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主要在缪虹父母那。当听说女儿要嫁给开饭店的王瘸子,夫妻俩都以为女儿疯了。这怎么可能呢?给女儿介绍的那些对象,随便一个拿出来跟王瘸子比,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父母知道如果这时候不给女儿把好关,将来有她苦日子吃。父母于是向缪虹施加压力:冷言冷语冷眼相对,吃闭门羹,威胁不给嫁妆,甚至威胁断绝父女母女关系。
但缪虹其意已决、不为所动。她也知道父母仅仅是吓唬她而已。父母很奇怪,这个王瘸子究竟有什么魔力,竟使女儿非她不嫁呢?
本来缪虹想过段时间再告诉父母自己怀孕的事情。这么快就怀孕会引起怀疑的。
但她父母的反对态度迫使缪虹不得不告诉父母:她已经委身于王富了,并且处于危险期,很可能怀孕。缪虹的母亲张大了嘴,她是旧时的人,这样的家丑除了嫁给对方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
这样,父母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都是小事情。基本可以一笔带过。缪虹在周围人惊讶的目光中闪电般结了婚。并且很快她的肚子就现了形。没有人想到要怀疑那孩子的来历,反倒是大家理解了缪虹闪婚的原因:原来是把肚子搞大了。甚至有心理阴暗的人揣度:像王富这样的人没准是先J再娶吧!这不是鲜花插牛粪上吗?
在他们结婚八个月时,孩子就降生了。王母心中隐隐生疑:早了点吧?但抱孙子的喜悦很快冲淡了怀疑。
缪虹自然也很高兴。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顺利。孩子降生时,她还偷偷告诉了邹桦。他是孩子的生父嘛。邹桦以同事的名义来看望了缪虹。
抱着那孩子,抱着自己的孩子,邹桦热泪盈眶。全然不顾王富和王母在场。
王富不以为然,他本来就是个心很大很粗的人,不会那么注意别人细腻的情感。但王母不同,女人嘛,她觉得好奇怪:缪虹这同事怎么这么喜欢这孩子?
缪虹忙替邹桦掩饰:他一直没孩子,所以很喜欢孩子。
这个理由很说得通。王母也不再怀疑。
在以后的日子里,缪虹只要有机会就会把孩子带出来。美其名曰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其实是找机会让邹桦看看他的儿子。这样的时光虽然短暂,但对缪虹而言,幸福至极。
但其余的时间她会很难熬。
本来她应该很感谢王富这个男人的,他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的婆婆也还不错,她坐月子期间,一直尽心尽力照顾她。
但是,她实在无法喜欢王富,甚至还厌恶。他丑陋粗俗还不爱卫生。一看见他,缪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邹桦的好来。
可是,她跟王富还要把夫妻一直做下去。而且,而且,她还要跟王富**。一想到这一点,缪虹就感到恐惧。
前面因为生育,她理所当然可以拒绝房事。而且,她还以带孩子为由,拒绝同床。
但现在不同了。王富已经表示好几次了。王富的优点是他只是口头表示,如果邹桦不同意,他也不会硬来。他表示的话很直接:老婆,今晚上咱们整一下吧。晚上要不让妈带孩子。
第一次表示的时候,缪虹说医生说了现在要养养还不可以。医生的话能不听吗?
第二次表示的时候,缪虹说我来例假了。
第三次表示的时候,缪虹说例假还没走干净了。但现在王富记住日期了。他很明确地说那明天晚上整吧。
抱着那孩子,抱着自己的孩子,邹桦热泪盈眶。全然不顾王富和王母在场。
王富不以为然,他本来就是个心很大很粗的人,不会那么注意别人细腻的情感。但王母不同,女人嘛,她觉得好奇怪:缪虹这同事怎么这么喜欢这孩子?
