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下午,他用手和唇爱我,在他的百般怜爱下,我第一次感受到做女人的极致快乐,觉得自己被彻底融化.后来他把我搂在怀里.
“小刺猬?”我闭着眼睛听着,
“你的古文选没白旁听,虽然你把上古文、近古文混到一起骂我,我认了。”
重新上班不久我们就同丨居丨了,虽然是他强烈要求,可是我真的也想和他在一起。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你是要出国的,你们在一起也不会有多长时间,那就让自己好好的爱他,让自己永不后悔。可是,所有这些不过是我给自己找理由和借口,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那么温暖的怀抱和厚实的肩膀,我想去依靠,我真的想去依靠。
我提出的唯一要求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可以在外面鬼混找任何别的女人,否则我立刻搬走,他答应了。
那是我一生的情感归宿,我深陷进去,彻底沉沦,离不开,无法放弃,最后又不得不放弃的时候才知道曾经的欢乐和痛苦完全成正比。在我一年后流干眼泪离开他的时候,我才明白自己已经不能再去爱别的人,象爱他那样的去爱。
他有时象个孩子似的和我撒娇,洗完澡让我给他拿睡衣或者我认为适合的着装,他的衣服很多,我很快学会搭配男装。晚上他经常喊累,让我给他按摩,这个我真是不会,但是替他拍拍捶捶还是可以的,他就嘲笑我,
“你能职业一点吗?这样的按摩水平没小费啊。”我加大手上的力道,他直叫“哎呀。”
“你谋杀亲夫,这样掐我。”
“你活该,让你再胡说。”
“好了,我错了,真是狠毒没过妇人心。”
他翻身压住我,
“今天我可以不穿雨衣的,你是不是活腻了。”
他在性上是很有激情的人,但是绝对不过度。我们在一起后曾问他,他和那些以前的同丨居丨伙伴什么样,他说那是解决生理需要,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同丨居丨伙伴超过半年期,然后就请她们走人,和哪个都不放纵,只是需要时候才做,到是很多时候女人会主动。
“她们没有怀孕的吗?”
“协议是她们必须做全面体检还得带环,我不负责。”
“你真自私。”
“我自私?我自私和你穿雨衣?没良心的丫头。”
我不说话了,他特别渴望我安全期时的欢爱,那几天他真是没完没了,平时如果欢好也是他保护我,这点做为男人很难得,我心里知道。我有个很要好的初中同学不久前曾和我哭诉,她老公一年之内让她做了两次人流手术,她说她一下老了好几岁,身体特别不好。
我们的欢好的确很好,他总是很照顾我的感受,温柔体贴又不失强劲,他说我们的身体构造非常“契合”,这也招来我的‘残酷打击’,
“对比太多的缘故.”
“醋缸。”
“那也比你采花大盗强。”
“我可不是,一般女人我不沾。”
“那你去夜总会干什么?喝茶?”
“应酬,没办法,现在都这样。”
“我们在夜总会见面那次你也是应酬?”
“那天我哥们过生日,我们一起做过贸易起家的,没办法,
一般我真不在那里找女人,穿双层雨衣都觉得不保险。”
“真好意思说,男人的友谊就得那样表示?”
他不说话,很奇怪的看着我,半天冒出一句,
“我有老妈叨唠我就可以了,不用你这个小妈再管我。”
我去厨房做饭不理他了,他一会也进去,
“真香,做的什么?”我还是不说话,他抱住我,
“生气了?小刺猬?”
“别烦我,去夜总会哄别人吧。”
“你也看见了我平时多忙,哄你一个都快累死了。”
他是很忙,压力也大,我都看在眼里。
“你出去吧,我做好晚饭叫你。”我只好哄他出去,
“这还差不多,再和我河东狮吼立刻法办,就地执行。”
我们在一起没多久,有一天我上班,他还没到公司,有个男人步入办公室问吴总在不在.因为他忙,他的客人一般都提前预约,这个人俨然当天没预约,我一点印象没有,他递给我一张名片,陈默,我们同姓不同名,没有职位单位名称,只有姓名和联系方式,我请他在我办公室的招待区坐下,问他想喝什么,能准确找到他办公室的肯定是诚的熟人和朋友,我们28层有门禁,没有入门卡是进不来,诚很多朋友都有他这层的门卡,就为了来见他方便.
“陈先生想喝点什么?”
“咖啡。”
我端给他一杯咖啡,请他稍坐,他接过咖啡微笑,
“谭娜升职到哪个部门了?”
“她去行政部当经理了。”
“你怎么称呼?认识一下好吗?我是小诚的朋友。”
“我叫陈沫,是泡沫的沫。”
他笑起来,
“我们是一家子啊,还同名。”
“不敢当,您再等一会,吴总估计快到了。”
“没事,你忙你的,我就是好久没见他,过来看看。”
诚来了之后一眼看到待客区的陈默,走过来热情的打招呼,
“陈秘,政治局常委会今儿不开了?没你他们怎么共商国是?”
陈默微笑,
“你这国务院紧急会议从不出席的主还管到我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