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这个烦心事之前,说明几点:
1、我想把事情说得流畅些,事情是有这个事,但还是加了些情节在里面,下面讲的每个细节不可能100%都真实。你们就当故事看也行,无所谓了无所谓了,反正也没人能帮我,生活还得继续。
2、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烦,不要讲讲自己的故事都被跨省了就不值,所以,下面的人和地名都不是真实的,做了技术处理,还是那句,生活还得继续。
3、我没读过几天书,也不会写东西,高考语文才61分(150分的题),是个痛处,现在朋友些都不敢提那硬伤,谁提我保证跟谁急。所以了,句子不通啊、语法颠倒啊什么的就不要见怪了,看得懂意思就行了。还有可能极少量顺手粘来的网上摘录印象深刻蛮有道理的句子,我也不是故意的哈,是仿佛在哪里看到过,但记性又不好是哪个说的,有谁如果说哪句话是他说的,我马上修改在后面打个括弧是谁谁的经典句子哈。
4、记得小学写作文,老师最鬼火我,说,人家写记叙文都是人物、时间、地点,一条一款的清清楚楚的,而你呢,一看就乱七八糟,老说你心里想什么。嗯,知道了,但还是改不了。所以了,下面讲的事看起来是有点乱七八糟的。我就给大家分下段吧,这样稍微不乱七八糟点。
5、我有份小工作,刚好能填饱肚子,比较珍惜,所以故事可能讲得慢点,也没关系,反正也没多少人看的。
6、以前也讲过一个故事,生活遇到点突然变故就没讲完,那事就不提了。
7、谢谢!
(1)
“同志,我不认识你,请您放尊重点,放开我行吗”韩琳冷冷地楞了我一眼。
我艰难地挪动双腿上前一步,将她的手臂抓得更紧。“琳,你听我说,我真的很。。。。。”
"爱什么爱,郑墨,醒醒吧,爱有用吗?”韩琳恶狠狠地打断我,说完极力挣脱掉快步冲到街心,钻进一辆黑色别摸我的副驾扬长而去,随即消失在流光溢彩的夜中无踪无影。
这些年,初略统计,加上《半生缘》我共计看了107部爱情电影,读了705本小说,学说了1230句甜言蜜语,换了9副镶边拉风的眼镜,从浅蓝色换到深褐色。然而,我却只交到过一个女朋友,就是刚才亦无反顾离去的韩琳,从认识到现在共计192天,今天是大家的情人节,也是我的情人劫。夜中,我呆呆地目送韩琳远去,很久才扔掉手中娇艳的玫瑰随后游离在灯火辉煌的滨江路,进小店买了瓶二窝头,坐在江边垂柳下望着满城的灯火,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清晰地见证了整个北江市醉了睡在江面形成忽隐忽现的倒影任凭江水如时光般悄悄流去。寒风习习,夜越来越深,我抖索着缓缓掏出根烟,点燃深吸了一口,扭头满脸茫然地看着排排富丽堂皇的街区,还是不禁冷笑了几声。其实,我的人生和爱情,何尝不是和这座冠盖繁荣的县级城市一样,开始被省直管后来被地代管再后来被省直管最后被地代管始终淹没在一张公鸡状的版图里找不到自己的归属。
也许,从我的出生和我的名字开始,就注定是一场混沌而不可归结。。。。。
30年前,那是一个无飞雪有阴霾的深冬,也是在夜里,在北江市最远几乎就要被忽略掉的小山村最村头,有户农家家徒四壁,但灯火通明。一个农妇衣衫不整,躺在床上撕心裂肺哭喊,声音穿透浓夜随风去了很远……...一个男人抽着旱烟来回度步,锁紧眉头一筹莫展,时光对他来说就要停滞,一秒胜过十年。
全村老老小小寻着凄叫声,不约而同早已拥挤在床前议论纷纷,摇头叹息。
赤脚医生王二保急得大汗淋漓,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熟手无策,吓得躲在屋角偷偷哭泣,喃喃哽咽自语:
“为什么这样,预产期12月25日早过了,整整十天了怎么还不生?这次怕。。。。。怕,呜呜。。。”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随即惊雷响彻大地,母亲全身不断颤抖。
“哇……….”,1980年1月5日凌晨2点46分,我哭喊着来到了这个冰冷的世界。
父亲急忙停止脚步,得意地勾了我一眼,扭头灭掉烟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床前。
“苍天呀大地,谢谢了”
我是无神论者。不过,这么艰难来地到这个世界,分明隐含我的人生之路会异常坎坷崎岖,或隐或现的,已附着上了几分悲情的色彩。或者换句话讲,这个世界,也许根本不属于我更不欢迎我,不是因我的到来流光溢彩,到是我的蛮横闯入,使其将原有的伶悯愤怒成了一声咆哮罢了!
