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喂,芊芊”
“嗯,王林,你怎么了?刚挂了电话你怎么又打来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只是看手机有新闻报道最近有人专门迷昏漂亮的女人做那事,甚至一些人对熟悉的人下手,我想告诉你小心点,谁都别相信。”
“嗯,知道啦,我又小孩子了,我会小心的,明天见啊,么!”
挂了电话,我心里才放心了一些,刘芊芊看起来善良单纯,但她也很聪明,从这些年她帮助刘德龙管理德龙制衣厂能看出来。
而且算不知道她和楚健在一起干什么,但我相信她应该知道保护自己,不会对楚健没防备。
从刘芊芊家离开,想着今天本来开开心心地找刘芊芊见面,结果没想到出了这么一件操蛋的事情!
我心里相信刘芊芊,但这不代表我现在的心情不糟糕!
操!
漫无目的地溜达了一会,天慢慢黑了下来,心里不爽,所幸我打电话叫刘田和李贺出来喝酒。
老地点——风情酒吧。
在酒吧里随便找了一个小包,叫了十多瓶扎啤,我一个人先喝了起来。
没喝两口,王诺诺端着一盘酒走了过来。
砰!
“表哥,你怎么叫酒不叫我的?”王诺诺一脸的不高兴。
“哼,臭表哥,也不知道照顾照顾你表妹。”
王诺诺双手掐腰瞪着我。
“得得,我的错,刚才不是忘了吗?”我苦笑着指了指她拿来的一听啤酒:“这个算我的。”
像王诺诺这种服务员,酒吧里推销出酒水,是拿提成的,否则凭她那点可怜的工资,能够干什么?
“咦,表哥,你今天怎么这么不高兴?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王诺诺坐了下来,抱着我一条胳膊摇晃道。
王诺诺今天穿着红色的旗袍,跟我第一次简单她时一样,那旗袍的缝隙开到了大腿,露出两天白花花的大长腿,十分地诱人。
忍不住瞅了两眼,我没好气地看着王诺诺说道:“怎么穿地这么暴露?被你妈知道有你好受的!”
“哼,哪里暴露了?”王诺诺却不忿地反驳:“我这那些什么低胸装,超短裤地好多了!”
我撇了撇嘴,心里却认同了表妹的话,那些大街超短裤超短裙多的是,一些甚至短地连那两半翘、臀都遮掩不住。
“哼,再说了,你们男人不喜欢看我们穿成这样?”王诺诺撇了撇嘴。
我无语,却忽然感到胳膊传来了异常充满弹性又柔软的触感,微微扭头一看,却看到了王诺诺那一对雄伟撑地旗袍鼓鼓的。
王诺诺一动,胳膊免不了和那丰满有了摩擦,一股暖昧的气息慢慢从心底升起,小王林也突然翘了一下,这让我老脸一红,居然对表妹有反应了。
“咳咳,你不去工作吗?赖在我这里干嘛?”我把胳膊抽了出来,拿起一瓶啤酒挡着脸掩饰尴尬。
“切,我这不是正在工作?再说了,我想在哪呆着在哪呆着,这是酒吧又不是学校,谁管啊?”王诺诺打开一瓶啤酒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
我皱眉看着她,心里不喜:“没事你喝什么酒?在这喝多了怎么办?”
“表哥你在这我还担心什么?难不成你会对你表妹下手?”王诺诺一脸的不在意。
呃,我无语地看着她,心里恨不得打她的小屁屁,这丫头,自从那次见面相认后,她在我面前越来越不知道客气,而且说话越来越放肆了,连我都敢调.戏。
过了一会,刘田过来了,我递给他一瓶酒,然后问道:“李贺呢?”
刘田闻言嘿嘿一笑:“李贺那家伙陷进去了。”
陷进去了?
我闻言一愣,看着刘田:“什么意思?”
我心里担忧,李贺不会因为犯了什么事住监了吧?李贺毕竟是混过社会的,难道因为有人报复他反抗伤人了?
怪不得今天给他打电话打不通!
“赶紧说李贺到底怎么了?”看着刘田一脸的贼笑,我心里有点不喜。
“呵呵,别担心,李贺没事,只不过”刘田笑了起来,而且笑地还特别贱!
看地我都忍不住想去抽他一耳光。
“别笑了,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爽地看着刘田。
“那个,事情是这样的,李贺那个家伙……哈哈……不行,我再笑会。”刘田哈哈笑着,连眼泪都差点笑了出来。
“操!别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好气地看着刘田。
“是啊,什么事这么好笑?说出来听听。”王诺诺也好地看着刘田。
刘田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王诺诺一眼,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了然,然后看着王诺诺说道:“你一边玩去,别在这捣乱。”
“臭表哥,谁捣乱了?”王诺诺撅着嘴。
“我们大老爷们说话你一女孩子家在这不是添乱是干什么?”我瞪了王诺诺一眼。
“切,你们来酒吧还不是为了泡小姑娘?假正经!”王诺诺不屑地说道,然后起身冷哼:“你们愿意说,本姑娘还不愿意听呢。”
王诺诺走了,我看着刘田:“可以说了吧?”
刘田这才开口说道:“这下才好,不然你表妹在这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别磨叽了,赶紧说!”我不耐烦地看着刘田。
刘田嘿嘿一笑,然后讲了起来。
原来这段时间,李贺这家伙办了一件让人苦笑不得的事情,他前几天不小心在酒吧喝多了,然后把一个姑娘给睡了。
本来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毕竟来酒吧的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很保守的人,一般都玩地较开。
而事实被李贺睡的那个姑娘也没有闹死闹活,更没有报警,当然这个姑娘也不是处。
本来事情这样也结束了,既然两个人都不在意,大家全当一夜、情,出来玩玩,结果让人没想到的是,那个姑娘看李贺了!
也不知道那个姑娘从哪弄来的李贺的手机号,还有李贺在德龙制衣厂班的地点,从李贺跟她睡过那一夜后,那个姑娘每天给李贺打电话,在德龙制衣厂门口等李贺,缠地李贺头疼地不行。
听刘田说完,我好笑地说道:“这不是好事吗?李贺有什么烦的?”
刘田闻言嘿嘿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这是好事,不过,那个女的长地实在是有点那个。”
“长地很丑?”我愕然,心想要是长地很丑那的确是太那个,先不说带出去没面子,说每天看着也吃不下饭不是?
刘田却摇乐摇了头:“不是,那女的长地还挺漂亮的,瓜子脸,樱桃小嘴,脸我白地很,眼睛大大的,十分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