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让我好好爱你,小沫,就象很多年前一次次爱恋,就像我们的第一次彼此给予,就当我们之间从未分离。
“给我生个孩子,小沫,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我们的爱意在她的体内交汇,如火山般炽热滚烫。
“我给你生,我给你生。”,她热烈的答应我。心中的悸动在摇晃,明明还是爱我,当初却离开我。我可以忘记曾经的伤害,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要和她在一起,只要她愿意。
“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我喃喃自语,
“我没办法,没办法。”,她泪流满面,
“别说了,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不可能,诚,我们不会幸福。”
“会,我们会幸福,我们相爱。”
她不再说话,我们又吻在一起,咸涩的泪被我吻进她的唇和我的唇里。
我把她抱到沙发上,蜷起她的腿,
“你看着我,小沫。”,
我的唇进入她最隐秘的花园,
“不,诚。”
我缓慢的的用自己的双唇征服她,那是属于我的世界。
地老天荒终于来临,我们再次相拥着睡去。
我们就这样过了一天一夜,两情相悦到极致。完全不象是人到中年,好象回到了青春时代。
第二天下午,我们还在一起。我迷迷蒙蒙似睡非睡,放在床头的电话响起来,是她的手机,我闭着眼睛,她可能以为我睡着了,下床到外间接电话。
听不很清楚,但是还是听到她的笑语,
最后一句话是,
“宝贝,我也爱你。”
我的血一下子凝固了,我早该想到,无论是谁,她的生命里这6年不会是空白。她轻轻走回来,再次钻进我怀里,
“干嘛去了?”,
“接个电话。”
“谁?”,
“一个朋友。”
“一个叫宝贝还很爱他的朋友?”,
她沉默,我突然觉得异常疲惫,
“小沫,你知道我痛恨什么?有了婚姻却违背婚礼誓言的人。”
她还是沉默,
“说话啊,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你一边和我做爱还惦记着别的男人,你,”
我抓住她的手腕,
“我真的是不长记性。”
我从床上跃起,拿起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那个来电记录,是美国的号码,我太清楚了,我在那个国家待过两年多。
我绝望的看着她,
“你刚刚还说爱我。”
因为愤怒,我的脸都有些扭曲,她一定是害怕了,她太了解我的脾气了。她想拥抱我,又停住,说出一句更令我震惊的话,
“诚,他是我的孩子,是我儿子。”
我木然了,完全没想到的答案。可是是应该想到的答案。
我简直被震晕了,她生了别人的孩子,我头脑中唯一反应的是她和另一个男人象和我一样激情,那个男人占有她的一切,进入她的身体,她生了那个人的孩子,而我的孩子,她弃若敝履。
“一定是个混血儿吧,很多女人觉得这样充分表明了自己的国际化,你不大可能生个小日本鬼子或者是韩国二鬼子,要不就是港澳台同胞的?”我戏谑的望着她,
她不说话,我握紧拳头,松开又握紧,我真想狠狠的一记重拳打倒那个我不知道的男人。我不能打她,我没这个权利,可是我牙都咬疼了。我下床,抓起床头早晨喝水的玻璃杯,用力一握。水杯碎了。
她过来抱住我的手哭了,
“小沫,我早该想到的,我妈妈说的对,我真的没有和自己的年龄一起成熟。”她浑身一颤,趴在床上无声的哭泣。我看着她耸动的肩膀,也止不住的悲哀,
“我走了,小沫,怪我自作多情。”
我拒绝她陪我上医院的请求,自己穿上衣服,走出酒店。已是下午时分的北京,艳阳高照,而我的心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暖,出门前我又看了一眼床上哭泣的她,转身离去。
我和陈沫在一起快6个月的时候,有天许逸没预约就跑到公司,他进我的办公室,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丫有事说,我忙着呢。”
“小诚,是那个女孩吗?亚菲俱乐部的那个?”他小心翼翼,
“听说你现在和秘书好了,我还不信,你不是不玩这个,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我从自己的位置站起来,抓住许逸的领子。
“要不是看在我们是发小的份上,我今没完,不许那莫说她,听见没有?”
“小城,你玩真的啊,得,我错了。你他妈松手,想勒死我啊?”
“我记仇,你丫还踢过她。”
“大爷的,至于嘛,要不我结婚的当晚,你替我入洞房?”
我无可奈何的松开他,
“你这狗嘴里就是吐不出人话。”
许逸放松了,
“不就是女人吗?小意思,一件衣服而已。”
我们最后的两句对话被进屋送茶水的陈沫全听见了,在公司她倒是没啥表示,回家就和我翻脸。
“我讨厌你的那些朋友,讨厌你们说女人的口气,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
“谁说你是,你是我的宝贝。”
“我不属于你。”
我可以想象许逸当初的行为对她的伤害,所以极力安慰她。
“我们是发小,小沫,他人不坏,真的,挺仗义的,你别把当初的事放心上,我都不计较他占了你的初吻呢。”
她哭了,愤怒的骂我,
“你混蛋,吴义诚,你要是欠他什么你一样会把我送到他的床上。”
“小沫,你说什麽?”,
我搂住她,
“别这样,小沫,咱村子里不带这样夸人的,我就是有一天自卖自身也不会卖你啊,我舍不得,多好的女人啊,给我洗衣,给我做饭,给我捶背,给我叠被铺床,还不花我钱,长这末大我就没占过别人便宜,碰上你这傻丫头,我能舍得吗?”
我费尽口舌哄她,毫无结果,干脆抱上床。她开始还反抗,最后还是土崩瓦解在我的进攻里。
“你这算什么?”她推我,
“宝贝,别那莫大力气打我,小心我告你谋害亲夫。”
我看着她的脸,
“你是我的,谁敢嗅你试试。”
我们在一起5个月的时候,有一个慈善自助酒会邀请我参加,两张入场券。我问陈沫愿不愿意去看看,她想想,
“可以啊,不过我们到了那分开坐,你也别和我说话行吗?”
“为什么?”
“我不想被吴总的光芒笼罩,要是记者发现吴总和一个无名之辈共同出席这种场合,我该出名了。”
“成,但是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招蜂惹蝶的,小心大刑伺候。”
我们入场前就分开了,我看见她去餐台拿杯饮品自己跑到一边,和黄花鱼似的溜边。五颜六色的酒和女士们缤纷的晚礼服、男士们笔挺的西装相映生辉。嘉宾们来自各行各业,我看看这些红男绿女,觉得乏味,陈沫穿了一件露背晚礼服,是我拎着她去买的,她说不必为这件事专买礼服,她就是想看看。
“那你干脆穿中学校服去吧,少丢人,要不不带你去。”
我给她挑了一件淡绿色的晚礼服,前胸很保守,后背有一定裸露,也不是很大,她皮肤白,穿上很飘逸。我在人群中穿行,认识的打打招呼,有的点点头而已。有一个很久以前认识的小明星缠住我,当初她主动投怀送抱,就差坐我腿上了,可是我就是对她没胃口,还是得敷衍几句。
“美女,最近又接拍什么大片了?”
“吴总就是一点也不关心我,人家最近去趟戛纳,”
哦,她都去戛纳走红地毯了,我绝对可以去演言情片,当然不是窗外而是《床上》、《床下》之类的。
我认真听取了她戛纳的风光往事,礼貌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