缪虹忙替邹桦掩饰:他一直没孩子,所以很喜欢孩子。
这个理由很说得通。王母也不再怀疑。
在以后的日子里,缪虹只要有机会就会把孩子带出来。美其名曰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其实是找机会让邹桦看看他的儿子。这样的时光虽然短暂,但对缪虹而言,幸福至极。
但其余的时间她会很难熬。
本来她应该很感谢王富这个男人的,他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的婆婆也还不错,她坐月子期间,一直尽心尽力照顾她。
但是,她实在无法喜欢王富,甚至还厌恶。他丑陋粗俗还不爱卫生。一看见他,缪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邹桦的好来。
可是,她跟王富还要把夫妻一直做下去。而且,而且,她还要跟王富**。一想到这一点,缪虹就感到恐惧。
前面因为生育,她理所当然可以拒绝房事。而且,她还以带孩子为由,拒绝同床。
但现在不同了。王富已经表示好几次了。王富的优点是他只是口头表示,如果缪虹不同意,他也不会硬来。他表示的话很直接:老婆,今晚上咱们整一下吧。晚上要不让妈带孩子。
第一次表示的时候,缪虹说医生说了现在要养养还不可以。医生的话能不听吗?
第二次表示的时候,缪虹说我来例假了。
第三次表示的时候,缪虹说例假还没走干净了。但现在王富记住日期了。他很明确地说那明天晚上整吧。
正如姜文在《让子丨弹丨飞》中所说:同床但不入身。之前,缪虹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邹桦。虽然王富是缪虹名义上的丈夫,但那也就是名义上的。跟王富过日子尚可忍受,但让这么个猥琐的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缪虹感觉就像是一个噩梦。尽管结婚这些时日以来,缪虹每天都在跟自己做思想斗争,让自己正视现实,但内心最深处进行抗拒也是难免的。又正如很多有处丨女丨情结的男人所言,女人一生只能真爱一个男人,那就是夺取她贞操的那个男人。
现在,王富就要成为她实质上的第二个男人了。缪虹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她采取了种种努力推迟这一天的到来。但这一天还是无法避免地到来了。
她想过跟邹桦商量一下,甚至毅然决然地想让他带着自己和孩子私奔,但她拿起电话听筒那一刻,她又犹豫了。缪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跟王富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也生了孩子,自己说从没跟王富发生过关系,邹桦可能相信吗?是不是自己太天真了。但有一点缪虹确信:既然当初邹桦没有阻止缪虹结婚,那么他也就认可了缪虹成为一个有夫之妇,认可了她的生命中再出现一个男人。难道自己天真地继续抗拒跟王富同床?假如那样,势必让王富怀疑自己嫁他的动机、势必怀疑孩子的来历。那之前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所以,缪虹没有选择。
天还没黑,王富就早早把孩子抱给了他妈妈带。接着,他带上卧室的门就要上床。缪虹一指卫生间的门,让他去洗澡。王富嘟囔一句:我前天洗过了。但他还是进了卫生间。一边洗澡他还一边唱歌,唱的还是赵传的《我是一只小小鸟》。他五音不全,但唱得声音还特别大,显得特别刺耳,让缪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洗完澡湿漉漉地又往床上拱。缪虹厌恶地说你把身上的水擦干净。王富嘟囔了一句:真麻烦。他去擦身上的水。
再回来时,缪虹已经关上了灯。
咦,老婆,为啥关着灯?王富问。
我紧张,缪虹说。这是她的实话,关上灯,她会觉得时间过得快一些。
然后,缪虹身上一沉,王富爬了上来,而且虽然他洗过了,臭烘烘的气息还是扑面而来。缪虹一扭脸躲过他的亲嘴。下面一摸很硬,但没带套。就一把又把推下来:你怎么不戴,你想害死我?
忘了,忘了,王富讪讪地笑道。然后,他又去戴套。接着又爬上来。没有**,直接就吭哧吭哧地乱用劲。嘴里还喊:老婆,老婆,我想死你了,咦,进去没?进去没?
缪虹紧张到极点。不过,似乎是没进去。她忽然明白一个事情:实际年龄36岁的王富,别不是从来没有和女人做过吧?
但缪虹嘴里却说:进去了。然后,假装呻吟。王富很快就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