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前阵子我经过谷小雨的烟酒店,就在泗中的后面,旁边就是大排挡一条街,每到晚上食客如云,烟酒饮料很是走俏。忙里忙外的谷小雨春风满面,似乎重新焕发了青春,相比以前那个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的中年妇女年轻了许多,也漂亮了许多,别有一番成熟风韵。我私下里问过冬瓜,谷小雨是不是对你感激涕零自觉无以为报决定以身相许,然后你们俩就死灰复燃顺水推舟干柴烈火了一番?冬瓜罕见的正色说没有没有,我只是帮她一把而已,没那么多想法。“装逼!”我对冬瓜这种做了**还要立牌坊的恶劣行径十分不满,极其鄙夷。后来我私下和乌鸦探讨过此事,我明确地表达了对冬瓜下半身可靠性的怀疑,“显然嘛,只要是个女人而且是活的,他都不会放过,怎么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乌鸦那时在魔兽世界里和一群游戏疯子为推倒基尔加丹已经奋斗了几个小时,以我对他的了解,这时候就是他老婆在背后偷人他也不会过问的,但是那天他百忙之中居然转过头来对我说:“我相信冬瓜确实没有。”我惊讶之余还是撇了撇嘴摇摇头,表示对他的话不敢苟同。乌鸦叹了口气,说:“记忆里那些美好的东西过去也就过去了。如果你试图重温旧梦,你会发现岁月已经把她变成噩梦了。冬瓜其实比你聪明,他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说完这些,乌鸦又转过头去全力对付基尔加丹,我那时突然想起,冬瓜是个隐藏极深的完美主义者。

到射阳还有很远,夜里开车很容易打盹,需要和人聊天来提神,我没话找话地问冬瓜有什么急事,非要这时候去射阳。冬瓜微笑不语,慢吞吞地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悠闲地吐了几个圈,才说了一句让我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的话:“没什么,去给一个女人送点香蕉。”我当时就火冒三丈,切齿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啊?你TM这个时候把我们叫起来就是为了给一个什么女人送点香蕉?”冬瓜笑笑,一脸无赖相,也不辩解,我顿时觉得一拳打了个空,更觉不解恨,揶揄道:“什么女人?杨贵妃啊?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香蕉来?”

冬瓜叹口气道如今这女人也太难伺候了,三更半夜非要吃香蕉,我说等天亮了买给她她说我没诚意,这TM简直就是凭空污我清白嘛!我是那种没诚意的人吗?你当然不是那种没诚意的人,我不无讽刺的说道,你最喜欢和人家一丝不挂坦诚相对了。知我者杨兄也!冬瓜夸张地对我挑个大拇指,所以我半夜去给她送香蕉以表达我的诚意嘛。不对啊,我疑惑地打量冬瓜,“这三更半夜的你去哪买香蕉?”冬瓜淫淫一笑,对着自己的裆部努努嘴:“喏,这不有一根吗?”

到射阳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多了,乌鸦以前来过,带着我们轻车熟路地到了太阳城,午夜时分的太阳城空无一人,寂静而萧索,像个古墓群。那个要吃香蕉的女人住在太阳城附近一栋老式居民楼里,我把车停在楼下,冬瓜下车伸个懒腰,抖擞精神,雄赳赳地上楼送香蕉去了,又一个良家妇女即将沦陷,我顿觉悲从中来。

我坐在车里闭目养神,暗暗诅咒冬瓜最好早泻或者阳痿,那样我就能早点回家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突然觉得车有点晃动,一瞥后视镜,乌鸦和那大胸妹已经纠缠起来,摆好了典型的女上男下式,就差坦诚相对了。我叹口气,心想你们一个楼上搞,一个车里搞,一点也不顾及影响,实在是有伤风化,这让洒家情何以堪?我索性下了车出去转转,刚关上车门,车就剧烈地摇晃起来,我心想这姑娘不仅胸怀宽广,底盘也非常扎实嘛。

离车不到十米远的地方有个大理石墩子,我走过去坐下,点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几口。夜空月朗星稀,光华如水银泻地般铺满我的周围,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宁静。

楼上偶尔传来一声女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不远处的马自达六有节奏地轻微颤动,在这寂静的夜色里,生活显得如此美好而丰满。

但我知道,乌鸦并没有我们原来以为的那么快乐。

不久前冬瓜承包了一个工程小发一笔,牛逼烘烘地要请我们在天空之城吃三头鲍鱼,乌鸦那天带着李夫人一同赴宴,席间大家谈笑风生,其乐融融,推杯换盏,好不快活。李王氏小醉微熏,谈起最近她们同学聚会的情景,不无感慨地说,当年她拒绝的那些男同学如今不是开宝马就是开奔驰,言语之间,似乎颇有悔意。当时乌鸦就脸色发青,似要发作。我赶紧岔开话题,说为什么男人天天吃鲍鱼还越发干瘪,女人只吃黄瓜却容光焕发,冬瓜哈哈大笑,说那当然了,牛越耕越老,地越耕越好嘛。

