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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是我们大学生涯的尾声,再过不到一年我们就将各奔东西。圣洁的象牙塔里,祖国的栋梁们拼了命一样在或胖或瘦的女友身上挥霍最后一丝精力,校门口方圆两里内所有大小宾馆的老板们数钱数得喜笑颜开,宿舍后面的小树林就是情侣们的天堂,每个夜晚都会传出几声或高亢或婉转的呻吟声。每天早晨太阳升起时,小树林里就会多出几只颜色各异口径不同的安全套。那个晚上我们宿舍几个人在校门口的小饭店聚餐,酒过半酣的时候,聂震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们可千万不要乱讲。我不屑地说你娃爱讲不讲,不讲拉倒,少跟我们玩这套。陈钦附和道是啊是啊,跟我们还玩这小把戏,信不信一会儿回去把你绑床上我们轮流爆你菊花?聂震干笑两声,示意我们都探过头去聚到一块儿,这才小声说道:“我上次在电子市场买的那显卡不坏了吗?我昨天去市里找那奸商给我换的时候,经过金城宾馆,看见我们学校的两个人去开房,你们猜是谁?”话刚说完老大就不耐烦地叫道你娃搞什么飞机?就这破事儿你至于那么神秘吗?现在谁不开房啊?上完大学不开房,你毕业了你好意思跟人说你上过大学了?聂震嘿嘿一笑,一口干了杯中啤酒,这才说道:“是明妍和秦三炮!”什么?老四惊讶得嘴巴大张,刚塞进去的红烧肉“叭叽”一声掉进了面前啤酒杯里,几滴冰凉的啤酒腾空而起溅在我的脸上。陈钦和其他人都楞住了,好半天才有人小声说道不可能吧,我不相信。聂震叹口气道,别说你们了,连我自己都不信。可我在那猫了两个多小时,等他们出来时又确认一遍,还能有假吗?老三挠了挠脑袋,嘟囔说没道理啊,怎么可能啊。我也脑子有点打结,明妍是我们学校两朵校花之一,全校无数男生的性幻想对象,老三打飞机时经常大喊明妍的名字,陈钦每次听见了就要训斥他:只许你喜欢如花!学校里追明妍的人保守估计一个加强连绰绰有余,可是明妍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那些自命不凡的帅哥才子富二代们,至今连牵过她手的都没一个。秦三炮是谁?是我们学校的古汉语教授,四十大几了,穿得人模狗样,笑得猥琐无比,两颗龅牙冲天而起,酒槽鼻子整天都红通通的,也不知道谁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虽然说师生恋也不是啥稀罕事了,可是明妍怎么可能喜欢他呢?就在大家七嘴八舌争论的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乌鸦淡淡地说:“难道你们忘了吗?明妍的古汉语文学一直没有考过。”乌鸦一提起这茬儿,我们都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古汉语文学出了名的难考,而明妍补考多次都与及格线相距甚远,听说都急哭了。也难怪啊,考不过就不能毕业啊,难道明妍委身屈从于那老混蛋就是为了这个?整整一个晚上我们都在义愤填膺地声讨那个老混蛋,说不清是出于正义感还是嫉妒。老三骂骂咧咧道果然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好逼都让狗日了!老大恨声道老子要举报他个狗日的,让他身败名裂!乌鸦叹口气说算了吧,你这么一闹能不能搞掉他还不好说,明妍肯定是完了,她做的一切都变得没意义了。那一个晚上除了乌鸦我们都醉了,乌鸦举起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眼睛里有一种透入骨髓的冷漠,像铁锤一样把我的天真按在现实的大铁礅上砸个粉碎。乌鸦说,人生就是一场交易,无论你想得到什么,你都必须失去同等价值的东西,至于是否值得,谁都说不清楚。

回家的路上,冬瓜一言不发,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婚礼的喜庆气氛没能感染我们分毫,压抑的感觉在心头久久徘徊。沉默了很久,还是我来打破这种僵局,我说你发现没有,乌鸦以前跟我们一起喝酒从来不喝醉,但是自从他相亲成功那天起,他每饮必醉,今天也醉得不成样子。冬瓜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没有搭腔。我摇头苦笑,没有再说下去,心里隐约觉得冬瓜恐怕对乌鸦很有些意见。

在一个十字路口,冬瓜跟我打声招呼然后就回家去了,我看着冬瓜倔强的背影慢慢地在视线里消失,像个孤独的骑士。

今晚喝的酒后劲有点大,我摇摇晃晃爬到五楼的时候,看看时间快十点了,头晕得很厉害,摸索了半天才把钥匙插进门锁。正想转动钥匙的时候,我听见对门叶子蓉的家里传来一阵几不可闻的歌声,我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哦,是那首《相见恨晚》。

