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是想加上‘不要脸’三个字的,但是我又怕激起徐玲她哥的怒火,要是真挨了他们揍就不合算了。
六月二十二三号半夜,我和徐玲冷战后第一次说话,我说的是,“你觉不觉得你是个j货。”
她回的是,“你才是贱货,你全家都是贱货。”
我没有再动拳头打她,毕竟我是不崇尚打女人的,除非实在是令人无法容忍的事情。
我叹口气,自言自语,“唉,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天瞎想八想…。”
徐玲耳朵尖,听的实实在在,当时我们背对背躺在床上面,她反问我,“好日子?我怎么没有见过?”
呵呵,可能人和人对好日子的理解不同,我觉得好日子就是有个贤惠的妻子、有个乖巧的孩子,但徐玲…她大概觉得住五星级酒店才是好日子吧,是啊,如此来说,我确实没有给她好日子,呵呵,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不想再纠缠下去了,肯定没有结果的,我或许能忍三年五年,但我能忍五年十年吗?我不确定。我能忍十年二十年吗?我更不确定。
闷声了半天,我终于憋出了那句,“徐玲,我们离婚吧。”
呵呵,这话是从我口里说出来的,连我自己都不太信,徐玲大概是没有预料到,她愣住了,没有给我任何答复。
我以为徐玲是不愿意离婚,语重心长的劝她,“你要知道,这样拖下去对我们谁都不好,别再相互浪费宝贵的青春了。”
这时徐玲冷笑了一声,黑暗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大概是轻蔑和鄙视吧,她说,“离婚行,我只有一个要求,孩子归我。”
我了个去,麻痹,这个要求我自然不能答应她,你想想,结婚为的不就是要个孩子养老嘛,如果孩子归了徐玲,那我结这个婚还有什么意义,屁的意义都没有了。
我不同意,我告诉徐玲,“房子可以给你,但孩子不行。”
这个我是不会松口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松口的。
听我这样讲,徐玲冷笑了,嘲讽似的语气,“房子?这破房子?呵呵,我不稀罕。”
她说完顿了一顿,“哼,不答应我的条件,那你就别想离婚。”
我败了劲,声音软下来,“我想…。”
此软彼硬,徐玲吼叫,“你想个屁,想都别想!”
离婚看样子一时是谈不拢了,我思来想去,觉得只能先分居了,我出去打工,离的远远的。
筹划了几天后,六月底的某日晚饭的时候我告诉老爸老妈,“我要出去打工了,这么待在家里面也不是办法。”
老爸听了表示赞同,建议道,“让你那个老同学再给你介绍一个?他毕竟认识的熟人多。”
我摇头否定,“不了,不麻烦他了。”
老爸忧心忡忡的问,“再回原来那地方收废品吗?”
我耸耸肩告诉他,“还不一定,看情况吧。”
是啊,是不确定,未来的事情谁能说的定呢!!!我连明天会发生什么都不确定呢。
对我出去打工这个事情,徐玲不置可否,她摆出的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七月出头我去买的火车票,当天我便坐上了火车,直奔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