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些男男女女是一伙的,他们边吃边互相劝酒,声音很大,我匆匆吃了一些,还没吃完,觉得想吐,便付钱起身走了。
走了一段后,我感觉后面有个人,转身看,果然有个男的跟着我,看到我回头,他就赶了上来。
“你要去哪里?”他问。
路上没有其他人,我没有出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加快了步子。
但他跑了几步,和我并排走到了一起 “你在烧烤摊上我就注意你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他说。
我看了他一眼,长得还顺眼,年纪也不大,可能就20多岁。便说:“你要干什么?” “我不是坏人,你不用怕。” “有哪个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 “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他继续问。
我还是走着,只是放慢了脚步,我说:“你是哪里的?” “狗街的。” “狗街在哪里?” “离县城不远,那里的鸭子很出名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想起了在昆明街上见过许多写有“狗街烤鸭”的招牌。
看到他没有什么恶意,又是本地人,而且今晚我也不想一个人呆着,便对他说:“我现在回金穗宾馆,你去吗?” “去干什么?”他说,“我看你不像那种人。” “我就是那种人。”我说。
他沉默了一会,说,“过夜要多少?” “300。” “这里都是200的。” “不想去就算了。”我走得更快了,但心里想,这种会讲价的人,应该比较安全,不像那个镇雄男子,满口答应你,其实是 为了算计你。
“我和你去。”他赶了上来。
只几分钟后,我们就回到了我住的房间。进房间后,我带着坤包直接到了卫生间,简单地冲了一下,用浴巾裹着身子拎着包就上了床,然后把包放在枕头下。
他本来还坐在床边调电视的频道,看到我半裸的身子后,脸马上红了,他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也爬到了床上。
“你不去冲一下?”我问。
他没有回答,喘着粗气抱住了我,用嘴像鸡啄米一样在我的脸颊、脖子、肩膀上亲来亲去,手也不停地揉捏着我的乳房,当他来吻我时,我避开了,试了几次,看我不愿意,他也就作罢了。
被他狂热地拥抱着,我费了好大劲,才腾出一只手,从包里摸到了避孕套。
顺着锯齿形的边沿,我用牙撕开了封口,把套子握到了手里。我用拇指和食指挤压了一下末端的小袋,把里面的空气排出来,然后把它套在他的已经变得又粗又硬的家伙上,顺势一抹,就完全套上了。
我稍微分开了一下腿,他很快就插了进来,我还没有把身子放平,他就在上面猛烈地抽动起来,一下比一下快,但也就是10来下,不到30秒,正像泰森最快的一场拳击赛那样,他就大喊了一声,在我身上抽搐般动了几下,就瘫倒在我的身上,再也不动了。
也许做得太快,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闷声闷气地说:“可能是很久没做这种事了,太敏感,一碰就来了。” 我没有出声,他可能不知道,像我们做这一行当的人,想法刚好和我们所服务的对象相反,他们是少付出多得到,我们是多得到少付出,对我来说,男人压在我身上的时间愈短愈好,像他这样刚上就下来,正是我所需要的。
我及时把身体往旁边移动了一点,就让他的家伙滑了出来,趁它还没有完全变软,就握住套口把安全套取了下来,里面的精液很多,快到1/3了,我在上部打了个结,就带到卫生间去了。
当我随便冲了一下,回到床上时,他也在打鼾了。
我尽可能轻轻地爬上床去,但在拉开被子时,他还是醒了。
他又开始来摸我的身体,从后背到前胸,从手臂到大腿,虽然还是不停地在抚摸和扭捏,但明显也没有上次那样急促了。
看他还有想做的意思,我只得用一只手去抚弄他的家伙。只来回滑动了几下,它很快就变硬了,当我要去带套时,他用手止住了我,说,“等一下,再帮我摸摸。” 没办法,我只得继续抚弄他的下体,由尾到头,由头到尾,轻轻地摩挲着。
他像平缓的海浪打在岸上那样轻轻地哼着,说,“你的手太神奇了,是不是设置了什么程序,那样通灵性,轻重缓急,正合我的意思。” 我没有回答,这是女人的本能呵,有什么难的,只要稍微用点心,跟着感觉走就可以了。
摸着摸着,我的下体也开始湿了起来,感觉有些痒痒的,可能这就是条件反射吧,我不由自住地把他拉到了我的身上。
或许是意识有些模糊,或许是他的动作太快,或许是我的“门户”已经完全打开,当我想起要去带套时,他已进到了我的体内。虽然有点担心,但毕竟第一次做时我已看过,除了在龟头处有一道做包皮切除手术留下的疤痕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何况,不带套做的时候比较平滑,我的感觉也更好些,便没有在意了。
他在我的身上有规律的蠕动着,渐渐地,我觉得自己的下身开始出现了火星,慢慢地烧了起来,愈烧愈大,我的全身都被烧透了,燥热得让人受不了,我忍不住跟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间,我发觉在自己的下体深处出现了一股清泉,奔涌出来,挡也挡不住,当快到体外时,恰好与他往里送的热流汇在一起,霎时就像击针撞到底火一样,“轰”地几声后我便被淹没了,我们几乎同时抽搐起来,仿佛要用这最后的力量把体内的全部积蓄都用来扑灭身上的火似的。
一转眼,我们又变得十分安静,好像从未发生过什么似的,一动不动,我的思维活动甚至都停止了,此时此刻,我不想也不想起任何事来,就那样静静地躺着,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看了看0上的时间,已到了深夜2点,这一次我们大概做了30分钟。
过了一会儿,我想去卫生间冲一下,可还是提不起精神来,就继续躺着。
我刚闭眼,就看见飞来一只大鸟,把我托了起来,向远处飞去。
我搂着大鸟的脖子,时而朝上,时而朝下,起起伏伏,非常惬意地飞翔着。身旁,一朵朵棉花样白云向后移去,下面,是闪着金色阳光的大海。
突然,大鸟一转身,我从它背上掉了下来。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张开双臂顺风滑翔,但很快就变沉了,垂直地向下落去。
快到地面时,我害怕地大叫了起来。
他吃惊地拍拍我,问:“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梦而已。”我说。
虽然只躺了很短的时间,可当我从床上起来到卫生间去,冲澡的时候,感觉自己已经很清醒了,身上也充满了活力,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好像也累了,连抱我的力气也没有,转过身去睡了。
天快亮的时候,他又爬到了我的身上。
我本能地想推开他,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来找小姐的男人就是这样,不把自己弄得像滩泥,就会觉得不上算,就像那些饿了很久去吃自助餐的农民工一样,一定要吃得站不起来才肯作罢。
他始终在做努力,但那家伙好像不太听话,就是硬不起来,勉强有些起色,可一碰到我的身体又软了下来。
他的髋部不停地在顶我,我感觉很疼,又不能不忍着,看他一幅不作成不罢休的样子,我只得违心地用手去抚弄那家伙。
也许是对我的手特别有感觉吧,只上下抹了几下,它就直了起来,而且很硬,我甚至能触摸到被那层薄薄的皮包裹着的鼓起的血管。
当他终于把那家伙塞进我的体内时,我看他的眼睛亮了,他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抽动起来。
做了5分钟左右,他觉得有点乏味,便把我的身体翻转过来,让我屈膝跪在床上,用双手撑着,他从后面插了进去。
据说人类最早的性交就是这样做的,不仅能享受做爱的快感,还能充分满足男性的的占有欲,所以大多数男人都偏爱这种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