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第二天还有一个座谈会,下午方可解散。可宣传部当晚有车返回,我作为有功人员,享受这搭便车的待遇还是满有资格的。于是怀着对妻子的满腔热爱,午夜1点回到了自家熟悉的门前。在车上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两个孩子外地念书,假期不归。家里就妻子一人。因此夜回家门一切都要悄悄的进行,要制造出最大的惊喜效果,才不亏这20来天的离别相思,才不亏这挎包里的1000元奖金。我悄无声息地开了房门,摸黑在客厅里放下大小包裹,除掉身上的衣裤鞋袜,踮起脚尖到卫生间也是尽量无声的洗了个澡。用干服子时感到下面那玩意已经很烦躁了,硬梆梆的用食指敲竟嘭嘭作响。我光着身子摸到床前,隐隐约约中见妻子小孩似的横睡在上面,发出轻轻的鼾声。我凑近跟前,把那玩意捉住,在她脸上蛇行划过,再缓缓往口边送去。**是我几年前从a级片里学来的,观摩的时候浑身那股子劲嗤嗤直往外窜。当晚便要妻子配合仿效。没想到她执意不从,嘴里不停地骂:无聊。流氓。我好说歹说,启发她:这就好比我们这地方又开发出一个新的旅游项目,于国于民大大的有利嘛,何乐而不为呢?女人仍然不允。一直纠缠到0点,“给你100块钱,行不行?”也不知是被我弄的困顿不堪,还是真的见钱眼开,“那拿钱来。”待钱到手,“就一会啊”。我阴笑着将那玩意徐徐放进她口中,开始她很不怎么样,可没多会她舌头就来了劲,舔着顶着磨着,下力含着往深处拖动。身子亦随之扭曲,鼻腔哼哼有声。我的自然也不闲着,前进后退,横冲直闯。此时的蛇、龟两头,如同两条发情的鳄鱼,在池中拼抢,肉搏,绞杀,那刺激,白热化了!硬是白热化了!今天这个时候,当然最先上演这主打节目。正要往妻子口中喂去,突然边室灯亮了!妻子从里面出来,吃了一惊,“你怎么回来了?”我更魂飞魄散,闪进边室,“那里睡的是谁?”“童妮。”我的妈呀!差点给她喂了进去!原来,小姨子昨天休息,便来我家与她姐一起看辩论赛直播。晚上两姊妹还弄了几个菜,甚至还喝了半瓶红酒为我庆祝。童妮显然醉了。到现在还不晓得我回来了呢。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床上,听到童妮在客厅里惊讶问道:“哎?大哥回来了?”我有点高兴,可更多的是失落。
还在公费医疗年代,我就落了个慢性结肠炎的病。这病可讨嫌了。再怎么吃药——我记得有回免费开的《养脾清肠丸》是用三轮车拉回家的——都不大见效。大便硬是拉不出来,怎么下力怎么憋气也不行。三不时整急了,象米线粗细的漏下来那么一酒杯。成天就为这点破事愁眉苦脸,郁郁寡欢。闹的我生活质量好长时间上不去,幸福指数也是长期偏低。童妮在医院也常为我寻医问药,说实在话,小姨子到底是小姨子,她确实比别人多了好大一份对我的关爱。
去年中秋节,我们弄了一桌子菜,把岳父母、童妮请来过节。饭后,童妮对我说,她从中医科那里打听到一种治疗慢性结肠炎的方法:用中药灌肠。效果很好。因为药物直接进入肠道,吸收快。又因为是中药,副作用小。我听得有理。不过担心道:那年我做肾造影,之前也是灌肠。多粗的管子从那地方插进去,难受死了。还有,管子一抽出来,就得朝厕所疯跑,不然就会搞到裤上,丢人现眼,狼狈不堪。小姨子说,没事。就在家里灌。待药熬好后,我先给姐姐示范一次,然后再由姐姐每天灌。还有,现在的设备比以前先进多了,灌肠一点也不痛苦。我正要答应下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童妮给我灌肠,那就意味着我必须把自己那白晶晶、滑溜溜的屁股,还有那紧吊在下边、充满朝气的把把展示在她眼前。也就是说,我的隐处从此不再由她姐姐一人独享、童妮也可饱饱眼福了。这是不是有点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底线?可转念一想,童妮作为亲滴滴的小姨子,我的私处长期对她封闭,也有失公允,况且现在有机会熟悉熟悉,以后到那么一天,也不至于惊慌失措。如此一比较,我便欣然答应了。示范那晚,在两姊妹面前,我红着脸,羞得不成样子,把光光的屁股冲他们撅起,心里不停地祈祷:那玩意不要翘起来,千万不要。“把屁股抬起来,再抬起来。”童妮是命令的口气。我照着做了。糟糕!我那不争气的把把见来了亲戚,人来疯似的一下粗了起来,硬了起来,象他娘的一根棍棍不醒事地干挺着。难为情死了。童妮显然注意到了,她那插管子的手停了一下;她姐姐自然一直在关注那地方的变化,趁她妹妹不注意的片刻,狠狠在我屁股上拧了一把,痛得我“哎呀”一声。