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你知道托尼那个德行。”
她看着我,“你陪着他一起是吗?”,
“是,可是我没找女人,你相信我。”
我的确没做什么,昨晚还要过她,这种应酬让我也觉得累,
“睡吧,小沫。”
后半夜一翻身,身边没人。她呢?客厅灯亮着,我下床,果然她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泪水。
“怎末了?小沫,你不舒服还是我惹着你了?”,我睡的稀里糊涂的问她,她看着我,
“没事,你睡吧,我想一个人呆会。”
我看看时间,
“都快5点了,你赶紧去睡觉,听话。”
我抱起她回卧室,她顺从的依靠着我,
回到卧室我彻底明白过来,
“你醋劲够大的了,小沫,不至于吧,我现在家里有你,不采野花。”
“诚,我挺傻的是吧,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不逗她到好,一说她反而大哭起来,我最怕女人这样。
“小沫,我们昨天刚办完事。”我只好身体力行,表示我刚刚没和其他女人有过什么。她呼应了我,回吻,我突然有了感觉。一翻身压住她,她的酥胸异常柔软,我埋头其中,
“小沫,你也会勾引人了?”,
她不说话,任我驰骋。
欢好慢慢不再象开始那样没完没了,我不再整晚折腾她,但是一周也保持34次左右,我忙,压力也大,但是几乎每次我都能让她进入极致的顶峰。
她融化在我的爱里,似一池春水阵阵微澜,这池春水又包围了我,化解我的所有压力。
“小沫,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你说。”
“我是你的,我只是你的。”
我再次失控,把生命的激情倾覆进她的体内。
还是一遍遍的进入她,万般怜惜的进入,刚劲却不粗暴的征服她的感官和身体。黑夜是我们最热烈的时刻,我们一起沉沉睡去。
快到中午,她才醒过来,我已经买回午饭吃过了,
“看你睡的那莫香甜,没叫你起来。”我坐在床边看着她微笑,低头吻她一下,
“起来吧,吃点饭,你想去哪玩,我带你去。”
“诚,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那都不去了。”还是这句话,
“正常,初沾雨露,还不习惯。”
她红着脸,无言以对。我最喜欢看她脸红发窘的样子,现在很多女人讲黄色笑话比男人都熟练。她是我说点什么暧昧的话就不好意思。过一会她慢慢坐起来,
“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那莫多女朋友,你太会哄人。”
“我哪那莫多女朋友,我好象没和谁介绍过我有女朋友”
“那明星A,模特B,主持人C,好像很多知名女人都和你传过绯闻,听说你请某主持人吃一次饭就送她一辆车?”,那是我年少轻狂时干过的事,
“你好像挺关注我啊,难道你进入公司以后就开始关注我的私生活?小沫,造谣一定要有证据,你有证据吗?”,
“司马昭之事,路人皆知。”
“我承认我喜欢和美女在一起,不过,他们都不是我的女朋友,顶多是战略伙伴关系。”
“什么战略伙伴关系?”。她看着我,一脸求知欲。
“你一个小丫头张嘴就诽谤我的操守,要向我道歉,不过,为了提醒你以后注意分寸。我先告诉你我和她们是什么战略伙伴关系。”
“不用了,不用了,我错了,我错了。她想躲开我的进攻。
“您不能为老不尊,我错了还不行?”,
“嫌我老了?罪加一等,过来,往哪跑?”
“你身为老总,堂堂的CEO,现在这样就是为老总不尊。”
和她在一起后,发现她言辞犀利,反应迅速,经常对我进行饱和打击,和她话语对抗有时就打一个平手。我们还是住在一起了,不过,早上,她坚持自己坐地铁去上班,我习惯九、十点才去公司。要给她买车,她拒绝了。让她随便开我一台车,也不同意。我们一起下班,除非我有必须去的应酬她自己回家,没有的话她坚持回家做饭一起吃,
“我给你做,酒席下面是病床,不要总在外面吃。”
“干嘛那莫辛苦,在外面随便吃点得了。”我是真的不想让她在厨房忙乎。
她在厨房做饭炒菜的时候,我进去抱抱她,感觉很好,有种淡淡的暖意。我一直坚持洗碗,晚餐之后我们都喜欢泡在书房,有时我躺在她腿上看书,有时相反。
她有时候脆弱敏感。刚开始同丨居丨,有一次,我不得不去应酬,吃完饭就已经很晚了,客户非要去夜总会,我让一个副总陪他,他不答应。
“吴,prettygirl?right?”这是位美籍华裔,汉话说的不好,但是是公司的大客户,极其好色,有时候谈业务的时候,都能从msn上发一张裸女的照片过来问我如何。每次来国内必须找小姐,我只好给陈沫打个电话,
“我恐怕得晚点回去,小沫,你先睡吧。”
她总看各类英语书,当然还有其他的书籍,涉猎很广。
双休日我带她出去玩的内容变了,她喜欢和我一起看小剧场话剧,看芭蕾舞演出,听音乐会。我才知道她4岁开始练芭蕾,5岁学钢琴,已经过了十级。怪不得她屋里有一架钢琴,她说最难的时候想卖钢琴,可是那是父母唯一给她留下的遗产,怎末都不舍得。有一次聊发少年狂,我说你不是一个人从市区走到植物园过吗?我们一起走一次?
等走到植物园,她已经累了,因为经常爬山,滑雪、游泳,打高尔夫,我没觉得疲惫。
“你以前自己走到这的?我不信。”
“走过,那时真不觉得累。”
我搂着她的腰,
“你的身体象练过芭蕾,柔韧性不错,但是耐力一般,还需要我多给你加强锻炼。”、
我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腰上抓一把,
只要我和她开这样的玩笑,她就说我三句话不了本行。
我曾问她我是那行的?她笑,
“你是寻花问柳部、遍地留情局的。”我气结。
“诚,我们去曹雪芹故居,我们去梁启超墓。”她拉着我四处走,
“那是曹雪芹故居吗?你真信啊。”
“我信,我觉得象。”,
我们在梁启超墓前坐下来,云淡风轻,天气真的不错,谈到梁启超,她说她很喜欢林徽因,我说,
“哪跟哪啊,林是梁的儿媳妇,女人思维真奇怪,能从公公跳到儿媳妇。”
她同意,“我们来自不同的星球,一个金星,一个火星。”
我给她在植物园照很多相,有一张放大放在我们的床头,
“诚,你为什么喜欢这张?”她趴在我怀里认真的询问,
“充分显示了我的摄影水平,蓝天白云佳人,一派盛世风光,尤其是佳人,丰腴性感全是因为三千宠爱在一身啊。”
我连连赞叹。从我们在一起,的确她变丰满了,但不是肥胖,有女人味了,周身洋溢着性感的气息。
“你怎麽那莫贫?诚,以前真没想到你这样。”
“我贫吗?对了,我贫,我爷爷家是三代贫农,我姥爷家也是赤贫,两人揭竿而起就是因为在万恶的旧社会吃不饱穿不暖。他们从红小鬼到土八路,进北京城,充分说明饥饿是革命的原动力。”
她笑的不行,“你要是在公司这样,我就打电话送你去安定医院。”
“我不怕,顶多来个飞越疯人院。”
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有时间就拉着我逛街购物,烦不胜烦,最后想买什么给她们钱解决。
陈沫对那些根本不感兴趣,她搬进来的时候只带两种化妆品和一些随声衣物,化妆品是一盒郁美净儿童霜,一只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