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开个贴八一八我和男闺蜜、女闺蜜的之间难以言说的三角关系,那时候出于好心,我把大学闺蜜介绍给了我最好的男性朋友,可后来发现自己竟然也喜欢上了他,我们是同事,常常有很多机会在一起,一次出差的时候不小心滚了床单,最后弄的三个人都纠结痛苦。
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想起来心里仍是酸酸的,说不上谁亏欠谁多一点,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小三。
只是想聊以文字,写下这个故事,纪念我们逝去的青春,我们曾经的欢笑和泪水。
现在看着她,有那么一刻,他很想把苏青璃抱在自己怀里,很想说,苏青璃,即便全世界背弃了你,我也不会。
背景墙上是李菲菲巨幅照片,温柔而妩媚,正朝着他微笑。
沙歌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苏青璃,你就是个傻丫头,世界上的好男人多的是,为什么偏喜欢他。”
“如果他不知道我想就这样算了,可是,你懂的,人总得为自己喜欢的东西去努力一回,因为我从来没有为什么事努力过,所以想要试一试。”
到了办公司室准备开会要用的资料,最后发现很重要的一份文件不见了,我明明记得昨晚特意放在了桌上。
那份文件是老总们签过字的,老黄让我影印我又给忘了,一会开会要用。
到了上班的点了,那份文件也没找着,我急的满头大汗,又不好意思弄出太大的动静,怕同事们知道嚷嚷。
这个故事里不仅是我和他,还有很多朋友同事的故事,名字不是真实,工作的岗位也不是真实,如果有熟人看出端倪,请不要扒出来。
楼主文笔一般,就当三流故事看吧。
我毕业于一个三流的艺术院样,毕业后在当一家大型的民营企业上班,先是在设计部,两年后来调到市场部做了一个小助理,我就是这个时候认识他的,他到公司的时间不长,也就一两年吧,那个时候他也不算什么高管吧,就是一个市场部一个组长,他很年轻业务能力也是极出色,所以深受经理器重。
刚去的时候,他对我最挺热情的,好象有意要把我把拉进进他们这这个圈子。
我属于那种陌生人前很安静的,别人不找我说话我一般不会主动搭讪,可一旦关系好了就掏掏肺的。而他这人活泼的,嘴巴也贱,说话挺逗,说实话,我对他很有好感,
那时候我我也就二十三岁,又是换了一个新部门,看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看过去跟小媳妇挺可怜的,这是他后来跟我说的。
大概是看我小媳妇似的可兮兮的,他大事小事也常帮我,我这人也没什么心机,渐渐的,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基友。
名字随便取,就叫他沙歌吧,那一年我在市场部上班,第一个职位只是个小助理,沙歌只是市场部的一个小组长。
先说说这货平常是这么欺负我的。
比如有一天还刚起床,经理老黄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让我早点到公司,准备上午开会要用的资料。
领导是个很严肃的人,平常我挺怕他的,所以他的电话一来,我早饭没吃提前到了公司。
眼下,沙歌朝我这望了好几回,脸皱的跟沙皮狗似的,我朝他微微笑了笑,努力表现出镇定的样子。
我们混熟了,沙歌从一个热心的前辈变成了一个无限压榨我的贱人,辟如:
苏青璃,替我倒杯咖啡。
苏青璃,把这份资料影印下。
苏青璃,把这份文档做成ppt,苏青璃,这个文件送到销售部去。
苏青璃,打电话给快递公司。
终于在某一天,沙歌:苏青璃,帮我拨通x公司谢总的电话。
我终于忍不住了,怒吼道:“你没手啊,一天到晚指使我干这干哪的,我是你请的菲佣么。”
这货敲打健盘的手只是微微停了一下又啪啦啪啦响了起来:“没看我正忙着吗?再说我菲佣我请不起,就你凑和了。”轻描淡写的理所当然。
我气的脑门都要冒烟了,找了个机会委婉的去经理老黄那里告这货了一状,老黄安慰我:这也没办法的事,你多替他分担些,沙歌事太多,你跟着他,也可以多学些东西,年轻人嘛,不要怕苦,不要怕累......
听着老黄唐僧似碎碎念,我知道找错人了,忙不迭的鞠了个躬,态度非常良好的说了句我错了就逃了出来。
从此以后,悲惨人生拉开了大幕,任这混蛋予取予求的时代终于到来。
眼下,沙歌皱了皱眉,“你该去医院查查,是不是得了白内障,就巴掌大的地,反反复复找了几遍愣是看见,我还真服你。”
我很想说白你妹,狗嘴吐不出象牙,这可是高端写字楼,为了保护优雅高端的白领形象,我努力保持着微笑:在那儿呢。
沙歌转了转椅子,背对着我:你要找东西不就在你脚下么。
低头一看,挪开一看,那个盖着脚印还有不少水渍的不就是我要找的文件么,可现在捡起来还能用么?
这时候,老黄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办公区立刻忙碌了起来,关扣扣的关扣扣,收手机的收手机,藏杂志的藏茂杂志,不过几秒的工夫,办公区已经换上了一副埋头苦干的氛围。
我小心看了看他的脸色——多云转阴天。提醒着自己千万别惹他,否则下场会很惨。
“十分钟以后会议室开会,讨论下半年的产品推广计划,大家准备一下。”末了,老黄接着扫了我一眼,最后落在杂乱无章的桌子上,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一会把资料整理下给我。”
老黄看我的表情常常让我觉得,他先了我做助理是他平生平最错误的决定。
我迅速的用手掌盖住文件上的污渍,一脸恭顺:好的。
老黄似乎又想起什么:“一会你也来开会。”
等老黄消失了,我开始犯愁了,这个都是污渍的文件怎么也拿不出手。
真是喝凉水还塞牙缝,正想着如何交差,沙歌拿了一份资料递了过来,正是我要的给老黄的那份,我松了口气,心里一暖,想着沙歌总算还有点良心。
不过凭良心说,他虽然有时候嘴损,大部分时候还是对我挺好的。
沙歌还是一副指使人的口吻,“早知道你靠不住,拿回来的时候我就顺便影印了一份,免得你惹得老黄不高兴,大家都要跟着倒霉。”