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北方业余杀手(368)(
王道德很想和我去俄罗斯,我也希望多点自费的兄弟能够与我同行并AA快乐着,但是他们单位管理的比较严格,加上他和二胜团伙前一阵在单位夺权闹得比较过分,虽然以彻底失败告终,但是单位对他们这种不自量力的地下工运还是很重视,经过研究,已经不让二胜上班了,剩下的就是准备收拾那些头脑迷糊的跟班喽罗,而王道德是二胜下面当然的主力,角色类似于宣传部长,自然被重点关照,所以他最近在单位比较低调,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另外像我一样长期请病假的念头他不是没有,但是对未来获得利润的信心实在一般,所以只能作罢。
老包没有经过我的准许,居然自己也偷摸地办了护照,而且不可思议地凑足了足够的费用,趾高气扬地给我打电话,居高临下地问我什么时候走。
“去哪里?”我没好气地明知顾问。
“你不去,我自己去了。”老包很有底气,这句话摆明是要独立了。
“你去,你有钱吗?”就他那点工资,在俄罗斯呆三天都不够,至于他那些存款,我不相信他舍得动用。
“这你别管了,你要去就一起去,我还可以请你消费点俄罗斯羊肉串,如果不去就拉倒,我可以告诉那些妹妹们,你秃鲁扣子了。”老包的费用确实没有动老本,这小子这段时间一点没闲着,偷了不少人家名贵的狗,然后低价转让了。这种业务对于他来说,太驾轻就熟了。
“你自己去吧,我这有事。”我讨厌他那伪装救世主的嘴脸,因此果断地拒绝。
“狐狸也去。”老包提醒我道。
“打字机呢?”这段时间我没和他们联系,也快放寒假了,这两个大学生不知道都忙什么呢。
“打字机不去。”老包的回答证明了我的判断,那个家伙上次的费用都是娜佳赞助的,这次自费我也怀疑他是否舍得。至于狐狸——这个小白脸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他那韩国妹妹在梦中已经换成金发碧眼的白种女郎了吗?
“你们去吧。”我还是很坚决,上次这些家伙花了我不少大洋,这次既然已经单独建立起联系,我就不想和他们同行了,而最重要的是,老包和狐狸这两个人性格里都有很固执的基因,交流沟通起来很难像王道德那样能取得共鸣,什么事都得替他们操心,没准再给我惹出什么麻烦,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已经发过无数次誓言了,要和老包至少保持5000米以上的距离。
另外这次我确实有正经事,最好和他们保持一段距离,至于娜达莎,我完全可以带着漂亮的礼物偷摸去看她。
一想到娜达莎那美丽的大眼睛,我就感觉很温馨,这段时间我特意买了一本美国版本的《战争与和平》VCD,她和奥黛丽,赫本太像了,我现在已经开始意淫我们未来的转基因后代的英俊容貌了,男孩子英俊潇洒,可以至少泡市长的千金,而女孩子美丽温柔,怎么的也得做省长的儿媳妇吧?那个时候,老子不用革命,就直接可以飞黄腾达了,有了这么硬的亲家,我还不想怎么胡作非为就怎么胡作非为,想怎么横行霸道就怎么横行霸道——我要让我们单位那个胡汉三式样的矿长见到我就低三下四地点头哈腰,就像他见到厂长时那样。
可是后来一想,我孩子结婚的时候,我都50多岁了,那个天天正眼都不看我一下的公仆矿长岂不是都快70岁了,先不说他的恭敬能否满足我当时的虚荣心,就是我那个时候的身子骨,能禁得住妇女同志们的折腾吗?
太远了,再说这条曲线救国的路子是国庆的专利,我是很不屑实践的。
让那些杂交后代暂时见鬼去吧。
我联系林洁,问他父亲什么时候出发。
“快了,你有护照是吧?”
“我有。”
“我没有,要不我也和你们一起去了。”林洁在电话那面比较沮丧,我则庆幸得眉飞色舞,这娘们可千万别去,我可不幻想在他老爹的眼皮底下能占到她什么便宜。
“你和你父亲说了吗?”
“说了,他对你印象不错。”
“你五叔知道吗?”我问这个问题时很别扭。林洁的回答让我非常舒坦,“告诉他干什么?”
“房费交了吗?”我温存地问。
“我自己早交完了,还真指望你那点钱啊?”
