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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每月按时向乌鸦赏赐维持基本生活所需的经费,一般不超过一千元,有一次王静不知何事龙颜大悦,大手一挥多赏赐了五百元巨款,乌鸦感动得内牛满面。但我对此一直心存疑虑,乌鸦结婚后常常流连于酒吧等风月场所,虽然乌鸦长得不赖,谈吐还颇有点颓废文艺青年的意思,再加上一辆马六,确实能在这个小县城里骗得不少无知少女以身相许,但开房吃饭的钱总还是要掏的,总不能回回都玩车震吧。在一次醉酒之后我曾以此相问,乌鸦老实交代说还不是在外面接了点私活,不过那点钱也就勉强够每个月开几次房吃几次快餐而已,万一把持不住叫个双飞半个月活动经费就没了。我对李王氏对这种财政紧缩政策见怪不怪,冬瓜却颇有微词,说凭什么你赚的钱要让她来支配,简直是岂有此理,并且极力撺掇乌鸦奋起反抗,但乌鸦在王静的淫威之下早已学会逆来顺受苦中作乐,对于冬瓜的撺掇和鼓励无动于衷,反应冷淡。

扬州,你好。

我们在扬州的客户是一家房地产公司,在当地开发了几处小区,他们的广告方案都是由我们公司负责的。来接我的是小曾,以前去过我们公司,一起吃过几次饭,年纪和我差不多,瘦高个,特别喜欢开玩笑。去他们公司的路上,经过一处工地,我看着围墙上那些极为押韵的广告词不禁笑了,说难怪现在都没人写诗了,都改写楼盘广告了。小曾转头扫了一眼,笑道:“可惜了,不是我最爱的梨花体。”

问题并不严重,到第二天上午就解决了,中午小曾请我在二十四桥吃饭。饭店并不大,却极具淮扬菜的精髓,清炖蟹粉狮子头肥嫩异常,蟹粉鲜香,梁溪脆鳝口感松脆,味浓汁酸,大快多颐之后确有满口留香之感。

吃完饭之后,小曾热情得挽留我留下来玩几天再走,我说王总催得紧,得赶紧回去,下次吧。小曾坚持要送我,我推说还有私事要办,也没要他送,就此别过了。

不知从何时起,我对扬州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和神往,不知是因为那一句“烟花三月下扬州”,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但是总没机会一亲芳泽,这次出差打算好好转一转,也算是得偿夙愿了。

扬州没有上海的繁华时尚,没有北京的大气磅礴,没有西安的古韵积淀,也没有成都的臃懒散漫,扬州就是那种小家碧玉,初看时并不起眼,再看时别有一番味道。

无论什么东西,在这里都会变得别有风情,就像瘦西湖一样,那种蜿蜒曲折的美,又怎是杭州西湖可比的。听说古时扬州还有一个小秦淮,尤以乾隆时最盛,《小秦淮赋》里说,沿河十里之地,官柳连堤,两岸别馆名园,广榭孤亭,酒肆茶馆,寺院宝塔,错落有致,不乏风中铃语,也有暮鼓晨钟,正是“画舫乘春破晓烟,满城丝管拂榆钱”,好一个销魂蚀骨的所在,端的是人间天堂一般,只叹生不逢时,不得相见。

三月的扬州正是烟花时节,柳絮飞烟,琼花如玉,街上不时经过一个短T热裤的美女,看得我暗咽口水,心想都爹妈生党培养,怎么就有的歪瓜裂枣,有的鲜嫩欲滴?不知不觉走到了长春路,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街对面有个出租车司机正努力伸着脑袋和一个满面横肉的妇女说着什么,似乎是在议价,那妇女的脸上满是不屑;在他们的旁边,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举着手机正开心地说着什么,难掩兴奋和激动;我的身后,是一个小小的奶茶店,里面那个长相清秀的小妹正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我回头看看我来时的路,恍惚间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好熟悉,似乎,我曾经来过这里。

这好象就是我梦里见到苏小的地方。

我呆呆地站在路边,任由一辆黑色的EVO擦着我的肩膀疾驰而去,粗大的排气管肆无忌惮地轰鸣炫耀,我一反常态没有破口大骂,我有点不知所措,就像苏小消失的那天,我站在那个整洁而清冷的客厅里一样。

我在长春路上转了一下午,像只无家可归的野狗,从南面的同仁药店走到北面的烟花三月,再从北面的烟花三月走到南面的同仁药店,一个下午我抽光了两包玉溪,嘴里涩得像咬破了苦胆,胃里也翻江倒海。我不知道我是否在期待什么,我的心里有那么一点若有若无的希冀,不时地露出一点端倪,在扬州的烈日下,那些浅浅的希冀无所遁形,但我对此置若罔闻视而不见。我对自己说我只是想转转而已,别无他意,在街头那些喧闹的掩饰下,我的一点心虚也踪迹全无。

那个晚上我早早回了宾馆,在宽大舒服的双人床上躺了三个多小时,聆听着整个城市从喧闹中渐渐安静下来,但我仍然毫无睡意,我有点莫名其妙的失落。苏小不辞而别,到今天有两年多了,这两年来,我不知道她去过哪里,如果她还在这个城市的话,那这也许是两年来我离她最近的一次了。此时此刻,我在扬州的怀抱中想着我的苏小,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也许她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也许,她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里,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莫名的烦躁,急切的想要发泄。

床头的座机骤然响起,我皱着眉头拿起了电话,略有不快地说什么事。

话筒里一个女声甜腻腻地说:“先生,请问你需要按摩吗?”

原来是这事,我口气缓和了一点,本欲回绝,但是转念一想这长夜漫漫,老搁这躺着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体验一下扬州妹妹的深度温度和湿度倒也不错,想到这我说我不要按摩,你有别的服务吗。

那小妹好似他乡遇故知一样惊喜,立刻换了一副口气,极其专业而热情地跟我介绍说半套二百,全套三百,不用套四百,包夜六百。我故作纯洁地问包夜都能干嘛啊,小妹的回答极其简洁:“包日。”我说那包夜吧,记得叫个胸大的过来,漂不漂亮我无所谓,“反正我都关灯干活的,节能减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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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差点娶了个妓女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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