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谁敢说自己活到此刻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敢说的都不是人。人活的越久,心底里不能拿出来晾晒的、肮脏的、见不得光的罪恶就越多。

我承认我有罪,我知道读这个故事的你,也有罪。之所以愿意拿出我的罪给你读,是因为在故事讲完之后,我将结束自己的生命。

站在人生尽头回首,我发现,人的一生离不开两样东西,一个是玩具,另一个是工具。

小时候,我们渴望玩具,成长中,我们只要工具。长大后,我们时常把赖以生存的工具当成玩具,甚至还把自己,一会儿当成工具,一会儿又当成玩具。

每个人都是左手紧抓玩具右手紧握工具,不松手地往前走。至垂暮,手里却一无所有。就像天天脱衣服的厚日历,脱到最后一页,才知道岁月原来那么薄。

不管你认为我写的是真的,还是确定我是杜撰,都不重要。在即将死亡之前,我依然觉得,你的罪跟我的没什么区别。

我确定你跟我一样,面前有一面叫世界的镜子,我们的罪就是镜面上的灰尘,阻隔着眼睛,蒙蔽着心灵。

忏悔(一)

我28岁,是某县级市电视台的当红花旦,最近最高兴的事情是那个破我处丨女丨之身的文艺部主任明天退休。

其实半年前,他退二线的消息一传出来,我就去庙里烧了三柱高香,之后开始用各种理由搪塞他。今天上午,他用最后一天的职权命令秘书叫我去他的办公室。

我磨蹭着去了,见他挺着又蠢又笨的大肚子,晃着八年来无数次让我恶心的油亮亮的大秃顶,一边关门,一边阴狠地瞥着我说,你翅膀硬了,我要退休了,我再也罩不住你了是不是?

我装听不见,当他的面拨个号码说,我要去玉山,让你的司机送我一趟吧……恩,下午两点……好的……拜拜……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我这里人还没走,你那边的茶就凉了,真应了那俗话,**无情戏子无意。

我摆弄着手机,不软不硬地说,谁也别说谁,在人生舞台上,每个人都当过**,也都当过戏子。您老人家改年龄多坐了两年官,多睡了一堆女人,也该够本了。回家慢慢回忆你睡过的各色各样的女人吧,足够您愉快地渡过后半生了。

他霍地站起来,猛窜到我面前,伸手抓住了我的丨乳丨房,恶狠狠地揉拧着。

我没想到他的动作会这么快,瞬间被钻心的疼痛擒地蜷缩起身子。我想喊,可是不争气的嘴巴却如过往的八年一样,紧闭着,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

这个五十五岁的老男人疯了一样地薅着头发把我撕扯起来,按到桌子上,一把掀起我的裙子,在我大腿根死命地掐着,嘴臭浓重地低低咒骂着,滥货,骚娘们,不搞死你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八年来,我习惯了被他在办公室以外的这里或者那里折磨。我发不出声,也不会反抗,从麻木到没有眼泪,到最后,甚至开始暗恋疼痛中低贱的畅快。我很清楚地位和金钱需要用出卖自己才能交换到,男人们用膝盖和灵魂,女人用肉体和姿色,谁比谁干净不了多少。

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今天会这么嚣张地在办公室明目张胆地我掐我,这个智商情商都很高的老狐狸,拿准了我不会呼救,更拿准了没有人会对他失去职权的办公室感兴趣,可惜他却没拿准自己的身体,没料到他的**与他的职位一起大势而去,不能像他的手指头一样,想去冲锋到哪里,就到哪里。

听见他如一座山一样地轰蹋在我刚才坐的沙发上,没了半点声响。我这才从桌上爬起来,理理头发,去沙发上拿包。谁知,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我正要挣脱,他竟把橘子皮一样粗糙的脸贴到我的手上,低语着,温温,我是爱你的。给我半年时间离婚娶你。

我用另一只手拎起包,轻轻抽出那只被他脏了的手,俯视着他的秃顶说,没有了职位才想娶我?想让我作为妻子伺候你给你养老吗?我觉得你家的黄脸婆比任何一个你睡过的女人都适合。