老妈恢复得很块,开始唠叨父亲抓紧给我上户口,因为根据公社政策,有户口者一亩二分地。
父亲凑上床前,弯腰献媚道:“他娘,你看这孩子神乎其乎的,取个啥子名字好?”
老妈白了父亲一眼,随后陷入沉思。
“郑统,郑统,这个太好了,郑家正血统的意思,哎哟,哎哟,妈哟痛死我了”老妈很激动手舞足蹈,说话中还不知不觉坐了起来。
父亲慌忙伸出双手把老妈轻轻扶躺在床,细声责备道:
“瞎说,就你没文化,什么郑统,还饭桶呢”
父亲得意一笑,补充道:
“其实,我想了几晚,名字已经想好了,她娘你想想,你不是都生了十天还生不下来吗?怎么一下就生了”
“打雷呀,你说这大冬天的打什么雷,我一惊吓浑身抽搐用力就生了”
“说的对,那我们就管这兔崽子叫郑雷吧,顺应天意”
第二天一早,父亲起的很早哼着小曲披上那件深蓝色的招牌大衣,准备到公社落户,一个叫郑雷的男孩即将诞生在我家户口薄第四页。
“死鬼,跟你说哈,这次出去不准再喝酒,今天一定把娃娃的户口落了,弄砸了我跟拼命”,老妈吃力地坐了起来,对着父亲背影恶狠狠地叮嘱唠叨。
实话说,老妈的担心并不多于。父亲祖辈很穷却有幸生在解放那年1949,地主被打到穷人被翻身做了名副其实的主人,后来上了高小考上北江县里第一届师范。可惜命运弄人,毫无征兆地遇上文化大革命,迫不得已离开学校又回到农村,成为新中国第一批蕼业生。诚然,父亲文化不高,但在我们那个还在刀耕火种边缘徘徊的封闭小山村,也算个土“秀才”,加上写得一手好字,成为了十里八乡的名人。谁家迎娶谁家嫁女谁家庆寿谁家葬长辈都喜欢叫上父亲写上几笔,事毕盛情难却,父亲总要在好客的主人酒桌上干两杯。慢慢地,父亲嗜酒如命,甚至有时喝醉后找不到家在哪里?母亲曾经在夜中在风中在雨中孤苦伶仃地一个人从村头到村尾寻找父亲,更让母亲生气的是,交待给父亲10件事情往往8件都被遗忘在了父亲酣畅淋漓的酒杯中。。。。
(2)
中午时分,父亲来到了公社,人头攒动今天赶集。
“妈呀,郑二叔,这不是-不是郑光明二叔吗?”突然有人上前一把抱住父亲。
父亲本能挣扎想退后一步,可是太紧。父亲一脸无赖道:“这,你是。。。。”
“信--信,贵人就是多忘事,你帮我写的…...再想想……..我是五组的王大彬呀”
“哦,想起来了,大彬,后来你家三娃回信怎么说的?”父亲转移注意力急忙从怀中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