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走过去,顺手关掉了台灯,整个房间顿时暗了下来,一切都陷入一种黑色的朦胧之中,叶子蓉白皙的身体,若隐若现。我走过去,温柔却不可阻挡地分开她的双手,她徒劳地挣扎,在兽欲所驱使的粗暴进攻下,显得如此无力。我一件一件除去她最后的防御,她在我的屠刀下无助的啜泣,身体不停的战栗,幽暗的夜光里,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坚挺的丨乳丨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结实的双腿,她的身体颤抖着在我的手指下滑过,除了肌肤略有一丝松弛,她对我的诱惑力比最美的少女更加致命。
“子蓉,我喜欢你。”我松开了她的双手,尽量温柔地说:“不要恨我。”
她紧紧闭着双眼,泪水打湿了秀发,让我觉得自己禽兽不如。在我腰下用力顺利地突破她最后的防御,被一种麻酥酥的湿热紧紧包裹时,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的挺身迎合,一直在推我的双手突然环上我的腰把我紧紧抱住。窗外有一束光扫过她的满脸泪水,她哭着喃喃的说了一句:“老公,对不起。”
我肆无忌惮地在这片久未有人光临的沃土上纵横驰骋,她挺起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来迎合我的进攻,那种默契就像我多年的情人。坚挺的胸脯,光滑的肌肤,每一个部分都刺激得我几欲发狂,每一下冲击我都用尽全身的力气,淫糜的气息淹没了一切,我的眼睛里只有她的身体,我的耳朵里只有她的娇喘,就算下一秒是世界末日,我也要先把你送上云端!
暴风骤雨过后,床上一片狼籍,叶子蓉娇喘渐息,香汗淋漓,几缕秀发贴在额头。我张口正想说些什么对不起之类的废话,她满怀怨恨地瞟我一眼,拉过被子遮住自己,转过身去给我一个纤弱的背影,双手心不在焉地绞着被子。我从身后抱住她,把她包围在宽大的臂膀里,她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滚落下来,浇灭我身体里残存的欲火。
那一夜我没有回去,她就那么背对着我在我的怀抱里沉沉入睡。
她睡得那么沉,那么甜,没有一点失眠的样子。
半夜时分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胸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转过身来,双手环在我的脖子上,脑袋埋在我的胸前,正睡得香。
天快亮的时候我醒了,看看时间,五点半了。我轻手轻脚地把胳膊抽出来,却还是把她惊醒了。我说我走了,晚了会被人看见。她没有说话,点点头,支着胳膊坐起身,默默得看着我。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有点不自在,低着头慢慢地穿好衣服,走到门后,先隔着门听了一会,确定外面没有人,这才开门走出去。正想关门时,叶子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有一种别样的期待:“今晚十点后你再过来吧。”我停下脚步,回头望了她一眼,黑暗里看不清她的眼神,但是却感觉到有一种柔情从她的身上扩散开来,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渐渐地把我紧紧包围。
我轻轻地关门,在门即将锁上的一瞬间,我对着她朦胧的身影说:“好。”
下午下班后,我在在外面吃饱了饭看足了美女这才慢吞吞地往家晃悠。经过小区门口的药店时忽然想起一件事,便转身进去买了盒药。夜幕早已降临,家家户户的窗户都亮起了灯,间或有夫妻拌嘴或打骂孩子的声音传出来,使这个夜幕里的小区充满了生活的味道。
到家打开电脑想找部电影消遣一下,顺手把QQ也登上了,刚登上就是一阵“嘀嘀”声传来,叶子蓉发来三条一样的信息:“到家了就过来。”我看看时间,才七点半,奇怪地问她有什么事吗,这才七点半呢。那边半天没有动静,我正想再问,屏幕上跳出几个字:我想你了,你过来吧。
我在楼梯口东张西望了半天,确定楼上楼下都没人的时候,按下了门铃。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门就开了,我一闪身进去,尚未站稳,就被叶子蓉紧紧抱住了,我费力地抽出右手把门带上,心想姐姐您再饥渴也得让我先把门先关上吧,难道你想玩现场直播求围观?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穿得那么少,抱得又那么紧,我的怀里像抱了一个火球,致命的诱惑迅速点燃了我的兽欲,我操,受不了了。我抱起叶子蓉,大步走向卧室,她在我怀里拼命挣扎,说你等一下,我去洗个澡。我毫不客气地训斥她的不识时务:“妈的,都这时候了,还洗个逑的澡!”
我粗鲁地把叶子蓉扔在床上,急吼吼地就去脱她的衣服,急切之间却怎么也解不开那些复杂的扣子,我上面急火攻心下面欲火焚身,不由得开始烦躁地撕扯。叶子蓉低声哀求说:“你别撕了,我自己脱…怎么你总是这么急的…”我说谁TM批准你长成这样的?害得我一看到你就想犯罪!叶子蓉红着脸褪下最后一块布料之后,双手抱胸低着头不敢看我。我早就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了,顿感欲火难耐,顺势就压了上去,百忙之中我瞟了一眼床头上方,墙壁上一片空白,我有点奇怪:“你们的婚纱照呢?”叶子蓉眼睛紧闭小脸通红,低声说:“我不喜欢那个相框,拿去重做了一下,忘了去拿了…你问这干嘛?”“没什么,随便问问。”我不再废话,挺身而上,开始专心致志地做活*运*,盎然春意淹没了整个房间。
谭芳芳那个婆娘特喜欢玩花样,厨房,客厅,卫生间,她家所有的地方她都要和我尝试一下,甚至有天晚上还在她家小区的楼顶和我来了一次,结果每次都是她性趣高涨,我草草收场,搞得她欲求不满急火攻心,多次置我的男人尊严于不顾,丧心病狂地质疑我到底行不行。每当这时气急败坏的我就把她拖进卧室,抖擞神威直捣黄龙,高歌猛进如滔滔江水般绵延不绝,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呻吟着低下那高贵的头颅向我求饶。有一次她对敌人的残忍本性和强大实力估计不足,居然咬紧牙关试图顽抗到底,最终体力不支慷慨就义,悲壮地倒在了我水淋淋的屠刀之下,体如筛糠浑身发软,十几分钟之后才能下床。那一次她忍不住问我:“为什么每次在别的地方,你TM不是举而不坚就是坚而不久,怎么一到这里你就跟浑身都抹了印度神油似的?”我嘿嘿一笑,瞟了眼床头的婚纱照,说你猜猜看。谭芳芳顺着我的视线望了望她的婚纱照,她的老公正笑眯眯地看着他赤裸的老婆,脸上的幸福显得那么的讽刺。她的脸一下子红了,狠狠地给了我一拳:“你这个死变态。”
高丨潮丨平息过后,叶子蓉枕着我的胳膊眨巴着眼睛不知想些什么,似乎有心事。我想起刚才买的药,找出来递给她,说你把药吃了吧。她回过神来,疑惑地问什么药啊。我随口说毓婷啊,事后七十二小时避孕的。叶子蓉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有种浅浅的哀伤,她伸手接过药,甩手丢进了垃圾桶,淡淡地说:“不用了,我上过节育环了。”说完便转过头去,看着天花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