我一听很高兴,省了好几百老人头,可以肆意挥霍了,但是嘴里依旧不闲着,“给个当男主人的机会啊。”
“别那么贫,这几天走之前,我给你打电话。”
“签证一起办吗?”我问。
“那我还没问,到时候再说吧。”
“妹妹,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觉得气氛很好,可以有进一步发展的空间,于是主动暧昧的要求。
“行啊,我把巍巍带上吧。”林洁果然是林洁,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败兴。不过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在乎地说道, “好啊,既然她能出来,你就别来了。”
我的反击很有力,这个娘们气得啪的一下挂了电话。我那刚有点坚强的**顿时委靡了下去,我当时气得也咬牙切齿,暗自发誓,将来即使这个小娘们脱光了全身妖娆的裙子,晃着她那坟丘似的小丨乳丨房,深情地甩动一千遍她那方便面一般弯曲的长发,我也不会为她分泌哪怕一丁点荷尔蒙。
我的誓言立刻生效——如果违背,那就让我累死在美女胯下。
约会——北方业余杀手(369)(
老包和狐狸在我之前已经结伴从绥汾河出国了。而林洁父亲却走的不是这条线路,他去的地方是满洲里,这让我很不舒服,满洲里和绥汾河是我国边境东西两个不同的起点,可以说风马牛不相及。虽然都是俄罗斯,但是要见娜达莎距离太远,成本也太高了。
林洁看我比较为难,于是推了我一把,“你怎么了?”
“不去海参崴啊?”她约我中午见面的时候,我可真的想入非非了——终于可以和未来老丈人一起合作了,那今天的见面或许——哈哈哈哈!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去海参崴了?”林洁惊讶的看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这个问题,最后只好说,“如果从满洲里出境的话,我就不去了。”
林洁一听脸色不太好看,“那你还合作吗?”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你真不是男人!”林洁今天穿了个小白貂,大波浪披在肩上,生气的样子如果不是配上这句台词,估计我早过去宠爱地哄她去了。
“我有朋友在海参崴,所以我一直以为去那里,而且我也问了,那里也出口木材,这样我去的话,还能帮上忙,现在去满洲里,我什么用没有,去了也是浪费钱。”我解释道。
“你有什么朋友在海参崴?”林洁不知道我去过俄罗斯的典故,所以才这么质问。
我撒了个谎,“我有同学在那里留学。”
林洁一听没有反驳,90年代初,不少中国人去那里留学,而我也确实有同学在那里,不过我们压根没有任何联系。
“要不我们分头联系,看谁的合适,就做谁的,怎么样?”我商量着对她说。
林洁冷冷地看了一眼我,“你行吗?”
“我要是不行,那带着我也白费,你家那么大实力,也不差我个羊肉串。”我说话的工夫,把手很自然地放到林洁的肩膀上,这个娘们任何时候都打扮得这么时尚高贵,我有种过这村没这店,不拿白不拿的欲望。
“行,我就告诉我父亲,说你单位走不开,让他自己先去吧。”
“谢谢你。”我亲热地搂了她一下,然后一起在雪地里走,林洁没有拒绝我的手,此刻,我感觉到一种温馨浪漫,这个小佳人让我在路人的侧目关注中,多了几分得意满足。
林洁因为不总见阳光,皮肤变的更白了,加上她那股冷傲劲,和那身不普通的打扮,显得我们很不搭配。这种不搭配在进入饭店的时候,从落地镜子中,让我看到了巨大的差距。
我穿着很随意,一件半大的黑色棉服,底下一条老板裤,一双圆头黑皮鞋,走在大街上,应该也算蛮时髦,但是和那身貂皮相比却落差太大了,总有种跟班司机的感觉。
我想象中的爱人真不是这么艳光四射的,应该也是如我一样随意自然不造作,现在怎么看怎么有种小白脸的感觉——还不能说是小白脸,小白脸花女人的钱,往往也溜光水滑,油头粉面,而我这黄脸汉子,哪里有那种光鲜啊,我这样子像什么呢?
反正有极大攀附的嫌疑,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你看什么呢?”林洁问我。
“没什么。”我虽然有点自惭形秽,但是嘴里是不会轻易承认的,我眼角余光不是地去看镜子中寒酸的自己,就是不舍得买貂啊,否则高低我也得穿一件,这样才算情侣装嘛。
林洁也顺着我视线去看,结果什么也没发现,“有熟人啊?”
“没有。”我笑道,这个女人确实很妖娆,也很性感,小屁股被裹得玲珑剔透,举手投足间顾盼生姿,让人看得几乎目瞪口呆,想不分泌荷尔蒙都难。
但是做我的媳妇,我真养不起,即使她愿意——她能愿意和我这个月入两千不到的穷鬼厮守一辈子吗?对这一点我一点幻想都不报,林洁能守着灶台忙活一天——太阳得从西边的西边出来。
做我的情妇——我想到这里坏坏的一笑,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她能甘心吗?
妈的,我很沮丧,这个尤物太让人琢磨不透了,不过我想好了,一会吃完饭,就邀请她去我家,今天横竖要给我个说法,为了能在这小白貂下面的圆滑躯体上驰骋,把我儿子送进她的躯体,老子进监狱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