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老包——北方业余杀手(374)(2010-05-0106:28:59)[编辑][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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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包对于玲玲的怠慢很是气愤,他们五个人在酒吧喝酒,老包的贫嘴已经转变成了刀子,可是人家玲玲多大的阵场没有见过啊,压根就没当回事。
当然如果这些话从狐狸嘴里说出来,估计她心里多少会掀起一点涟漪。
“妹妹,跟哥喝一个。”老包今天喝了不少,这个家伙酒力一般。
“你没看我正忙着吗?”玲玲的嘴茬子极大的影响了米莱,但是米莱和她一比,简直就是腼腆的小学生。
“自从玲玲对我的身高和容貌失去最后一点耐心之后,就彻底从她的交配名单中将我剔除了。”老包自怨自艾地说道。
米莱和蛰伏一听就笑了,他们在这里很忙碌,缺少这种放纵的欢乐,虽然老包的台词很蹩脚,但是能遇到这种活宝实在难得。一旁的狐狸则拿着酒杯心不在焉地听。
“自从老包自我感觉到和我无法交配之后,非常失落,已经决定回国搂着他抽旱烟袋的婆姨发泄多余的精力去了。为此他后悔了好几晚上,痛恨自己爹娘生产自己的时候尺寸不合格。”玲玲的嘴一点也不认输,换了一般脸皮的男人早脸红了,可惜他碰到的是老包。
“这话其实应该这么说。”老包喝了酒后,嘴居然不结巴了,“当老包自我感觉跟玲玲无法和谐的交配之后,就放纵地让她和所有俄罗斯大叔调情,其默默地在一旁吃醋地看,后来发现这女人眼光一般,甚至倒贴给那些龌龊男之后,其后悔了好几天,因为老包发现,其实玲玲在乎的长短尺寸和身高无关,而我在这方面实际有时也是存在一些优势的。”
“你的优势只能闭着眼睛感受。”玲玲不屑一顾地说。
老包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侮辱啊,虽然他的身高无法达到1米8,但是比身高才1米6多一些的玲玲还是高出一大块的,加上看到狐狸这些旁观者没有帮助自己的意思,于是继续反驳,“玲玲抱定思想不和尺寸小于两个手指的男人交往,但是有时候也上当受骗,因为有些家伙粗细够了,但是长短不行,为此其痛恨这个社会,不结婚,不生子,直到长短粗细完全能够按照她的要求,伸缩自如的时候,才考虑免费奉献自己的子宫。”
“我是否结婚生子跟你有一分钱关系吗?”玲玲对他的反击根本不当一回事。
“我很关心你,怕你失足。”老包眉毛一挑,无赖地回答。
“别关心我,我经常失足,老娘有资本。”
“是,玲玲终于会找到自己的挚爱的。不过那个时候可能就晚了。”
“为什么?”蛰伏问道。这小子快一年没见,体态富裕了不少,坐在沙发里,显得十分臃肿,已经不是当年飘逸的白领阶层了。
“人家男人肯定会只提一个条件,玲玲就会痛哭失色。”
“别卖关子了,抓紧说什么条件。”米莱身子依偎在蛰伏旁边,好奇地追问,她了解自己的搭档,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所以耳濡目染,其已经被玲玲熏陶得也有几分风尘女子的心理素质了。
“还不是什么暴菊,群交,他这个种马能想出什么新鲜事。”玲玲遥遥地向狐狸一举杯,狐狸微笑着示意了一下,喝了杯中酒。
“太低级,太没有层次,和你无法交流。幸亏我及时清醒,没有继续对你情有独钟,否则——”老包无奈地摇头感慨。
“快说,什么条件啊。”米莱拍了老包一下,继续笑着追问。
“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老包看大家都这么关注,自然要继续卖关子,这一卖,米莱不干了,撒娇地央求老包,“你快说啊!快说啊!”
老包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要不是蛰伏在,这家伙早过去拥抱米莱了。老包看关子卖的差不多了,于是才开口道,“人家就是要求玲玲必须是处丨女丨。”
“处丨女丨?哼!”玲玲不屑道,“老娘曾经也是啊。”
“曾经——你还曾经是卵细胞呢,现在你变形一下,让我看看。”老包抢白道。
“那个东西——随时可以花钱去修复。”蛰伏在一旁不以为然。
“确实,玲玲也是这么认为的,觉得可以做手术,于是兴冲冲的准备了人民币去医院,但是大夫看了之后,无奈的摇头——我看没有这个必要了,已经失去修复的价值了。”
老包惟妙惟肖的神态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连狐狸都笑得差点把酒喷出来。
玲玲自然不依,但是反击的力度已经有些苍白了,“没有修复价值,也可以生个偷狗的家伙。”
老包这几天把自己的光荣历史已经向大家炫耀过了,因此玲玲才及时抓住了这个典故,换了一般人,听到这种话,可能就上国骂了,但是难得这样两个极品遇到一起,老包没有生气,其笑道,“你没有那个功能,我敢打赌,你这辈子要是能生出个毛毛虫的话。以后任何男人消费你的钱我买单。”
“你有钱吗?”米莱这时候出来帮助其姐妹来了。
“每次秘鲁币50元”。老包大言不惭地瞪着惺忪的眼回答,“前十名可以,后面三十名支付冥票。”
玲玲今天也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之前只有她损别人的份,哪里看到别人反击的事。现在遇到个脸皮比她还厚的家伙,其虽然面部表情没有什么愤怒的异样,但是心底还是很生气的,继续反击,“冥票到时候都烧给你,你在那面也怪可怜的,肯定天天和狗交配,这也需要花钱啊,把你生下来,不能不管,你就安心用吧。”
老包听了她刻薄的话,也很生气,换了是男人,早动手了,但是看到米莱在旁边津津有味的听,这个家伙灵感也就多了,“玲玲,这话说的不在理,如果在国内,你说这话,我早上去把你撂倒三回,把你整的卑服的了。”
“是尿倒,还是尿不湿啊?”玲玲占到了上风,很得意,拿出根香烟,蛰伏及时过去殷勤地点燃,他当然明白自己这个辽宁老乡惦记着米莱,所以看到玲玲压制老包,自然也很高兴。而米莱实际也喜欢斗嘴,她和玲玲在一起也没少贫,始终处于下风,今天自己的追求者反击,她当然也愿意免费欣赏了。而狐狸只是无关地听,不发表任何见解。
“等着,玲玲,我让我兄弟扇你大耳刮子。”老包唆使狐狸,“去,兄弟,照胸脯上扇,越浮肿越好。”
“他舍得吗?”玲玲得意地看着狐狸。狐狸一看战火烧到自己,忙摆手,“你俩自己两口子的事,和我无关。”
“谁跟他两口子啊?”玲玲不依不饶,过去和狐狸动手撒娇。把狐狸整得手忙脚乱,米莱和蛰伏笑得捶胸顿足,老包看了更来气了,自己在女人方面确实失手过,不过失手到如此受侮辱的地步还是第一次,他又喝了一杯酒,继续攻击,“别倒贴了,我兄弟那地方金贵,颜色太深的地方不能去。”
“老娘就是深,你管的着吗?你也就配在肚脐眼上混。”
“我说的是你颜色太深了,都起老茧子了吧?”老包越说越下道,后面的内容不提了,反正玲玲最后把酒泼到了老包的脸上。
老包没生气,继续微笑着气她,谁让这娘们不陪咱睡觉呢?
而这个时候,一直不说话的狐狸突然警惕地坐到老包旁边,示意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