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风情——北方业余杀手(372)(
我顶到敲门声,激动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蹑手蹑脚地迅速来到门边,尽量平抚一下心跳,想象着一会打开门,看到美丽的爱伦,我们之间如何拥抱,如何在压扁了她的大丨乳丨房的情况下,如何狂热的亲吻。我想的小弟弟都快蓬勃出来了,我赶紧收敛一下,然后在敲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以一副业余绅士的笑脸打开了门。
门开了,我顿时楞住了。
外面站着的居然是老伊万。
老伊万看着我依旧一副讨好的笑,他看到我惊讶的表情之后,马上开始左顾右盼,结果这个时候爱伦的身影在他肥大的身躯后才显现出来。
老伊万赶紧请爱伦进屋,爱伦没有马上进来,而是用俄语和他几里乌拉的说了一堆什么,老伊万则始终和蔼微笑着。后来爱伦用英语指着我和她对他说道,“他是我中国的朋友。”
“对,我们是朋友。”我也跟着解释,这个老伊万拉皮条习惯了,看到便宜就想占。
老伊万一耸肩,表示无所谓,然后哼着小调走开了。
“你好,爱伦。”我说道。爱伦将无奈的目光从伊万的背影处移转回来之后,马上恢复了神采,其张开双臂,我们拥抱在一起,因为伊万还没走远,所以我没有过分用力,我邀请她进屋,可是爱伦却让我和她走。我眼珠子一转,明白爱伦不喜欢在这里,一想到她可能要带我去她家里,享受和老包一样刺激的待遇,我三下五除二地穿好外衣,一分钟时间都不到,就和她一起在伊万大叔和他老婆万分惊诧的目光下走出了旅馆。
上了爱伦的车子,我多嘴地问道,“我们去哪里?”
“你吃过饭了吗”?现在已经俄罗斯时间下午五点多了,确实是晚饭的时候,但是因为我怕她让我请吃饭,所以诚实地表示自己已经吃过了。
“那去找娜达莎。”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会英语“单独”这个单词,不知道爱伦是否明白我的意思,反正她没有多问就启动了车子,在略微班驳的街道上,爱伦熟练开车的样子很有风情,她今天穿了一件深棕色的貂皮大衣,头上戴着那种哈尔滨商店里销售的俄罗斯妇女专用的贵妇帽,可能因为天凉的缘故,其白皙圆润的脸蛋有些许红晕,她深邃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从侧面一看,仿佛一尊美轮美奂的古希腊仕女塑像。
车子很快就开出了市区,不久就行驶在海滨大道上,从高处看大海,风景这边独好,我轻摇开车窗,闻着微咸的海风,听着下面若隐若现的潮声,我感觉这就是我一直向往的那种外星球家的感觉。
爱伦车子开的很快,在蜿蜒的道路上灵活地前行,不久其将车开下公路,在土路上行驶了一会,来到一处悬崖边。熄火后,半天没有说话的她深情地看着远方,居然用中文问道,“美丽吗?”
我很惊讶,用英语问道,“你会说中文?”
“一点点。”爱伦的中文发音很古怪,但是不影响她的可爱,我一语双关由衷地夸道,“太美丽了!”
“让我们呼吸一下海风吧。”这句话爱伦是用英文说的,我没有听明白海风的单词,但是我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兴奋地率先孩子气地跳下了车。
爱伦坐在车里很淑女没有动,好一会我才明白她是要绅士为她服务,于是我马上会意地微笑着打开车门,牵着她的手来到车前——因为惧高,所以我不敢站到悬崖边上,虽然那样可以更加温馨,甚至可以互相贴着做出那种本来最浪漫,但是现在已经十分恶俗的飞翔姿势。
我的手很自然地搭在爱伦的后背上,一起眺望着蔚蓝大海的深处,一起沐浴在俄罗斯最后一抹夕阳的余辉下,一起让太平洋的季风猛烈地荡涤着我们的心灵。
我们始终没有说话,海平面上反映着粼粼波光,这时候海风有些吹乱了爱伦额前的散发,我爱惜地帮她整理好,爱伦在我帮助她整理散发的时候,微闭着双眼,仿佛在享受着我手掌的轻轻抚摩。
天有点冷,风也有点大,我穿的没有她那么厚实,加上心情本身就有些激动,所以不由的有些颤抖。但是我强烈地控制住自己,不能让自己哆嗦到让女人出来呵护的地步。
我看着爱伦美丽的有些陶醉的脸,终于情不自禁地将唇按了上去。
爱伦没有挣扎,我们的嘴唇都很冰凉,彼此触碰到一起的时候,都不由的有些惊栗。我为了驱寒,将爱伦紧紧地抱住,因为她的大衣质量太好,我只是感觉到了胸脯轻微的起伏,但是这已经足够了,女人的嘴唇被男人亲吻可以伪装得若无其事仿佛检验羊肉串味道好坏一般,但是丨乳丨房是非常敏感的,遇到异性的外力压迫,能够没有反应的一定是荷包蛋。
爱伦不是荷包蛋,我听到了她轻微的喘息,这种喘息是那种非常享受的呻吟的前奏,当初何老师被我拿下的时候,和这几乎如出一辙。
爱伦的手本来在其身前,现在已经抽出来环抱我了,我继续亲吻她,也继续压迫她,我不知道俄罗斯男人是怎么和她调情的,但是我一定要整出中国特色来。我在吻她薄薄的嘴唇的同时,还偶尔滑到其耳边,用英文呢喃地表达着我的爱意,而且嘴里的热气仿佛手术刀一般成丝状切入她的耳垂,耳窝,耳后,爱伦看来是没有见识过这种真正的中国风,所以混身已经有些酥软了,在其双腿有瘫痪的意思之前,我忙收敛一下,不再进行残酷温柔的外科手术,我可不想在这么冷的室外直接暴露我的小弟弟,那样不冻成天安门前的华表就奇怪了。
我继续亲吻爱伦,这次她的牙齿终于松到了,舌头也可以互相打招呼了。我们之间口腔的战斗很激烈,互不相让,一会扭打,一会对顶,一会又缠绕,接着有彼此伸缩,辗转腾挪,仿佛古龙笔下两个绝顶高手,身不动舌动,当年诸葛亮舌战群儒的风采也不及这万分之一。
虽然有运动,但是长时间在外面亲热,尤其还是海边,我有些坚持不住了,于是一边吻着爱伦,一边向车后座移去。
我打开车门,爱伦没有忸怩,先上了车,而且在我进来的瞬间,人家已经车车重新启动,打开了暖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