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班里那些事
他褪去她的上衣,一只大手,伸向她的胸部,在上面抚摸起来。她特别害怕,开始颤栗起来,“不,求求您,您快放手,不要......”她像在乞求,又似在呢喃。他根本没有理会,反而被这种呢喃激得更加兴奋起来……(精彩提示)
整个暑假就这样浑浑噩噩,没有任何收获的过去了。与那个寒假相比,那简直是一种虚度,一种自我的倒退。这样的倒退很容易让人产生自我否定。而这样自我否定的结果无非是两种。一种是自暴自弃,从此一撅不振,另一种是重新认识自己,从头再来。幸好我是属于第二种。
如果早知道会如此结果,我当初就会坚持去找家教工作,只要坚持,总还是有可能找到家教工作的。做家教工作或许不会挣很多钱,但至少还能挣钱;而搞推销,本以为可以挣很多钱,可以挣够第二年的学费,结果却没挣一分钱。
辛苦一个月经济上是没有任何收获的,但在思想上却有了更深刻的自我认识,自我反省。这样的反省让我后悔过去的一年自己的所作所为。这样的反省让我认识到自己就是这个城市的一条虫,一条没有脊骨的软体虫子。
认识自己是一条软体虫子,并没有让我害怕,只是让我很后悔。
蝴蝶在它化成蝴蝶之前也只不过是一条软体的毛毛虫,但它奋力挣扎,拼命破茧,当它终于挣脱那层厚厚的包裹它身体,束缚它自由的坚硬的厚茧的时候,它就不再是软虫了,它就化成了能飞的蝴蝶。小时候我常常目睹破茧成蝶。
新的学年开始了,我心里特别不安,因为我交不了学费。我的考试成绩还算不错,本来还可以拿一两千块奖学金,但因为我第一学年有一个记过处分,奖学金自然也就被取消资格了。不过即使得到那点奖学金,与学费也相差甚远。但有还是比没有的好,这就让我多少为那次当了一回出头鸟很后悔。
关于学费,开学前父亲托姐姐打电话问了一声,父母总以为我没开口要钱,就是我在暑期自己又挣够了学费。其实我只是不想开口,我很清楚,他们借都已经没处借了,即使向他们开口,又能怎么样呢,只会增加他们的担忧和负罪感。
他们已经老了,担负不起这样的心理重担,我绝对不愿意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走上春兰父亲那样的路。
春兰是我老家邻村的一个女孩,比我小,我在上高中的时候就听说过她是个品学兼优的女孩。听姐姐在电话里说,她今年考上北京的一个什么大学,可却没钱上。她父母让她别上了,说一个女孩家上那么多学干嘛,反正都要嫁人,反正以后都是别人家的人。可她却死活不肯,天天哭闹。她父母终究拗不过,没钱就助学贷款吧,可信贷部门看她家的情况就是不肯贷。父母没办法就去借吧,亲戚、朋友,乡邻,不知低声下气说了多少好话,不知陪了多少笑脸,两天下来,只借来不到两千块钱。那天晚上,她一向心高气傲从不愿低头求人的父亲买了一瓶劣质的白酒独自喝得烂醉。第二天醒来,她们母女就发现他吊死在自家的房梁上。母女俩那是捶胸顿足,哭天喊地……
姐姐告诉我春兰的事件时,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触动很大,心里难过极了,也特别懊恼自己,特别痛恨自己。
一年来,我没认真听过几节课,知识没有一点见长,刚来校的时候,我的外语水平比同班是遥遥领先,现在虽然我也知道我比他们也还好一点,但距离在快速的缩小。不进则退,如果我还靠吃老本,不消多久就会吃空了,幸好我学的是外语,如果是别的,我肯定早就大大落后别人一截。
相到这些,我就难过,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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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交学费,我很不安,但我暂时并不害怕,学校不可能把我赶出校门,学校也不会因此把我赶出校门。在学校缓交学费的也不是我一个,还有一些人到大学毕业都还没交清学费的呢!学校最多是扣着你的毕业证,派遣证,这些我在学生会的时候早就听说过了。在学生会还是有一些好处的,就是比别人更能知道学校的一些情况。
但这样的不安也让我有些难过,我最怕碰见班主任,怕她突然问起我。不过幸好学校暴富的很,并不缺学生缓交学费那点钱,因此也就没有及时去清查学生欠费的问题。
因为欠着学校的学费,心里总是不踏实。但这样的不踏实,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时刻提醒着我,上大学是昂贵的,不好好上,我交的那些钱不是白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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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蓓也开始上高中了,她英语其实已经很好了,但她母亲还是坚持让我继续辅导她的外语,她母亲说想让考她考外国语大学,专攻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