如今灌肠果然轻松,妻子也很快就掌握了要领。童妮交代了两句,说要去赶牌局便匆匆走了。妻子关门转来,照着我的屁股又着力地拧一把。“你怎么那么无聊?想打我妹妹的主意?”“鬼话。鬼话。”我慌忙否认。“鬼话?那玩意翘起那么高,雄赳赳的,跟你结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翘成那么个吓人样子。我替你脸红。”“它自己要翘,我有什么办法?——哎呀!”屁股又挨了一下。“童妮是护士,雀雀见的多了。你不必胡思乱想。”“当然当然。我为什么要胡思乱想,有她姐姐就足够了。”妻子笑笑,再没讲话。半夜醒来,想起灌肠的事,觉得翘翘也好,越高越好。这是一个甜蜜蜜的信号:我想她,我喜欢她。小姨子一定收到了。
几天以后,妻子去武汉进货,来回得三天的时间,走时也没交代我这肠子该由谁来灌。自然,中药嘛,少服一碗多服一碗迟服一碗晚服一碗无关大碍。结肠炎已经闹了十几年了,再闹三五天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不过,如果请小姨子来,在晚上,在就她和我两个人的卧室里,在我脱去丨内丨裤情形下……会有故事发生?应该有!肯定有!一想到此,我好激动——这样的事,摊着了谁谁都会激动。于是我拿起电话,正要拨号,可又顾虑起来:童妮一定会猜到我别有用心。岂止是童妮,只要不是傻大姐,都会猜到的。那她会不会托词不来?真那样,我面子就丢尽了。然而,这机会也太难得了。完全可以说,当了她这么多年的大哥,才有了这一次的回报。再不抓住,说出去人家会笑话的。并且,这还是可信度相当高的一次测试:答应,等于同意上床;否则,没戏。电话通了。我把情况一说,童妮没半点犹豫:“好”。还说:他们医院晚上开职工大会,可能要晚一点来我家。
9点,我虚掩上门,躺在床上,一边等着童妮的到来,一边想着自己着装的事。上身自然是赤膊,下身是穿条裤叉好呢还是干脆一丝不挂?单纯就医疗这个角度来说,没必要把下面整得光光的;而今晚不穿也有它的硬道理。它十分直观的向小姨子传达她大哥热烈的召唤:“床上请”。不过最后我还是找了条露得不能再露的裤叉穿上。我觉得这样的人生美事,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到达颠峰,那味道会好得多。另外,我想到童妮单身一年有余,设身处地,性饥渴已到极限。今晚对她而言,无疑是一顿大餐。那我是先端端架子好呢,还是立马迎上去疯狂一场?稍后一想,都什么时候了,还端什么架子!我把自己重重扁了一通,决定届时举全身之力,倾我所有,奉陪到底。想到这里,又隐隐有点担心:最近有两次与妻子**,心里想的不得了,妻子的情绪也充分的调动起来,可我下面那玩意竟象一个不听话的小孩,赌气似的睡着就是不起来。最后妻子硬是用手生拉死拽,小崽子才懒洋洋**。等会倘若这小狗日的象只愚蠢的蜗牛倦缩在童妮的洞前,把礼貌不礼貌先撇开一边,单就辜负她的一片盛情,我还不得一头撞死?!
10点30分,童妮推门进来,听着脚步声穿过客厅,我的心竟然扑通扑通的跳,身体也打起了哆嗦——我清楚地记得这种反应是我第一次苯拙地脱她姐姐裤子的时候出现的。“大哥。”童妮面带微笑,亲切地叫着。她穿着一件很贴身的短袖绣花衬衣,一条长及膝盖的棉绸裙子。在灯光下,奶罩、丨内丨裤清晰可辫,伸手可及。我说“来了。”不敢多讲,怕声音跟着哆嗦。童妮也没再说话,把药水先用火温3成热,灌进瓶中,插入引管。我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褪掉裤叉,把屁股抬起。这个时候,这个时候,我预料小姨子会将手顺着我的股沟往下摸,而我则瞬即给以热烈的回应。这样,小姨子既占了姐夫哥的便宜,我呢,也了却了一桩心事。实实在在的双赢。然而,童妮不知是哪根筋出了问题,她竟然没有那样做!更糟糕的是我下面,那东西如同喝了农药似的倒在那里人事不醒,童妮那个角度可能根本就看不到——这在圈内是最失礼最忌讳的严重行为,它相当于扇了上门求爱女人的一记耳光。童妮正而八经地把引管轻轻插入直肠,一言不发又等了几分钟。待药水输完,她又把东西收拾好,将毯子慢慢盖在我身上,然后说道:“大哥,我走啦。”眼睁睁地看着小姨子转身离开,我叫了一声“童妮”,已到门边的她调过头来,“嗯”,嘴角泛起几点笑意。一会,我有气无力说道:“谢谢你。”我清清楚楚感觉到她眼神里闪过的一丝失望,“不用”,童妮声音更轻,拉开房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