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什么?”
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再打,还是如此,拿起那张字条再核对一遍,还是如此。天啊,你不能这样耍我吧?难道……我彻底的失望了。
但我还是安慰道:也许是她把号码写错了吧。正当我失望至极的时候,手机忽然振动起来,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是她?
我心口莫名的扑通扑通一阵乱跳。
一看,很失望,是一个供应商打来的电话。
“文哥,你好!忙什么呢?”一听这甜而不腻的声音,心情忽然又好转了,这声音,非肖蓝莫属——一个在业务上春风得意的业务经理,重要的是,还是一名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性气息的美丽少丨妇丨。——所有这些因素,都足以成为众多男人意淫的对象。
当然,老实说,我也曾经这样意淫过,比如,跟她有一种暧昧的关系。但好在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有工作或业务关系的人,我是绝对不会碰的,哪怕她再美艳,这是我做人的基本底线,也因为这一条,深得我的那些铁哥们的敬佩。
“没啥可忙的,正郁闷着呢。”我故意没好气的说。
但内里却是抱着“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的心态,看她如何应答。
“那更好,我也有一点,咱们出来喝两杯吧,我请客。”听她那语气,心情不好恐怕是假,估计是有新业务要做了。
靠,谁怕谁,去就去,再说,跟她合作的也一直很愉快。我这样想,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在商场门口,不大会儿,肖蓝就开着她的小座驾准确的停泊在我的身边。
她招招手,我开门上去,一端详:她的眼影打的很重,睫毛膏也涂的很粗大,还穿着一件胸部开口很低的黑色连衣裙,愈发衬托出她那白皙的皮肤,狭小的空间里,淡淡的香水味弥漫在驾驶仓里,令人神清气爽,刚才的失落感一下子全跑了,就冲她这身打扮,怎不教男人看了动心?一股暧昧的空气游离在车里……
肖蓝神秘的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更好,我也有一点,咱们出来喝两杯吧,我请客。”听她那语气,几乎是一拍即合,心情不好恐怕是假,有新业务要我做是真。
靠,谁怕谁,去就去,再说,跟她合作的也一直很愉快。我这样想,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在商场门口,不大会儿,肖蓝就开着她的小座驾准确的停泊在我的身边。
她招招手,我开门上去,细一端详:黑厚的眼影让她显得更加冷艳,还有那涂的十分性感的睫毛膏,外加一件胸部开口很低的黑色连衣裙,愈发衬托出她那白皙的皮肤、优雅的气息,狭小的空间里,淡淡的香水味弥漫在驾驶仓里,令人神清气爽,刚才的失落感一下子全跑了,就冲她这身打扮,怎不教男人看了动心?一股暧昧的空气游离在车里……
肖蓝神秘的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不过——你这身打扮,不是引诱人犯罪么?”我应的很干脆,顺便挑逗下她,看她有何反应。
“是嘛,咯咯——我就是要诱惑你嘛!”
她倒很直白,还得意的大笑。
“那你说的这个地方似乎很那个……”我故意省略。
“嘿嘿,先不告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她故弄玄虚,钓人胃口呢。
唉,做业务的女人对男人心理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浑话。
车子向郊外驶去,不久便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正当我疑惑间,前方忽已是柳岸花明,一大片幽暗的光亮向我们敞开来,目的地到了,在引宾的带领下,我们步入一个清幽的入口。
过道两旁是一长排日式灯笼,看上去颇为别致幽雅,上书小篆:村上酒吧。
来不及细细品味,便随肖蓝步入里间,方才发现这酒吧非同寻常,全是仿古风格的木制结构,看上去十分精致考究。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肖蓝不无自得。
“不错是不错,可惜啊……”我欲言又止。
“可惜什么?”她追问。
“可惜不能在这里一夜销魂,哈哈哈哈。”我说。
“去你的,”肖蓝一记粉拳打来,“没想到你这么坏。”
“好了,我们先去大堂里坐会吧。“肖蓝说。
大堂里灯光闪烁迷离,中间是一个大台,四周是噼里啪啦的色子响声。肖蓝轻车熟路,把我带到一个角落里坐定。
我开门见山:“说吧,带我来这个地方,又有什么事要谈呢。”
肖蓝正色道:“不,今天咱们不谈生意上的事情,就是喝酒聊天!“
“好!”我也是个爽快人,心下还求之不得呢。
几杯红酒下肚,肖蓝的脸上便荡漾起层层红晕,在幽暗的灯光下,那不露自媚的神态,洋溢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风致,甚是惹人眼馋。
“你不是说很郁闷吗,我想听听。”她装作很善解人意的样子。
“呵呵,没啥,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了,没泡成妞而已。”我继续道,“不过我还是想先听听你的事情,你不是说要聊天吗,那你得先说。”
肖蓝的心思似乎被我说中了,她抿了口红酒,沉吟半晌,方才开口道:
“那好吧,我就说说,其实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她刚一开头,便被忽然而响的音乐打断,酒吧中央的大台上闪起了几束强光,几个妙龄女子在上面蛇一样扭来扭去,忽隐忽现。
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向台上望去,突然,一道闪光从一张清秀的脸上划过,我定睛一看,一下子惊呆了:怎么是她?
时间仿佛凝固,世界仿佛静止。
那把叉子陷在嘴里,半天没拔出来。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在那里一动不动——是的,我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商场前台MM。
“喂!你怎么了?”
肖蓝打断了我,我意识到刚才的失态,心情还是一时难以平静。“这世道,真看不出啊。”我长叹一口气。
肖蓝很疑惑,露出一种很关切的眼神。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我忙说,内心立即产生了马上想离开的念头。
“哦,你是说台上跳舞的那个女孩吧,不过……”当肖蓝提到那个女孩时,忽然若有所思,她停顿了一下,似乎也是话里有话。
“你的后半截话是不是说不要我打她的主意?”
“啊,你怎么知道?”
肖蓝装作很吃惊的样子。
“你们女人啊,都是这个样子。”我也装作很深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