你有一张好陌生的脸

到今天才看见

有点心酸在我们之间

如此短暂的情缘

看着天空不让泪流下

不说一句埋怨

只是心中的感慨万千

当作前世来生相欠

你说是我们相见恨晚

我说为爱你不够勇敢

我不奢求永远

永远太遥远

却陷在爱的深渊

你说是我们相见恨晚

我说为爱你不够勇敢

在爱与不爱间

来回千万遍

哪怕已伤痕累累

我也不管

泡妞是一场规则特殊的谈判,在这场谈判里,一个真正的谈判专家会忍着被情欲烧得发热的头脑,时刻保持冷静和理智,运用所有的智慧跟女人周旋。什么是规则?规则无处不在,却不可言传。初次入局者往往碰得头破血流,有人知难而退,甘心做一个失败者,有人屡败屡战却不得章法,只能望洋兴叹,唯有那些聪明且有足够的耐心的男人,才能在一次次失败中慢慢摸清规则并且铭记在心。了解了规则之后,你也仅仅是有了胜利的可能而已。谁都想攻城掠地,夜夜笙歌,但胜利只属于那些熟知规则并且能够在适当的时候摸清对方底牌的人。何为底牌?底牌就是女人的心。可是随着男人业务水平的不断提高,女人的隐藏手段也突飞猛进。她们穿的衣服越来越少,身体露得越来越多,但她们的心却藏得越来越深。爱,或者不爱,要,或者不要,这些矛盾的话往往会从同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能把最有经验的男人搞得发疯。不过,仍然有一些细节可以让你透过表面偷窥她的内心,这些细节可能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或者,她正在听的一首歌。

我拔出钥匙,靠在墙上,点起一根烟,弥漫的烟雾变幻莫测,就像门后那个女人的心思一样不可琢磨。当最后一个音符戛然而止的时候,手中的烟也燃到了尽头。我扔下烟头,踩灭,伸手按下了门铃,一阵欢快的音乐从门里传来,仿佛是一场美好邂逅的开始。

“谁呀?”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传给叶子蓉略带忐忑的声音。

我压住酒意,彬彬有礼地说是我,我有点急事找你。

“哦,是你啊。什么事啊?”叶子蓉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说你开门我和你说吧,挺急的。

叶子蓉稍微犹豫了一下,说:“噢,那你等一下。”

一阵脚步身由远而近,“咔哒”一声,门开了,一阵暖风让我浑身一热,叶子蓉站在门里一脸疑惑,说,有什么事吗。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袍,更显得身材娇小迷人,高低起伏的睡袍下面,坚挺的丨乳丨房异常醒目,我已垂涎多时。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进去,坏笑着眯起眼睛看了她十几秒钟,身上浓烈的酒气彰显得我愈发危险,直看得她手足无措,慢慢地低下了头,结结巴巴地说:“你有…什么事…”未等她说完,我一闪身进了屋,随手关门落锁,叶子蓉顿时花容失色,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我弯腰抱起,大步向卧室走去。

直到被我扔在床上,叶子蓉似乎才醒悟过来等待她的是什么,小声哀求说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几乎就要哭出声来。她只穿了睡袍,这让我省了不少功夫,手下一用力,宽大的睡袍就被我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在昏黄的灯光下朦胧而性感,修长笔直的双腿一览无余,白皙又结实,让我暗暗惊叹,甚至忘了去看我觊觎许久的36D。本禽兽也算阅女无数了,可是和她一比,以前那些女人的腿简直不能算腿了。我一楞神的功夫,叶子蓉已经双手抱胸蜷缩到床的另一角,凹凸有致的身体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害怕。叶子蓉低声的啜泣起来,柔若无骨的肩膀不停的耸动,泪眼婆娑的双目扫了我一眼,又尴尬地转向别处,看得我心里一疼,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转身离开,放过这个单纯得有些傻的小女人,但是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荒唐的想法。我心里很明白,那么长时间以来我在她面前所建立起来的绅士形象已经随着我刚才的粗暴行为报销了,上一次半夜送她去医院所建立的信任同样已经土崩瓦解。我今晚既然进来了,并且押上了所有筹码,如果无功而返的话,以我对叶子蓉的了解,以后我永远都没机会再进这扇门了。泡妞就是一场战斗,当你完成了战前准备,就要选择一个最佳时机开始总攻。总攻一旦开始,就务必要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绝不能半途而废,否则必定是前功尽弃,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心想今天老子一世英名算是毁了,居然用上了强制手段。想当年我一直自诩君子动口不动手,都是用甜言蜜语哄骗女人自己脱光衣服乖乖躺下的。可是以我对叶子蓉的了解,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简单的甜言蜜语可以轻易俘虏的,即使她已经爱上我,也断然不会主动投怀送抱。在她的心里,出于伦理和道德而产生的自责堪堪可以压制住炽热的感情,即使她的心已经不可控制的出轨无数次,但是理智和矜持会让她羞于靠近那条底线,更不要提越轨了。她本能地保护身体的清白,以给自己一丝安慰,这种矛盾和迷惘使她无法自拔。也许,她该感谢我,今晚,我将用适当的强制手段帮助她跨越最后一道心理障碍,让她的身体永远打上我的烙印。

我是个从不空手而归的偷心大盗,当我走进这扇门时,就注定要带走叶子蓉的清白。

堕落吧,为了空虚而渴望的身体,还有那些无处安放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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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差点娶了个妓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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