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戏。
我想拥抱她,但她不愿意。
“三伢,我给你三年时间,如果你能重新感动我,我就跟你。否则,我宁愿一辈子不结婚。”九妹向我莞尔一笑。
不要说三年,就算三十年,我也愿意,因为九妹愿意等呀。
“好,我会用行动来证明这一切的!”我乐呵呵地看着九妹。我们又在一个城市,肯定没问题。
九妹那清秀的脸上浮出一丝羞羞的笑容。
(一五九)
回上海后,我就给菲儿打电话,说我找到九妹了。
“菲儿,你去找你的王子吧,我已经找到九妹了。”我说道。
“菲儿祝福你们。”菲儿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
没有丝毫哀怨,至少我没有听出这方面意思。
我可不想再耽搁菲儿了,我已经伤她够深了。
在接下来的三年中,除了工作,在复旦大学读了个工程硕士,我的主要任务就是追九妹了。
一切还得从头再来!
我使用各种方法追九妹。由于时间问题,在这就不展开了,否则又要写好几十页。
前一年,九妹手都不让我牵,不要说拥抱,接吻了。
有几次我发现九妹都进入状态了,但真当我要拥吻她时,她又把我推开了,说时间还没到。
当然三年后修成正果。
在一个浪漫的求婚仪式后,九妹羞答答地答应嫁给我。那天,我部门下的所有员工都见证了这一刻。他们当然乐意,我可给他们放了半天假呢。还有好多吃的,呵呵。
还有人怀疑结果吗?
于是我们接下来要买房子。
十年前,我的年薪就有15万了,九妹也10万多。
我们俩手头上有60多万现金。
“我们买多大的房子呢?”我看着九妹。
“越大越好。因为我们家都兄弟多,以后他们来上海玩,也好住。”九妹看着我。
“听你的。”我看着九妹。
于是我们在浦东买了个258平米的复式房,三个厅,六个卧室。总共近150万,精装修的。当然也贷款了。还好买得大,否则,现在怎么办?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两个保姆。
我们领了结婚证。
那晚,我拥着九妹,想要干啥,地球人都知道!
“现在不行,等回老家办好酒席才行。”九妹翘起小嘴。
还要等啊?
(一六O)
我们在安徽老家办了个风光的婚礼。
那天至少有五十桌吧,基本上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来了。
我爸爸和我老丈人又干起杯来。
当年,九妹爸恨不得痛打我爸一顿,因为教子无方。当然,没有打,呵呵。
我妈和九妹妈也乐开了花。
毕竟虽然经历坎坷,但最终还是修成正果。
终于等到洞房花烛夜了。
九妹还是那样羞羞的。
随着九妹一声大喊“好痛”,我已经进去了,床单上留下一片殷红。
就这样,我们融为一体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亲吻了下还在睡梦中九妹的额头。
我们都起床了。
我妈给我们收拾被子时,惊讶地说了句:“你们以前没有过啊?”
九妹羞羞地低下了头。
后来,我们又回到了上海。
在新房子中,我们慢慢地喜欢上了床上运动,当然,九妹也很享受。除了第一次,后面的所有的都让九妹很享受。
刚开始也没采取什么措施,两个月不到,就把九妹肚子搞大了,而且是个很大的肚子。
后面禁欲将近一年啊。只能偶尔自己解决了,当然不是到外面了,我指的是我自己,男人,都懂的,呵呵。
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和老婆,还有三个孩子一起共享天伦之乐。
我的手机响了。
“爸爸,你的电话。”我的女儿把手机递到我的面前。
九妹就坐在我的旁边。
屏幕上跳跃着三个字‘韩菲儿’。
“要我回避吗?”九妹调皮地看了我一眼。
“当然不用。”我把手机弄成免提。
“三伢,我也找到我的王子了,因为我从他的身上发现你的影子。”传来菲儿那柔柔的声音。
九妹嘟囔着小嘴。
“祝福你们。”我发自内心地说。
“爸爸,是谁呀?”我大儿子问道。
“是你儿子吧。”菲儿柔柔一笑。
“嗯。我可三个孩子哦,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同天生的。”我也笑了。
“三胞胎啊。祝福,祝福。”菲儿似乎有些吃惊。
“谢谢你,菲儿,也祝福你们。”九妹说了句。
“是九妹?”菲儿乐了。
我老婆嗯了一声。
“说不准哪天我们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三伢,九妹,还有那三个未曾谋面的孩子,接受你们的祝福呢?”菲儿吃吃地笑了。
“到上海,一定要通知我们。”还是九妹说的。
故事到此就基本上告一段落了。
去年上海世博会的时候,木木和她老公,还有她那美丽乖巧的女儿也来上海了,就住在我们家。他们刚开始还推辞,说不方便什么的。
我老婆九妹说:“宾馆贵,还不卫生。”
世博会期间宾馆真的贵哦。
他们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木木的女儿和我小儿子非常合得来。
临别时,两个小家伙还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就在前两天。
九妹说:“三伢,你过来。”
我跑了过去,一看,她们几个好姐妹在聊着QQ呢。
她们这个姐妹群有八个人,都是妈妈,有孩子了。当然她们我都见过。我们经常举家自驾游。
其中一个问:“姐妹们,大家说实话,你们一个月几次啊,我和老公就两次。”
下面是其他几个人的回答。
“太少了吧,我们五六次。”
“4次。”
“6次。”
……。
“你说,我怎么回答。总不能实话实说吧。”九妹嘟囔着小嘴。
我把九妹的手挪开。
输入:20次,而且每次质量都很高。
下面一连串的惊讶表情符号。
“谁叫你这么写的,讨厌。”九妹看了看我,鼓着小嘴说。
“其实,我还是保守的,20次都不止。”我呵呵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