狐仙,而且个个貌美如花,现在的条件全符合了,她们,她们不会是来勾引我的狐精吧。
“怎么了赵大哥,”赵芬见我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又看看床上的人,便问我道。
我哆嗦着问道:“她,她,她是你妹妹?你们是双胞胎吗?”
赵芬道:“是啊,她是我妹妹,可我们不是双胞胎,我今年20岁,可我妹妹才14岁呢。”
“才,才14岁,不会吧,你们有什么事儿可别骗我。”不是双胞胎还这么像,我心里更毛了。
赵芬着急地道:“没有啊赵大哥,我真的没骗你,我妹妹确实是14岁,可能是她发育的过早过快,跟我的样子又一模一样,不熟悉的人都不相信的。”
看着赵芬楚楚动人的样子,我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顿,是不是窝在这里精神都快出问题了,疑神疑鬼的,连狐狸精这事都能想出来,还是赶紧打针吧,待会儿还要捣药糊给她擦拭全身呢。
“这个,这个,你帮你妹妹脱下裤子吧,我要给她打针了。”我有些脸红地对赵芬道,总不能让我动手脱赵芳的裤子吧,赵芳虽然才14岁可身材却毫不逊色姐姐,怎么看也像个成熟的小女娃娃。
“噢,”赵芬边答应边爬到炕上,赵芳穿着我的一套棉料睡衣睡裤,裤子是弹力带的那种,赵芬伸手就把它脱了下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吓了我一跳,可能是刚才赵芬给赵芳换衣服的时候见丨内丨裤都湿透便随手脱了下来,现在的赵芳被姐姐脱下睡裤后,竟然光着下身展现在我面前。
虽然只能算是惊鸿一瞥,可赵芳那雪白光洁微微隆起的神秘之地还是落在我眼里,我脸涨的像猪肝,扭过头不去看床上的赵芳,边对赵芬道:“你干什么,快给她穿上,只露出屁股就行了。”
赵芬也发觉自己太慌乱了,竟然把妹妹的神秘地带都给暴了光,察觉到这一点后,她的脸比我还要红,立刻动手把妹妹身体翻了个,脸朝里屁股朝外,然后拉上被子盖好,仅仅露出光滑挺跷的一半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