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漏洞百出的解释居然弄得骆红梅好感动,阚德山心里暗笑。俩人分手的时候骆红梅似乎有点依依不舍,直到约好第二天晚上再见,才意犹未尽地里去。
都说男人偷情的智商超过爱因斯坦。阚德山下意识地欲擒故纵,感到主动权在自己手中。他望着骆红梅走进楼里的背影,一个大胆而循序渐进的计划在阚德脑海里迅速形成。
宣讲团在河津逗留的时间只有五天。
第二天晚上,晚餐后骆红梅随大家一起回到楼里,接着再偷偷地溜出来。这个细节让躲在街对面等待的阚德山看着好笑,知道今晚这个东北闺女变得不那么单纯起来。果然没用提醒,骆红梅直接就把车子骑到黑胡同去了,猛骑了十几分钟,看得上跳下车子。这地方是一条小巷的尽头,死胡同,不但很少有人来,还有一棵一抱粗的老槐树。俩人躲在树后靠着黑墙根儿聊天,聊着聊着阚德山就去摸她的手,骆红梅一巴掌打开。这闺女手劲忒大,弄得阚德山手背生疼,兴致去了一大半。
见他老不吱声,骆红梅反过来去攥他的手,手劲儿还很大。阚德山受到鼓舞,再想模她胳膊,又被断然挡住。结果一晚上苦苦的进攻被牢牢地控制在手腕以下的位置,弄得阚德山意兴阑珊。
第二天晚上一开始就进入拉手阶段。阚德山开始给她讲笑话,趁她大笑的时候双手一下就摽住了她的胳膊。骆红梅挣脱一阵就放弃了,阚德山开始在那条手臂上摩挲,她开始还很僵硬,后来就放松下来。阚德山咯吱她的腋窝,感觉到她腋毛的柔软和腋窝的汗味儿。
第三天晚上上来就是拥抱。骆红梅开始拼命拒绝,在俩人都一身大汗以后,逐渐安定下来。她最后还是陶醉地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这时阚德山不失时机的吻她的脖颈,满是口水后就顺势找她的嘴巴,她先是睁大眼睛摆头,后来咬住牙齿不让他舌头进去,一番努力后渐渐把嘴张开了。阚德山用舌尖勾住她舌尖,他借着月光偷看她时她已经闭住了眼睛,一副沉醉的样子,还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第四天晚上,也就是即将分别的头天。骆红梅主动投在他的怀里,他吻她时他瞧见她熟练地闭上眼睛。阚德山顺势解她的上衣,她意外的没有反抗。他受到了鼓舞,手从丨乳丨罩的缝隙钻进去,他第一次触摸到女人的那个东西,他兴奋极了。他的手在她两乳间游走揉搓,他惊讶地听到骆红梅大声地呻吟起来。于是他兴奋异常,呼吸急促,手不由自主地顺着腹部向下滑动,越过裤带的时候她敏感起来,拼命扭动腰身,阚德山明白,她又给他划定了范围。
阚德山有点心急,毕竟时间不多了。但他没有骆红梅劲大,俩人一较劲,一身臭汗不说,刚才的兴致散得一干二净,这时候再想搞定她已是万难。不过回去的时候阚德山还是有了进展:他坐在车子后头,拦腰搂住骆红梅,随手就解开了裤带,她两手扶把,只好任他胡来。阚德山此时热血沸腾,终于实实在在地摸到了那本书里描画的东西。
第二天,度日如年的阚德山拼命地盼着天黑。明天一早,下一个地区接人的专车就到,宣讲团又将开始新一轮的行程,直到一年后使命完成,各自解散回家,从此不再相逢。
骆红梅快速地从楼里闪出来,幽灵一般地奔到大街对面。胡同口阚德山跨在车子上,背对着她边蹬车边喊:“快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
骆红梅小跑地追着跳上车,低着头贴在阚德山的背上,没有了往日的欢笑。阚德山飞快地蹬车,还不忘从车筐里拿出一个纸盒回手递给骆红梅。她打开一看,惊喜地看见里面是一双白色的皮凉鞋,款式非常漂亮。
阚德山停下车,蹲在地上亲手给她穿好,然后扶她坐在车子大梁上边,继续飞奔而去。骆红梅满身幸福地靠在男人怀里,细柔的长发飘散开来,撩拨着阚德山的面颊痒痒的。他嘴巴衔着她的散发,闻到她脖颈里带着刚洗过澡的香胰子的味道,这种暗示非同小可,因为他也是下午才洗的澡。阚德山喘息着兴奋地径直向城外驶去。
骆红梅坐在前面,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离愁别恨一起涌上心头。再往下想,更是止不住“跐溜、跐溜”地抽泣起来。阚德山低头看见那双白凉鞋在月光晃动,听见女孩的哭声,心里也异常地激动起来,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今晚无论如何要抓住机会搞定她!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
那时候河津的城区很小,抄近路有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城外。阚德山白天就勘察了地形,这会儿轻车熟路,顺着一条垄沟走进一块一人高的玉米地,往里不远就有一块空地,是一个架着辘轳的砖井台,一丛丛的马连草开着白色的小花,四周一圈黑黢黢的玉米秸秆围着,正是私会的好地方。
扔下自行车,俩人就急不可待地拥抱在一起,阚德山重复昨天的动作,她的手也在解他的上衣。意外的是她并没带丨乳丨罩,两个裸露的胸膛迅速地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很快他听到她的呻吟声,他解开她的裤带,裤子顺着她的双腿下滑,她猛地一“激灵”把他的手攥住。哭声说:“阚哥。你今天干啥都行,就是不许干那个,要不我将来怎么做人啊。”
阚德山的气瞬即又给泄了一半儿。手僵在她腹部不动。骆红梅于心不忍,撮住他的手向下送去……
阚德山再次摸到了书本上看过的东西,开始理论联系实际了。
骆红梅仰躺在地上,双眼迷离地哀求着:“不……不……” 这种哀求在来势凶猛,势在必得的阚德山面前显得那么无力和勉强。其实当她允许他抚摸私处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御他的诱惑了。她瘫软下来,放任他压在自己身上,急切地渴望着什么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当那个时刻终于到来的瞬间,阚德山一声大叫,一下子就奔涌了。
俩人喘息着仰面朝天看星星。阚德山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一个成年男人了……”
骆红梅不知为什么又抽泣起来。他趴在她胸上安慰她,她哭着说:“哥,我还想要……”
阚德山的情绪再次被动起来,这次他没那么笨了也没那么急了。他学会了掌握节奏,用观察骆红梅表情的方法控制自己,是这女孩一次次从高峰走向低谷,在迅速从低谷奔向高丨潮丨。看到她好似痛苦地挣扎而面目狰狞,完全不是白天那美丽无邪的样子,他感到好玩儿,他喜欢她那死去活来的嚎叫以及那种对他身体的渴望和贪婪,这次他坚持了很长时间。
休息了片刻后,骆红梅继续提出那样的要求……她每次完事都哭上一阵,弄得阚德山莫名其妙。
渐渐的东方发亮了。阚的山一看表,一骨碌爬起来。骆红梅一把搂住他的腰,好像有话要说。阚德山心里打着小鼓,提防她说出一定要嫁给他的话来。这一点他早想好了,先假意应她,然后再写信告诉她家里不同意就完了。
骆红梅呜呜大哭起来:“哥,俺知道俺配不上你,俺是农业户口,你是国家干部,天上地下的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