关门的一霎那,我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睡了我八年的老男人。他身上从未有过的落寞和落魄,早已弥漫了整个房间,里面隐约藏着丝可怜。可我决不同情他,我是那样恨他,暗地期望他早点得最恶最痛最折磨人的病死掉。因为这个内心极其变态的男人,在宾馆里第一次破我处丨女丨身时,仰面躺在床上,按着我的头,让我舔完了他,再自己坐到他的身上,还不许出声。

当时,出血的不仅仅是我的处丨女丨膜,还有我的嘴唇。我死死地咬着自己,流着泪让自己坚持住,告诉自己,人生总有第一次,所有的人都是先出卖尊严,才能换来更多的尊严。

daixu~~~~~~~~~~~~~~~~~~~~~~~~~~~~~~~~~~~~~

我用那次的贱卖换来了第一次的上镜机会,并用持续的贱卖,换来了鲜花掌声簇拥的综艺主持人的位置。之后,我始终坚持着一个原则,无论主动还是被动跟男人**,我绝不对他们说我爱你。我的爱只给我未来的丈夫,可他到底是谁,至今还是个未知之谜。

回到办公室还未坐稳,制片人在电脑前玩着游戏,眼不离屏幕地告诉我,新上任的主任叫我去他的办公室。

我拎着包先去洗手间,对着镜子重新扑了层CD的薄粉,用梳子把波浪卷发理顺到最妩媚,冲镜子飞个撩人的眼神,袅袅走向新主任的办公室。

新主任姓孙,从新闻部调过来,用八年时间完成了一个普通记者到制片助理到制片人到新闻部副主任到文艺部主任的飞跃。台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两年一个台阶的背后,有一只老女人的手,不惜余力地托着他前行。对于这样的仕途得意,没有人鄙视,只有人报怨,只有更多人的羡慕,甚至阿谀。

那女人是他的亲妈,去年退休前是市南区委组织部的第一副部长,我在市领导的饭桌上曾跟她遭遇过几次。她跟大多数的有点职位的女干部一样,剪整齐的朴素的短发,穿深色的考究的职业套装,裤脚半遮黑色浅口皮鞋,跟男人一样大声说话,大杯喝酒,主动与级别比她高的男领导开色情玩笑,眼神里总是流露着对年轻漂亮女人的鄙夷。在人前,永远是传统道德标准的捍卫者,在人后,会对年轻帅气的男下属格外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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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的过招是在第一次见面饭桌上,她看似是主动敬我酒,实际是逼我喝三杯53度的茅台。望着大肚高脚杯,我暗自发憷,却又被她的职位和巧舌如簧淹没到无法推辞,只好硬着头皮喝掉。在我的肚子被酒精燃烧到翻江倒海之际,她又如法炮制,逼着我约去的电台主持人小黎喝。小黎不像我经历过那么多酒桌,三杯酒下肚十分钟,便面红耳赤地冲着一个方向傻笑。又被她灌了三杯后,歪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去。

我也被她又强灌了三杯,可我咬牙坚持着,努力按住猛冲的想控制我大脑的酒魔,假作无事,大口喝着能迅速解酒的冰冻可乐。

满桌人为我叫好,只有她笑得勉强。市委宣传部蔡部长拍着大肚子,哈哈笑得最欢,他说他最喜欢看女人打酒官司,说选择女干部的第一个条件就是酒量,第二个是黄段子,第三个才是无知少女。

我知道自己没当女干部的能力,因为我酒量不行,也不爱在人前讲黄段子,更不是他们所说的无党派、有知识的少数民族女公务员。幸好我有170厘米的身高,有随纤腰摇摆的长发,以及比大多数女人端正的五官,和会跟最对的男人上床的选择判断力。所以,我当不了官,只能当让全市想出名的女人嫉恨的,要风有风要雨有雨的电视台综艺节目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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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小城名女人自杀前的灵肉忏悔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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