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成熟,与他在家里是独子有关。
偶尔他回家晚,我没有电话催,婆婆到会打电话问他在哪里。
有天晚上快11点了。婆婆打电话过来讲他儿子正在路上,就要到家,叫我不要担心。
记得刚结婚时候,他爸妈不开心我们独子住,规定叫我们在家里住一年然后再过度出去住。
每晚,老公晚饭完都会在他妈妈房间看电视讲话,夏天的时候买冰棒,他会躺在他妈妈的腿上,母子两个一人一口,边聊边吃。
拿来的粽叶子糯米五花,在办公室当做演练教材了,大家七嘴八舌七手八脚都在包,包出了各种各样的形状,放入冷藏。
仍旧没有学会。
分了几个晚上带回去煮了吃。
到这里来成为一种习惯,一种寄托,一种蛮稳妥的打发时间方式。
看这里的跟帖就像每天的呼吸,不管香的臭的,都得呼进去,再吐出来,由不得你。
没有办法,谁叫忍不住站出来亮相呢。
我不研究心理学,也不是知心姐姐,帮不了什么忙,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我自己还是一团麻乱的很,抱歉。
只想当做这里是个渠道,就像做瑜伽时候,教练讲过:吸气,呼气,慢慢的,让自己静心,平和,放松。
仿佛真的放松了,胸口的疙瘩轻松了很多。
人生存的目标是什么?永远美丽还是永远富有?永远健康还是永远快乐?永远相爱还是永远相守?
人贪婪的,
我也是。
人又是残缺的,
正所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掉到你的头上。
这样想想,就会平衡很多。
想要开心很简单,只要没心没肺,学会忘记便好。
动画片《没头脑和不高兴》中,没头脑就很快乐,简简单单,少一根筋,多好。
今天给妈妈打了电话过去,他们一切都好,问我好不好。
远隔万里,怎么能说不好。
不打电话吧会想他们,打电话过去了又不能说得很深,不能让他们睡不好惦记我。
亲情变成了空中看不见的丝丝网线,只能承载鲜花关爱,承载不住忧郁无奈。
想起小时,和姐姐住同一间房,姐姐讲鬼故事吓唬我,我去找爸爸告状,爸爸袒护姐姐讲,姐姐在锻炼我勇敢。
妈妈偏向我多一些,会答应我在他们的大床睡着了抱我回去。
但是姐姐不应,一定要我回去睡,并且答应不再吓我。
等我回去,她还会吓。
小的时候姐姐比较强势,也比我活跃。
每天放学回来,她会讲很多话,经常被妈妈训闭嘴,吃晚饭再讲。
我话不多,一直到大学离家后,话才慢慢多。
属于闹时大闹静时大静。
长大了姐妹关系很好,姐姐很照顾我,可现在距离那么远。
我的门是关着的,未有邀请谁进来。
胃病或眼疾患者,绕行。
无人能够拦住到这里呼吸,除非我自己腻了不喜欢了。
又快到周末了,朋友电话邀请去看演唱会,但愿这个周末不会无聊。
喜欢看演唱会,喜欢去酒吧,喜欢看简单的娱乐节目。
突然想到,简答才是一个人最终的追求目标吧。
可,偏偏人人都是从刚刚出生时候的简单走向复杂,又在终身像回到简单。
很不易的。
给自己的期限是一年。
2012世界末日来临前,即2012年6月30日前,仍然属于日前常态,就会选择放手离开。
即使世界末日了,还会有半年无所顾忌的生活,不是吗?
要是真的来临,多好。
一起,埋葬一切,让所有都毫无意义。
呵呵,够恶毒,够阴暗。
夜晚是暧昧,是遮掩,是欲望,是魔鬼。
对于我来说,夜晚是牢骚。
是独自的牢骚。
躲避暧昧,看透遮掩,浇灭欲望,拒绝魔鬼,宅在家里。
很高兴做到了这一点,坚持下来。
希望这个过渡能快些跨越。
也希望离婚的表弟能够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