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把温度调到了十六度,“怎么样,好点了没?”我探了探她光洁的额头,果然热乎乎的,却不料,她一下子拽着我的手腕,念叨着,“给我,给我……。”
我吓得半死,“别闹,我去拿水。”扯着被子,盖住了她,没办法,衣衫凌乱,还肆意扭动,完全在挑战小爷的容忍底线。
我买了两瓶冰的矿泉水上来,发现她蹬开了被子,白净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我呼吸有点凝固,又帮她盖上了。
这尼玛的老天爷在玩我?我闭着眼睛,一个劲默念非礼勿视,用矿泉水打湿了一块毛巾,敷在她额头上,另外一瓶给她握着,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想想就觉得搞笑,一个小时前,我还跟她大吵了一架,现在却变成这样的处境。
她又抓住了我的手,往她身上放,我顿时手足无措了,只是呆愣了几秒钟,“凉,凉快。”
我勒个去,你是凉快了,叫我情何以堪,正在这个时候,“砰砰砰。”
“谁啊。”我压低了声音。
“开门,李舜生,老子来了。”是鸡哥!我吓得一屁股坐床上了,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开门,卧槽,在不开,老子撞门了。”他带着一丝怒气。
我捏着鼻子,憋着嗓子喊了一声,“先生,你认错人了,这里没有叫李舜生的。”
“草泥马,你的身份证都落到老子手上了,还想捂着鼻子糊弄眼睛?老子准备留点力气好运动,你逼着我撞门?”鸡哥遮掩不住的愤怒。
“好,我来了,鸡哥你息怒。”我继续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这小木门别说是鸡哥,我都能踢开。
颤颤巍巍走过去开了门,鸡哥面色这才缓和了不少,“算你小子识相。”
“鸡哥,你不能伤害她。”我咬了咬牙。
“哎哟,李舜生,你真是个男人啊,让我不伤害她,自己倒先开荤了。”他看了一眼柳洁,阴阳怪调调侃着。
我老脸一红,“没,没有,是药力发作了。”
“滚吧,老子要爽了,没给人看的癖好。”他挥了挥手,一双贼溜溜的眸子,始终没离开柳洁。
完了完了,我这么有定力的人,都不一定能抗拒,看来鸡哥是**上脑了,“鸡哥,别,别那么做,她家里很有钱的,你可以绑架勒索,但不要伤害她啊。”虽然认识柳洁不久,但我知道,她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孩,一旦得知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被人玷污了,可能接受不了打击,选择轻生来解脱自己,到时候我面临的可能是牢狱之灾。
“哈哈,是你弄过来的,跟我又没关系。”鸡哥满不在乎得大笑。
尼玛,果然我猜得没错,就这样理直气壮推到我头上来了。
“鸡哥,你不要伤害她,算我求你了。”我捏着拳头。
“呵呵,小子,我还没找你麻烦呢,要不是派人跟踪你,老子他妈还在喝西北风呢,你有点胆量啊,把妹子带来旅社,也不通知我。”鸡哥连连冷笑,给我不小的压力。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一脚踹上了我小腹,我撞到了门外墙壁上,剧烈的痛苦,我差点昏厥过去。
啪嗒一声,他关上了门,鸡哥阴险狡诈,用我的身份证开了房,还准备独占柳洁,简直是出尔反尔。
我不能走,否则,这事就闹大了,手边的消防柜引起了我的注意,没什么迟疑,拿出了一个消防罐。
“小美人,我来啦。”听着鸡哥那荡漾的声音,我气不打一处来。
用力拍了拍门,“鸡哥,你别闹了,底下有警察来扫黄。”
“什么?李舜生,你他妈的忽悠我吧。”鸡哥略显畏惧,他混的好,不代表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是重点时期,被抓了就等于顶风作案。
“没,真的,鸡哥,你快出来看看,最前边那间已经开始抓人了。”我“心急如焚”道。
“卧槽?这破烂旅社,没交保护费吧,你挑得好地方。”鸡哥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不断告诉自己,冷静对待。
“嘎吱。”门打开的一瞬间,我拉动了消防罐,“滋滋。”白色的气体,朝着鸡哥涌去。
“啊。”他吓了一跳,手足无措起来,像跳舞似得。
这里边全是二氧化碳,估计鸡哥处于窒息的状态,妈的,趁你病要你命,发现喷得差不多,我对准他的脑袋,用消防罐砸了一下。
鸡哥就瘫软在地上,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停留,从他荷包里搜出来我的身份证,然后冲到床边,顾不上柳洁的挣扎,用被子裹住了她,还好这儿离我租的房子不远。
事情还是闹大了,鸡哥又不是什么铁头功,刚才那一下,没十天半个月,是缓不过来的,我得赶紧想办法,得罪了王泽远,又和鸡哥杠上了。
进了门口的铁门,我看到袁晓玲在晒衣服,她一脸诧异望着我,“这位是?”
“不用你管。”我冷漠说了一句,就钻进了屋子,先把柳洁放我床上,想了想,不怎么妥当,我跑到隔壁去,发现袁晓玲在打电话。
“给我。”我掠了上去,夺过来手机,赶紧挂断了,如果电话一吵,鸡哥醒了怎么办,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候。
“你,你要干嘛?我给老公打电话,又没碍着你。”她瞪了我一眼。
想到袁晓玲之前告密,害我被揍了一顿,我就有气,一巴掌扇了过去。
袁晓玲捂着脸,“你打我?凭什么!”透露着不甘的语气。
“打你还需要凭什么?那你说说看,先前答应我的,不会把我供出来,怎么出尔反尔了,你他妈要么别找我帮忙啊。”我怒吼了一声,反正和鸡哥闹僵了,也没必要怕一娘们。
她没有吭声了,不敢和我对视,我找来了绳子,生搬硬套把她绑了起来,如果不是柳洁在我房里难受得紧,说不定,我要趁着这个时机,光明正大给鸡哥戴绿帽子,看他以后还怎么混。
“李舜生,你到底要做什么,救命啊。”袁晓玲吓得脸色苍白,我找来一只袜子,塞她嘴里去,然后用透明胶粘住了。
“麻痹,你烦不烦?在嚷嚷,老子弄死你。”那鲜红的小嘴,靓丽的身段,无不是以前我幻想的,过了几把手瘾,我把袁晓玲扔进了卫生间,反锁着门,这样她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了。
我扫了一眼,放窗台的runhua油已经挪到了床头柜,瓶口还是开着的,看来,他们上午用过了。
一想到我的精华,夹杂着油,沾满袁晓玲的身子,我心里就一阵暗爽。
回到了我房间,眼前的一幕。让我有流鼻血的冲动,柳洁一丝不挂躺在我床上,连衣裙和杯子都落地上了。
“这……。”我第一反应就是闭上眼睛,但又忍不住眯眼去看,有生以来,最刺激的时候,莫过于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