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课,天气很糟,阴冷的寒风持续的呼啸着。裹着厚厚的大衣行走在街上,渴望春天早一点到来。心情是无悲也无喜的,就像此刻的天一样,也无雨雪也无晴。
昨天很要好的一个同事T打电话给我,说要被调去其他城市工作。忽然莫名的充满了离别的惆怅。整个公司,只有她跟我关系最好,走的也最近。这样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夜聊了许多,她知道一些老板跟我的蛛丝马迹,也告诉了我一些我不曾知道的故事。
早就知道,他在很多地方都有女人。在我曾经去过我的海滨城市,则是他女友的联合大本营。我不知道他是运用怎样的手段和智慧可以将这些女子放在同一个城市,既拥抱着同一个男子,却又万难陌生的永不可及。
而在这里,我工作的地方,也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净土。他曾经说,我是他在这个城市的唯一。现在看来,这句话也仅仅是个笑话罢了。公司里的财务、行政都和他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最让人难解的是,这两个女子一个30多岁,一个40多岁,都是有孩子的离异女人。而有同事看见财务女人深夜开着他的车,前往他家的方向驶去……
其实听到这些,我一点也不难过。因为我的心,已经不在他身上。我所在意的,仅仅是一个暂时安定的环境和一份有待发展的学业。他的生活和所谓的情感,根本不值得我花费精力和时间去细想。距离产生美,我越发淡然无争的游走在边缘人的道路上,默默的规划着自己未来的路。
写到这里,似乎有些偏离主题。情妇的身份越来越不实至名归,也没有什么细节故事可以在此引发爆料。也许这是天意。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真切的意识到,自己该为自己做些什么,也许很快,我将真的告别此刻难言的身份,回归我之前的天地去。经历这样一场背后的情欲,总还是有点滴可供收获的东西。
其实听到这些,我一点也不难过。因为我的心,已经不在他身上。我所在意的,仅仅是一个暂时安定的环境和一份有待发展的学业。他的生活和所谓的情感,根本不值得我花费精力和时间去细想。距离产生美,我越发淡然无争的游走在边缘人的道路上,默默的规划着自己未来的路。
写到这里,似乎有些偏离主题。情妇的身份越来越不实至名归,也没有什么细节故事可以在此引发爆料。也许这是天意。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真切的意识到,自己该为自己做些什么,也许很快,我将真的告别此刻难言的身份,回归我之前的天地去。经历这样一场背后的情欲,总还是有点滴可供收获的东西。
下午在课堂上,突然接到了他的电话,近半个月我们没有任何交流了。而今天,就为了工作上的一些没有商榷好的问题,他不惜跟我大发雷霆。电话里,他如同兵临城下的暴君,指责着被他无限放大的错误,怨怒异常。
我听着他的声音,那一刻忽然觉得这个人好远好远,他不是睡在我床第之间的男子,不是充满温情欲望的男子,而是一个冰冷的符号,一个被我唤作老板的符号。他的叫嚣,他的暴躁,真切的向我展示着我们之间现实的身份。那一刻,我没有酸楚,也没有难过。我清晰的明白了,自己接下来该做的事。那就是远离他,再远离他,永远的远离他。
我无法继续忍受这样暗无天日的双重身份带给我的压力和负罪;我无法用自己坚强执著的心再去劝说自己安分度日筹谋计划。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不会成为一个好情妇,同样要我为这场万恶的剧再牺牲掉一个好员工的名分,我觉得万分不值。是我左右不分,公私不明,才把自己搞得狼狈而心酸。一切,总是到我该亲手结束他们的时候了。每一次外界的小风波都足以在我的身心深处造成巨大的惊涛骇浪,这是我预想之外的现实,也是最让我无法正常面对人生面对环境的根本所在。
在自身的快乐与否自由与否面前,我不得不承认,一切虚荣都只得败在脚下。命运赋予我的性格只得如此,只能如此。我只得遵从命运的安排,因为只有他知道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