后来我和冬瓜去了趟卫生间,冬瓜小便时的表情极其狰狞,似乎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我说乌鸦两口子怎么回事,*生活不和谐还怎么滴,怎么老是吵架。冬瓜小便完了一脸舒畅,慢条斯理地穿好裤子,撇撇嘴说:“难道你不知道吗?同学会同学会,拆散一对是一对。”我们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乌鸦的低吼声:“你他妈嫌我穷你跟他们过去啊,老子又没拦着你!”李王氏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我提人家怎么了?你自己没本事还不许我说说啊!”“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摔碎了,显然是乌鸦急怒欲狂,没准是想来一出动作戏,我赶紧咳嗽一声,和冬瓜推门而入,但见两人像斗急了眼的公鸡一样,死死盯着对方比拼内力。

那一顿饭不欢而散,不久以后我跟乌鸦单独喝酒,那一晚他喝得酩酊大醉,我旁敲侧击地问他和王静怎么回事,原来不是挺好的吗,这才多久啊就吵成这样。乌鸦那天笑得酸楚不已,他说我和她婚前沟通不足,现在出现了一点隔阂。我说什么隔阂,你下面给她吃她嫌咸,她下面给你吃你嫌酸?他说不是,我和她的隔阂在于,“我认为幸福来自感知,她坚信幸福源于对比。”

虽然婚后的乌鸦开始酗酒堕落,但婚前的乌鸦堪称道德楷模,并且有一个聪明的头脑,他懂得所有哲学问题,洞察每一个人的内心,看透每一件事的发展。他曾经是我和冬瓜羡慕的对象,娇妻美眷,有车有房,只要老丈人稍加关照,我们相信他的前途无可限量,在我们这个小城里,他是最有资格幸福的那一类人。

可是现在我们都知道,乌鸦一点也不快乐,没有哪个生活幸福的男人会在夜里一点还流连于酒吧。

我怀疑我们的世界出了某些问题,不然就无法解释硬件配置极其豪华的乌鸦为什么会不快乐。我不知道乌鸦有没有爱过某个女人,但我知道,他根本就不爱那个叫王静的女人,他所追求的东西,与爱无关。

我不知道,在这场婚姻里,乌鸦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但正如乌鸦所言,是否值得,谁都说不清楚,作为兄弟,我只能祝福他。

我最想知道的是,当王静向乌鸦抱怨没有宝马奔驰的时候,乌鸦会不会想起燕子——那个在乌鸦刚毕业还一无所有的时候就跟着他,一个月拿着不到一千两百元工资,却愿意在他身上花掉一千元,连给自己买一瓶化妆品都舍不得的农村姑娘。

什么时候我们把无情当成了果断,什么时候我们把背叛当成了精明,什么时候,我们又把那些足以支撑我们一生的东西当成了累赘?我们的一生在追逐什么?我们为了更快地达到目的又抛弃了什么?最后,我们又将被什么所抛弃?

天边飘来一大片乌云,遮住了月光,周围暗了下来,马自达六已经不再颤动,楼上的呻吟声也渐渐消失了。我扔下烟头一脚踩灭,走到车门旁大声咳嗽了一下,过了一会才拉开车门坐进去,无意中瞟到后座上的大胸妹正手忙脚乱的清理战场,灯光下她脸上的一抹羞红让我对她的印象好了一点。车里有一股八四的味道,我打开车窗通风,随后发动了引擎预热,估摸着冬瓜也该下来了。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冬瓜才下来,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下,一脸满足难掩疲惫,看来做这件“千里送香蕉,礼轻情义重”的好事,让他虚耗了不少真元。

“喂饱了?”我挂上一档开始掉头。

“都打嗝了。”冬瓜淫笑道。

“从你们吃完到你下来,足足隔了有二十分钟。”我看了他一眼,“你不要告诉我这二十分钟你TM在洗香蕉。”

冬瓜慢条斯理地点根烟,又扔了一支给我和乌鸦,这才悠悠说道:“我帮她换床单的,都是血,她没法睡觉了。”

“都是血?处丨女丨?”我惊讶不已。

“什么处丨女丨,”冬瓜深深吸了口烟,又缓缓喷出来,“她来例假了。”

“畜生。”一直没有说话的乌鸦冷不丁地吐出两个字。

凌晨六点多我才到家,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起床上班了,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一直到公司还是睡眼朦胧哈欠连天,刚坐下小李就告诉我王总让我到他办公室去一趟,说有重要的事找我。

我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本来还以为今天没什么事能偷睡一会呢,看来如意算盘落空了,只好万般无奈地去王总的办公室,敲了下门,里面传出王总特有的沭阳腔:“进来。”

我推门进去,“王总,你找我?”

“我们给外地一个客户做的方案有问题,需要一个业务熟练的人去处理一下,”王总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看看我,“其他人都有任务在身,你去处理一下吧。”

“哦,好的。”我心里不太情愿,也只好答应,“是哪里的客户?”

“扬州。”

那一年,我差点娶了个妓女》小说在线阅读_第37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靳莫唁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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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差点娶了个妓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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