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晓叶会很理性地答应我的要求,可是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了,我迟迟收不到她的回复。结果,不甘心地和他走出操场,希望走不出我和晓叶的轨道。路上,我问学长,“你是怎么认识今天那两个身怀绝技的朋友?”学长跟我讲了一个在本校发生的一个事件。他说,“大约六年前,我们学校有个湖……”我打断学长的话,“那你第一次见到我怎么骗我说没湖的?”“那不是怕你相信贴吧上的鬼故事。我是为你好啊!”学长马上作出解释。
我自然没怪学长的意思,只是小小地埋怨他善意的谎言。但我只是让学长接着说下去。“有一天,一个在学校外面做兼职的女学生,工作到晚上十一点才会学校。她就这么一个人走回宿舍,可是在经过林荫小道的时候,突然改变方向往学校的情侣湖走去。走到湖边,扔下手中的包包就往里跳,幸好被夜晚巡逻的保安发现求了出来。事后科长问她发生什么事,她都只是摇摇头说不知道。大家都以为她被鬼附身,请来一位自称是终南山的道士下山镇妖慑鬼,他在湖边做了一道法,然后第二天就命令学校填了这片情侣湖。”学长没在说下去,我以为故事结束了,可是,这和欧意扬,蔡志英有什么关系啊?我把疑惑抛向学长。我们走到就就近的饭店他才说,“等酒上来我接着说啊!”我竟然不知道学长从哪学来的吊胃口能力。果然,等酒上来后学长才开始后续故事,“道士怕镇不住,就收了学校里面最有慧根的两个学生作为弟子。所以,只要学校再发生关于这类事,都少不了他们两个出面。”原来他们两个都是大叔了。“可是你是怎么认识比你大那么多的大叔啊!”
这回学长不说了,直接开了一瓶酒就给我灌下去。我们一起喝完差不多有半箱的酒,我感觉醉了,有感觉没醉。为什么我不是徐质啊?为什么徐质要抛弃晓叶啊?我在心里不断地责备上天对我的不公平。可是我又清清楚楚地知道我的责备不过是些屁用的牢骚。手机的震动把我震到在地上,我拿到眼前看了看,几个汉字在我眼前滚来滚去,使我滑不准号码。越滑不能到,我的头就越晕,最后烦躁地拔了电池。不知道我是怎么会宿舍的,反正第二天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我的床上,连鞋都没脱。连我自己都能闻到酒精发酵的臭味。但是我最担心的是晓叶一整晚都没给我回短信,我觉得应该给她打个电话道道歉。当我看到我的手机,不禁目瞪口呆,我的手机后盖电池竟然失踪了!我赶紧从抽屉取出我的备用电池,不管怎么样,我就像知道,晓叶怎么了?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开机了,没想到一开机,就收到了一条短信,和一个未接来电。我点开一看,未接来电是晓叶的。
【第二十五章】●学长?●
我使劲地回想昨晚的发生的事,除了喝醉那会儿有一个电话没接还给挂掉了,竟然是晓叶打来的,心中是一千个一万个后悔我的过失啊。我又点开未读短信时,也是晓叶发来的,她说,“你快来,我在这有……”是一条没打完整就发来的短信,时间显示的是我刚刚装上电池的时间。我不知道晓叶究竟有什么急事连话没说完就匆忙地发过来,现在有些担心她的安全。我马上给她打电话,可是对面只有“嘟嘟嘟……”,却始终没人接。连续打了有三个,晓叶就是不接,想想也许是晓叶在和我赌气昨夜弃她而去。我就觉得可能过段时间等晓叶气消了再和她解释一下就好了吧。差不多也到上课的时间,我跟着宿舍大伙去教室上课。在路上,我无意中看到超群学长往校门走去,而且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小的黑色塑料袋,不晓得是什么东西。今天是周三,第一节应该全校都有课,学长跑外面去做什么?我还想大声问他去哪,可是我们隔得太远了,足足有七八百米的距离。我就发信息问他,“学长,你在干嘛。”
我刚发完短信,就远远地看见学长往口袋中掏出手机,却只是看一眼又放回去,然后迅速地朝红灯笼饭店走去。搞不清学长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我还是不紧不慢到教室上课。第一节就上《马克思哲学基础》,听的我晕头转向。索性挂起QQ聊天。我才想起我还没有晓叶的QQ,不知道她会不会相册里藏着一些私密照片,又或者发表某些关于我和她的心情。我发短信问晓叶她的QQ号码。等了有十分钟,手机的震动才提起我的兴趣。可我打开一看,有点失望,不是晓叶要告诉她的QQ号,而是学长说他在上课,还解释这么久才回我是因为他在认真听课。出去就出去,为什么还要编个谎言骗我,这中间一定有什么猫腻。说不定,他外面藏着什么女人所以不好意思跟我说?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可以验证我的猜测。为了不让学长怀疑到我,在第三节课间十分钟的时候,我向坐我旁边的仲伟借了手机,以陌生人的形式发短信给学长,“你在哪里?中午十二点在老地方见面。”这次学长很快就回复过来,“我在上课。对不起,我没你的号码,你是?”
这可卡住我了,到底要怎么回才能不动声色地骗到他?想了好久,我才弱弱地告诉他,“是我,今天上厕所时手机不小心掉进坑里。很重要,你一定要来。”不知道是学长太过于单纯还是我的演技太过于出色,他爽快地回答我好。于是,在中午下课前五分钟我就在教学楼隐蔽的树下埋伏着,只是一处唯一可以瞧见各个出口的侦查所。早上见过学长今天身着黄色T恤,很好辨认。所以,没几下,我就捕捉到他的身影,他正迈着大步伐走向校门口。有一大批的人流作我的掩护,虽然途中学长时不时就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踪他,但直到他走到距离小桥还有五六十米处都没发现我的存在。走到这里,人群渐渐少了,大白天我只能隔着他一百米尾随。只见他越走越快,来到桥上,还谨慎地回头看一眼。我急忙转身假装往另一个方向走。好久,我才敢转回去,可是,学长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以最快速度跑到桥上,朝四周审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人的影子。但傍边的红灯笼饭店高挂起的红灯笼吸引到我的注意力。
我轻轻地走到饭店门口,在这近的距离,从门面上看,是永远也看不出里面的破败,更何况在远处,因为包着灯笼的纸布就像人的血液一样鲜艳,每日每夜的太阳照射和蜘蛛结网都对这对红灯笼产生不了影响。我怀疑这家店就是利用这一点残杀许多无辜的路人。而且门就如那晚一样紧密着,一块块长长的木条将里面的世界封的死死的。连空气都进不去似的。这里几乎没什么人,车也很少经过,除了蝉鸣声,否则一定会认为这个世界都在演哑剧。我站在门口似乎听到饭店里面东西碰撞的声音。我把耳朵贴近木门,隐隐约约识辨出是学长的声音,他好像在和其他人说话,“你不是发短信叫我来这有很重要的事要说,人呢?”沉默了很久,又听见学长的声音,“昨晚的事他应该不知道,你放心。”我大概猜到学长再里面和某某人在通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只有学长在说,“我确定没人跟踪我,但是有个人似乎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今天就是他骗我来这的。”直到学长说,“好好好,那就先这样,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